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說到這,頓了一下:「而且,我必須要回去,我要是不回去的話,你們未必能走得了,就算是能走,或許也是坑。」
「水封有叛徒。誰都不要信。等我電話,聽見了嗎?」
眾人看著胡麻,也沒有其他選擇,只能點頭。
胡麻深呼吸了口氣,咬牙切齒:「我要先把這個叛徒挖出來,滅他滿門!」
胡麻抬腿踹翻了一把椅子,轉身就走。
到達門口的時候,滿身傷痕的胡麻又有些不放心,特意轉過頭叮囑:「看著點他,讓他想開點,如果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說著,胡麻看向屋內,淚水就在眼眶打轉:「你他媽比的不許亂來,我已經死了一個弟弟了。」
說完,胡麻直接下樓,打車就回到了水封。
他進入水封的時候,劉剛已經在這等候多時。
兩人二話不說,徑直來到了火炮辦公室。
火炮今年四十五歲,人高馬大,體型健碩。
若是單看火炮外表,給人一種健身教練的感覺。
他坐在辦公桌前,叼著雪茄,上下打量著胡麻,話裡有話。
「你挺厲害啊,這都能活下來?」
胡麻嘴角微微抽動:「水封有叛徒,是他害死了喜子。」
「為什麼不是你害死了喜子,而是叛徒害死了喜子呢?」
火炮盯著胡麻:「你不僅害死了喜子,還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麻煩,知道嗎」
胡麻當即不吭聲了,火炮嘆了口氣:「胡麻,值嗎?」
胡麻眼神閃爍,一字一句:「如果再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我依舊會這麼做。我覺得值。」
火炮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胡麻:「你是真的不可救藥了,真的!」
「現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終歸得有個說法。」
火炮抽了口煙:「從即日起,你在家好好休息吧,先不要來水封上班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也好好養養傷。」
「你說什麼?」胡麻看向火炮:「我休息了,誰來查喜子的事情?」
「喜子的事情肯定會有個說法,但這個說法不用你給。」
「不行。」胡麻話音剛落,火炮「咣~」的猛拍桌子。
他瞬間就火了:「這水封,到底是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
「你他媽的給我惹了多少麻煩了?自己心裏面沒數嗎?」
「我現在讓你老實的待著,是在保你的命!你必須聽我的!」
胡麻當即抬起頭,與火炮四目相對,看起來似乎要急眼。
劉剛可有些害怕了,他太了解胡麻的性格了,生怕胡麻和火炮吵起來,那可就真的不可收場了,他趕忙拉了拉自己的老搭檔。
但胡麻明顯不想就這麼算了,該說不說,顧天喜的事情,確實也是觸及到了他的神經,他咬緊牙關:「我他媽知道內鬼是誰!」
「你給我閉嘴!」火炮瞬間爆發:「你知道個屁!你他媽腦子裡面就剩下那個王焱了,也不知道他給你使了什麼魔法了!」
胡麻還要說話,劉剛趕忙捂住了胡麻的嘴。
胡麻明顯有些失控,當即又要和劉剛翻臉。
就在這會兒,辦公室大門推開,葉幕走了進來。
葉幕是火炮的貼身保鏢,也是水封的老人了。
他看了眼即將發飆的幾人,簡單明了:「先別內鬥了,外面的麻煩來了。」
火炮抬起頭:「誰來了?」
「柯三水,夜行赤,龍宗松,三個人都來了。」
火炮看了眼葉幕:「那個宋先生呢?」
「他到沒有露面兒,這個宋先生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份,好像沒人見過他」
「這事就是這個孫子在後面使壞。」火炮聲音不大「得想辦法把他挖出來。」
胡麻正一肚子氣兒沒地方發呢,聽見這番話,轉身就衝出了辦公室。
他氣勢洶洶的來到樓下,看著正前方聚集的人群,開口便罵。
「你他媽幹嘛來了?都給老子滾蛋!」
水封門口的停車場,連帶著後方的馬路,都已經被車輛堵死。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頭。
以龍宗松,柯三水,夜行赤為首的三大勢力齊聚於此。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想跟著吃瓜撈的小勢力,也在其中。
聽著胡麻這麼罵街,下方瞬間引發一陣轟動,但很快就被柯三水制止。
這三個人當中,柯三水的年齡也是最大的。
他示意所有人停下,隨即走到胡麻面前。
他衝著胡麻微微一笑:「麻爺,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火氣啊?」
「廢話什麼?我帶著一幫人,跑到你們家門口堵著去,你樂意啊?」
「我們這是開門做生意的,你們在這裡堵著算什麼事兒,給我滾蛋!」
柯三水撇了撇嘴「哎呦,麻爺,幾年沒見,人沒變瘦,脾氣倒大了不小啊。」
「想讓我們回去,可以。」柯三水簡單明了:「把王焱,張宗赫那群人交出來,不用你說,我們也會回去的。」
「我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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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救出來的,你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你這是真當我們是傻子啊」
「你們要是聰明的話,能讓宋先生把你們都頂在前面當槍使嗎?」
「你知道個屁啊你。」柯三水明顯有些生氣,手指胡麻:「胡麻,你給我們聽好了,今天我們既然來,就不可能空著手走。」
「你呢,要麼老實的把王焱交給我們,要麼就老實的跟我們走一趟,要是都不乾的話。哼哼。」
「你想怎麼著呢?」火炮這個時候出來了,盯著柯三水:「嗯?」
柯三水一看火炮出來了,也沒有慣著火炮,嘴角微微上揚:「你說呢?」
「我不知道,麻煩您給我點明白點!」
「CNM的,今天就平了你的水封!」夜行赤按捺不住怒火,大聲叫罵。
火炮當即抬頭,手指夜行赤:「夜行赤,你站我面前說話來。」
夜行赤「啐」了一口,當即就要往前走,龍宗松抬手拉住了夜行赤。
他上前一步,瞅著火炮:「火炮,咱們做人做事,得講道理吧?」
火炮微微一笑,手指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
「你們一下來這麼多人,是和我們講道理來了嗎?」
「我們之所以來這麼多人,是怕你們不講道理。大家有備無患。」
都是社會上跑的頭狼,誰也不怕誰。
龍宗松簡單明了:「我現在不提其他事情,我就說張宗赫扎我兒子的事。」
「你讓胡麻把張宗赫交給我,我和我的人立刻就走!」
「你們的事兒,我也不參與!」
「但是如果說,你不肯把人交給我,那就是明擺著欺負人了。」
「我龍宗松,也不是好惹得!」
別看火炮剛剛在辦公室都快和胡麻急眼了,但現在這會兒,他還真護著胡麻。
「胡麻,張宗赫在哪兒呢?」
「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那不是你救走的人嗎?」
「是王焱的人救走的人,我啥都不知道。」
火炮和胡麻的對話極其敷衍,所有人都聽得懂怎麼回事兒。
火炮是真有剛:「龍宗松,你聽見了嗎?我兄弟不知道張宗赫在哪兒。」
龍宗松瞬間就火了:「火炮,我告訴你,你要是這樣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
火炮面無懼色,盯著面前眾人,聲音嘹亮:「你們一個個都給聽好了,王焱這夥人在哪兒,我們不知道,你們有能力就自己找去,誰找到是誰的。」
「但如果說你們找不到人,跑到我這裡來鬧事兒,我火炮也不是好欺負的!」
「火炮,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們也不想鬧事兒,問題胡麻不說啊。」
「他不知道,怎麼說呢?」火炮再次看向柯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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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圍攻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