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候家出來,上官靜雲說道:「哥,我們先找個酒店住下來,然後我去何家找陳青,你就別去了,你情緒不穩定,在酒店等我的消息,你看如何?」
上官靜雲擔心司徒浩雲見到陳青,會跟後者拼命,而下場可想而知。筆硯閣 m.biyange.com
司徒浩雲抹掉老淚,看了上官靜雲一眼,點點頭說:「靜雲,我現在腦子很亂,我聽你的。」
上官靜雲說:「那好,我們先去找酒店。」
上官靜雲不是不悲痛,只是她心裡更清楚,悲痛解決不了事情,遇到這種事情,只能堅強地挺過去。
隨後上官靜雲二人找了一家酒店,說來也巧,這家酒店就在何家附近一條街上,開好房間,等司徒浩雲的情緒穩定下來,上官靜雲才從酒店出來,然後撥通了唐清靈的電話……
候玉傑殺氣騰騰地出來,開著車徑直去了殷元奎住的高檔小區,到殷元奎家裡的時候,殷元奎並不在家。
「舅媽,我舅呢?」候玉傑冷著臉問殷元奎的老婆。
殷元奎的老婆姓陳,叫陳芳,論起來這個陳芳和陳優優還有點親戚關係,不過兩家很少走動。
陳芳穿著寬鬆的居家服,豐盈的身材和保養不錯的肌膚總給人一種半老徐娘的感覺。
看到候玉傑的臉色不對,陳芳便猜到候玉傑是來找麻煩的,笑了笑說道:「玉傑,你舅還沒下班,你找他有事嗎?」
「當然有事,那我去單位找他。」說著,候玉傑就轉身要走。
可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滿臉笑容的殷元奎正準備說話,突然看到候玉傑站在裡面,臉上的笑容瞬間即逝,皺了下眉,倒是猜到了候玉傑的來意。
「玉傑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殷元奎看了眼陳芳,「玉傑來了,你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說一聲,我好提前下班啊。」
「老舅,我也剛來。」候玉傑說著便坐在了沙發上,殷元奎凝凝眉,而後淡笑地說:「陳芳,去弄幾盤下酒菜,我和玉傑喝兩杯。」
陳芳點頭走了。
殷元奎換了鞋子,然後拿著一個泡著養身茶的保溫杯坐在候玉傑對面,「玉傑啊,你來找我可是為司徒軒轅那件案子?」
「不然呢?」候玉傑說。
殷元奎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些,不過想到這些年候玉傑和他說話的語氣向來如此,殷元奎便釋然一笑,說道:「玉傑,不知道你爺爺有沒有告訴你,袁彪昨晚畏罪潛逃,我也在想盡一切辦法尋找袁彪的下落。不過袁彪是江湖中人,只靠警方的力量是不夠的,這件事還得你們候家想想辦法。你干爺爺是武神院的長老,如果他肯幫忙,抓捕袁彪倒容易一些。」
候玉傑聽到這話就來氣,看著殷元奎說:「老舅,抓捕嫌疑犯應該是你分內之事吧,你讓我干爺爺幫忙,顯然是在推卸責任。」
殷元奎皺了皺眉,「玉傑,我怎麼說也是你親舅舅,你就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
「一碼歸一碼,我說的是事實。」候玉傑說,「再說我干爺爺被打成重傷,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他都還在候家的私人醫院治療,哪有心思去抓袁彪?」
殷元奎深深地呼了口氣:「那就等吧,等什麼時候抓到袁彪什麼時候再審理這件案子,除此之外,我也沒別的辦法。」說著,殷元奎喝了口養身茶,壓住內心蠢蠢欲動的怒火。
直到這時,候玉傑才隱隱間感覺到一絲不對,殷元奎的態度,明顯有些反常。
以前候玉傑從來沒考慮候家和殷元奎的關係,以至於候玉傑對殷元奎說話向來都是大大咧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不會顧慮殷元奎的感受。
可現在候玉傑卻從殷元奎臉上看到了不情願的表情,候玉傑這人絕不算笨,頓了頓,笑著說:「舅,是不是我們候家在哪件事情上得罪你了?」
殷元奎喝了口茶,「我們兩家是親戚,我姐是你親媽,我對你能有二心?但這件案子我確實很棘手,目前可以確定,袁彪就是兇手,但抓不到他,我能怎麼辦,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袁彪雖然逃了,可陳青不還在江南嗎?」
「你讓我抓陳青?理由呢?」
「袁彪是陳青的結拜兄弟,就憑這一點,舅舅就完全可以下令抓捕陳青了。」候玉傑說。
「玉傑,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照你這樣說,那是不是只要和袁彪有關係的人,我都要抓起來?再說誰能證明陳青和袁彪是結拜兄弟?說到這事,我還想問問你們,你們聽誰說袁彪是陳青的結拜義兄?」殷元奎問。
「何家何毅晨,他的話,不會有假。」
殷元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候玉傑,末了又說:「如果必要的時候,他會出庭作證嗎?」
「……」候玉傑託了下眼鏡,殷元奎擺明是在給他出難題啊,不過候玉傑也算看出來了,殷元奎分明是不想嚴查這件案子。
候玉傑苦笑幾聲,沒有再說什麼。不久,他就離開了,從樓上下來,候玉傑狹長的雙眼閃過一絲陰冷的味道,自言自語道:「老舅,關鍵時刻捅候家刀子,可不是明智之舉啊。」
候玉傑碰了壁,心裡很不好,路上經過一家酒吧的時候,索性去酒吧喝悶酒。
時間不大,手機響了,拿起來看到是陳優優打來的電話,候玉傑便問:「什麼事?」
「候少心情不好?」陳優優聽到候玉傑語氣不對,便試探性地問。
候玉傑端起酒杯灌了口酒,「我在夜酒吧,過來再說。」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大概半小時左右,穿著十分清涼的陳優優推開包廂門進來了,一條黑色包臀連衣裙將飽滿的身體展現得淋漓盡致,候玉傑眼前一亮,很快嘴角上揚,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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