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江尚滿臉笑容地看著江炎,後者身穿灰白色長袍,正襟危坐,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大師的風範,論氣質,和數月之前有著天壤之別。筆神閣 bishenge.com
但江炎此刻的眼神卻十分陰柔狠辣,江尚心裡有一絲不安。
「爺爺,我聽說王一洲還不肯消停,如今已聯合華夏十幾個大家族與江家抗衡,此事是真是假」
「事情倒是真的,不過王家已經不足為慮,兩個月前,王一洲一病不起,現如今家族大小事務,只能靠李清雯打理,和我們江家相比,王家的後代什麼也不是。呵呵。」江尚風輕雲淡地說,一個家族能否屹立不倒,年輕成員的能力是至關重要,就論這一點,王家就被江家甩遠了。
「王家和我們江家明爭暗鬥多年,如今王一洲還不肯善罷甘休,那老傢伙分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爺爺,這件事不如交給我來辦,三天之後,我必讓王家臣服於江家。」江炎的聲音不大,但殺氣很重,江尚先是一愣,隨即說道:「算了,王家派系已經名存實亡,再也無法對我們江家構成威脅,這件事你就別插手了。再說炎兒你現在是武林盟主,一個王家就讓你插手,未免太份了。」
江炎是江尚看著長大的,江炎有什麼心思,也瞞不住江尚的眼睛。
從江炎剛才的言語中,江尚明顯感覺江炎動了殺心,但這件事還沒到鬧出人命的地步。雖然前年江尚曾派人夜襲王家,但被殺的都是王家的僕人,家族成員卻毫無損,江尚心裡也很有分寸,動王家的僕人和動王家的族人,完全是兩個概念。
江炎也只好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我聽爺爺的,先不插手這件事。」
江尚心裡也鬆了一口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問:「炎兒,武林盟主不是你師父徐達勝嗎,他怎麼把盟主之位傳給你了,難不成你師父已經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武林中的事情」
江炎遲疑了一下,接著語氣平淡地說:「他死了。」
「死了」江尚心裡大吃一驚,「你師父的武功那麼厲害,身體也好,怎麼說死就死了」
「爺爺,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剛才酒喝得有些多,我先回屋休息去了。」很快,江炎便起身走了出去。
江尚坐在凳子上,臉上依然殘留著震驚的表情,從江炎剛才的表情來看,徐達勝絕不是自然死亡,更像是死於非命。
可徐達勝的武功那麼厲害,是誰殺了他呢
江尚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江炎這次回來,好像大不一樣了,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臉上的表情,都讓江尚有一絲陌生的感覺。說到底,這股陌生的感覺還是源自江炎身上散出來的殺氣太重。
江炎也不過三十五六歲,年紀輕輕殺氣卻如此之重,這可不是好事啊。
想到這裡,江尚忍不住皺起眉頭,心裡也隱隱有點擔憂。
正是三月初春,江家庭院裡的樹木也冒出嫩芽,花園裡已是百花爭艷的場景。
江炎從江尚的住處出來不久,就遇見了迎面走來的江梓涵,經過官場上的歷練,江梓涵這個年輕女人有著越年齡的成熟穩重,看見江炎的時候,江梓涵白嫩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笑容,「二哥,剛才吃飯的時候,大家都爭著給二哥敬酒,我見人多,就沒給二哥添麻煩,二哥不會責怪我吧」
「你不給我添麻煩,我感謝都來不及,又怎麼會責怪四妹剛才聽爺爺說四妹在政界如魚得水,二哥真心為你感到高興。」江炎左手背在身後,右手端在前面,頗有氣場。
「二哥真會說笑,我這點成就在二哥面前什麼都算不上,家裡所有同輩中,唯一能讓爺爺覺得滿意的人就是二哥了。」江梓涵笑著說。
「話不能這樣說,我只是選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而已。」
江梓涵又是淡淡一笑,「二哥這次回來打算待多久」
江炎想了想說:「短則天,長則半個月。武林中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
「二哥說的是關於武神院的事情嗎」
江炎揚起眉:「四妹知道」
江梓涵笑著說:「我也是道聽途說,不能當真。」
「我差點忘了,四妹是政界的紅人,你聽到的消息又怎麼可能是道聽途說看來政界對武林中的事情,也並非不聞不問。」
「不瞞二哥,這幾年政府的確在關注武林的動靜,只是還沒有插手,也或許是因為還沒有到插手的地步。」
江炎挑了挑眉,沉吟了幾秒,忽然問道:「四妹,你都知道什麼,不妨說出來讓二哥聽聽。」
「你是我二哥,所以我不敢有任何隱瞞,其實這些年武林中生的事情,政府都一清二楚,上面的態度,是不希望武林中再生大規模爭鬥。」
江炎笑了笑,「華夏武林存在這麼多年,官府都不聞不問,為何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插手」
江梓涵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是上面的決定。」
「四妹,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但武林都是好鬥之人,打打殺殺在所難免,至於最後官府會不會插手,都無法改變這一事實。我先回屋休息了。」說完,江炎便負手而去。
看著江炎離去的背影,江梓涵凝凝眉,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最後輕輕嘆了口氣,去了江尚的住處。
江梓涵走進房間的時候,江尚還坐在凳子上沉思著,江梓涵走過去先是將江尚的茶杯添滿水,然後坐下來說:「爺爺有心事嗎」
江尚看了江梓涵一眼,不知當不當講,猶豫幾秒,才問:「梓涵,你有沒有覺得你二哥這次回來,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