三丸怎麼都覺得富江偷偷抽了它的貓薄荷,變得狂妄又臆想,沒有怎麼考慮就跑到了富岳的家中求救。
適時理紗的豪火球也打破了夜空的寧靜,富岳和鼬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穿著一件睡衣赤著腳,只拿了一把劍就沖向了富江家中。
富江家倒沒事,理紗家的屋頂倒是被火燒了一個大窟窿,卻不見任何人活動的跡象。
「富江!」
「二叔!」
兩人撞破玻璃跳進了理紗的房中,地上只有一具無頭屍體,身上布滿了細密的傷口,像是被數千片碎片穿過身體一樣悽慘,一條蒼白的蛇尾表明了這傢伙的真實身份……
九蛇衛!
那富江和理紗去哪裡了?
富岳正擰著眉頭有些擔憂。
房間一旁的衛生間就傳開了兩人的爭吵聲。
「這是我家!快讓我先洗!」
「讓我先,我吃的太多,要吐你家了!」
「我美少女嬌嫩的皮膚都要爛啦!!」
「以後再殺九蛇衛,我一定躲的遠遠的,動不動就爆腦袋,什麼腦殘思想!」
……
富岳和鼬面面相覷。
直到富江一臉濕漉漉的走了出來,把自己的黑髮梳成油光鋥亮的大背頭,輕鬆的打著招呼:「喲,歐尼醬,喲,鼬,很有情調嘛,大晚上不睡覺,陪兒子一起出來看星星嗎?」
「你還是叫我富岳好了。」富岳黑著臉,寧願被直呼其名,也不想在孩子面前被嗲嗲的稱為歐尼醬什麼的。
「二叔,這是你殺的?」鼬有些詫異的看著富江,他們搜了兩天兩夜都沒有蹤跡的九蛇衛居然會死在這裡?
「當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到這裡來,捅了自己一千刀之後自爆了腦袋……你去找你卡卡西隊長的狗問問,你這說的這是人話嗎?當然是我殺的,當然理紗和你三叔也出了一份力!」富江一臉嫌棄的看著侄子。
「難以置信……」鼬不敢相信自己一向被譽為黃色廢柴的二叔,居然能殺掉一個以雙刀流著名的特別上忍。
根據資料,這傢伙曾經在三戰中,作為大蛇丸的貼身親衛,一個人獨戰三名傀儡師,雙刀舞的潑水不進,沒有讓半根千本射向大蛇丸。
這還是之前的情報,經過生化改造之後,這條帶著尖刀的尾巴,至少還能再提升三成戰鬥力!
「聽你這話說的,狗都要搖頭……」富江撇了撇嘴,不過事實就是,如果不是神乎其神的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封印了他的行動,恐怕躺在這裡,身中被捅一千個窟窿的那個人會是自己。
只可惜刀都碎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拼起來。
「二叔,如果可以的話,屍體我想帶走……」鼬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蛇喰柒的身體。
「拿走唄,我還能拿他燉湯不成,不過尾巴上的刀不錯,把我的川和理紗的刀都打碎了,得留下來抵債。」富江蹲下身子把那把冒牌的草薙劍摘了下來。
雖然是冒牌仿品,但是也是大蛇丸精心鍛造的,跟川磕碰了這麼多下,愣是一個缺口都沒有。
跟原著里大蛇丸送給佐助的那把制式差不多,但是查克拉傳導能力稍有不如。
自己有銀盪的刀鞘,能夠召喚名劍嫖/客,暫時不需要,這把草薙劍就送給理紗好了,正好她的劍也斷了。
「那個……富江……」富岳想說什麼,又有點難以啟齒的感覺。
「把人頭讓給鼬,讓他在暗部立個功嘛,太爺爺活了99歲都沒你婆婆媽媽的,拿去。」富江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父親!」鼬反而愣住了。
「鼬,為了族人,你需要儘快的立更多的功,獲得火影更大的信任!這次九蛇衛越獄,火影非常重視,是一次獲得他信任的絕好機會。」富岳面容嚴肅。
「可是……這也是二叔證明自己的證據……」鼬完全不想去撿這樣的人頭。
「只有弱者才會需要敵人的屍體來證明自己,男子漢的強大只需要內心……」富江擺出了深沉的造型。
「……」鼬無話可說。
「對了,我那個警務分部里還有一條小蛇,蛇喰八,不過碎成十萬八千塊了,你現在去的話,說不定還能拼個半條。」富江輕鬆的說著。
「……」兩人眼角瘋狂抽搐。
「族長……那個……我的房子燒了,有補貼吧?」理紗從衛生間裡探出了濕漉漉的腦袋。
「嗯,族裡會出錢幫你把房子修好的。」富岳點了點頭。
「警務部也髒的不像樣了,給個十萬八萬的不過分吧?」富江這次也沒客氣,畢竟現在需要戰鬥,買忍具也很費錢的。
「好,不過你的臉有點難看,是不是中毒了?」富岳皺眉道。
「差點……忘記了……」富江轟然倒地。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富江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狗窩一樣的床上,身體已經完全沒問題了。
蛇毒這種東西,村裡的醫療忍者應付起來非常有經驗,甚至不需要去醫院,族裡自己的醫療忍者就能解決了。
「媽耶……一輩子都沒有這麼輕鬆過……就像是穿了一輩子的鐵鎖貞操褲,今天終於找到了鑰匙脫了下來……」富江伸了個懶腰,不用再為系統充能的人生,讓小二叔都精神了許多。
大清早的拿腳趾頭摳一摳鼻屎,喚醒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ki墨跡~」
「喂喂喂,大清早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門外卻傳來了理紗嫌棄的聲音。
「我淦!你怎麼在我家!」富江嚇得連忙捂住小二叔。
「我房子被燒了,房間還爆了一屋子的腦漿,噁心死了,裝修乾淨之前,我就住這裡了啊!」富江這才發現理紗懷裡抱了一大堆自己的衣服。
「納尼!!!是真的嗎?!我們這就要同居了?」富江激動起來了。
「去死吧!趕緊起來收拾房子,髒的狗窩一樣!」理紗脫下一隻拖鞋,砸在了富江臉上。
她知道富江這個人的確總是一副很不正經的樣子,滿口不著邊際,人也很好色,但是實際上從沒真正占過自己的便宜,不然也不會放心住過來。
「幸福……來的……好突然……」富江倒在床上,笑的像個撿了個西瓜的二傻子。
「再不起來,你桌上的那些黃色雜誌我都扔了啊!」
「雅咩爹啊!馬上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