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要是以前,沈秋河肯定不擔心的,可現在腰疼的確實厲害,這男人啊,傷了腰確實需要注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讓大夫把把脈,他自個也安心不是。
一看沈秋河都點頭了,王四這就更來勁了,聲音也控制不住的抬高,「這就對了,您要是真的不行,還這麼纏著少夫人,這不是耽誤人嗎?」
喬故心現在還是如花的年齡,讓人守這麼多年的活寡,像人做的事嗎?
喬故心已經走到門外了,裡頭的話聽的清清楚楚的,一時間覺得有些尷尬,著急的往後退的時候,卻不想一轉身踩著了自己的裙擺了,身子一個踉蹌,傳來了動靜。
王四一聽院子裡有聲音,一個打挺跳到窗戶跟前,一看是喬故心來了,撲哧笑了一聲,衝著沈秋河說道,「主子,小人先退下去了。」
說著,連伺候沈秋河的人都給拽走了。
鬧的沈秋河此刻就跟個棍子似的,直挺挺的在廳里站著。
王四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同喬故心說一句,「主子在裡頭等著少夫人呢。」
喬故心不自然的順了順頭髮,只當沒聽見。
進門之後,看著沈秋河笨拙的挪動身子,很自然就想著,王四說的那話。
只感嘆,沈秋河年紀輕輕的,著實可憐。
「你坐。」看著喬故心不說話,眼睛裡只滿滿的寫著憐憫,沈秋河便在心裡問候了王四祖宗十八代。
喬故心不自然的別開了視線,「那個周家送來了帖子,明個赴宴,你要一起嗎?」
說完自己心裡的話,後頭很自然的補了句,「這會兒去請大夫,該也耽誤不了你什麼。」
沈秋河還在想著,喬故心這是在邀請自己一道?還沒來得及歡喜,就聽著喬故心後頭補的那句,瞬間沉下了臉來,憤恨的哼了一聲,「沒什麼事,我就不送你了。」
趕緊讓喬故心離開,免得自己難看。
喬故心沒想到沈秋河還會攆自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甩袖子直接離開了。
沈秋河緊緊的抿著嘴,低頭看著自己的腰,此刻只覺得要是有個地縫就好了。
次日一大早,喬故心便收拾妥當了。
原本周家也給喬文芷送了帖子,可是昨日夜裡侯府送來了消息,說是昨個喬文芷陪二姨娘去廟裡為馮兆安祈福,許是在山上傷了風寒,渾身不舒服,今個的宴便不能去了。
喬文芷素來是個不願意給旁人添麻煩的,能主動說不舒服的,肯定是病的厲害了。
喬故心讓念珠回去看看,她帶著念香去周家赴宴。
等著明個得空,她親自回趟侯府。
因為天熱,今個喬故心穿了一身淺綠色的衣裙,看著便能涼快些。
髮鬢也高高的盤了起來,露出了光潔的脖子,只不過帶著長長的流蘇耳墜,倒不會顯得有失莊重。
喬故心出去的時候,沈秋河已經在門口的等著了。
雖說天熱,沈秋河還是穿了立領長衫。因為腰不好,此刻在輪車上坐著。
這衣裳顯得精神,即便是坐著,氣勢也還是有的。
白玉的冠束髮,倒是同喬故心的流蘇耳墜所呼應。
沈秋河在看見喬故心的時候,眉目中很自然的露出了笑意,原本該走清冷線的,愣是被拉入了凡塵。
喬故心淡淡的掃了沈秋河一眼,很快便收回了視線,低頭讓人扶著自己上了馬車。
難得沈秋河只有這麼一次,不是自己厚著臉皮上來的。
沈秋河上了馬車,看案上放了幾片瓜,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著拿片瓜遞給喬故心,就當是表達自己對昨日攆人的歉意。
只是他坐的輪車太高,伸了幾次手都沒有夠到。
側頭看著閉目養神的喬故心,只能訕訕的收回了手。
不然,若是讓喬故心瞧見了,剛才自己在那胡亂揮舞卻沒有人幫自己的樣子,總是太落魄了。
聽著跟前沒動靜了,喬故心慢慢的眯起眼,唇間不由自主的露了一絲笑意。
隨即趕緊收斂,沈秋河年紀輕輕便位居高位何等風光,如今想要吃片瓜,還得看旁人心情,大約這就是,活該!
周家雖說今日主要宴請的是女眷,可是也有很多陪女眷一起過來的,是以男席那邊也有人接待。
進了周府大門,兩個人便就分開了。
因為沈秋河行動不便,王四便就在旁邊陪著。
「我們姑娘,等了夫人好一會兒了。」嬤嬤笑意盈盈的迎著喬故心進門。
許是周茗,早就吩咐了。
同嬤嬤答謝,喬故心一路往前。
周家自是比不得國公府,這院子雖說大,可是擺件少,瞧著卻是只能稱之為寬敞。
且武將又不似文臣那般講究,四周的所建,也就求個有用罷了。
就是連路上的樹都是楊樹,美其名曰能長的高大遮陰,還不容易養死。
這嬤嬤也不覺得難為情,同喬故心說的時候,好像是打在內心裡贊同。甚至還提,每年春天,這楊樹葉都可以吃,當家主君就好這口,院子裡的這幾棵楊樹都不夠主君吃的,還想著等著來年再移來一些。
「周家院子大,我瞧著路邊確實還能再移一些。」喬故心總要應承,可卻實在不好說,這在院子裡養楊樹是有格調的,只能就事論事,避開不該提的話題。
那嬤嬤顯然沒看出喬故心面上的為難,還連連點頭,覺得喬故心說的有道理。
喬故心看嬤嬤這樣子,還真的怕她跟上頭說,滿院子種上楊樹。隨即掩嘴咳嗽了兩聲,「鳳棲梧桐,如今周家出了太子妃,要我說,與這梧桐相配。」
聽喬故心這麼說,嬤嬤還很認真的思量,而後抬頭看向喬故心,「沈夫人,那這梧桐樹好養嗎?」
喬故心愣了一下,她還真被問住了,回頭看了念香一眼,念香領會趕緊往前走了幾步,「嬤嬤放心,梧桐樹不難養,春日裡還會開花,淡淡香味怡人,不少地方都載種著。」
一般的世家,家裡有人入了宮,肯定是要種梧桐樹的,希望自家多出幾個后妃,保得家族榮耀。
如今周茗要做太子妃,若是平順的話,將來那就是皇后,太后。讓自己娘家再出幾個后妃,也不是多難的事。
得了念香的肯定,嬤嬤眉目間都是笑意,「等會兒老奴便同主母稟報,這梧桐可吉利的很。」
說笑著,很快便到了周茗設宴這了。
周茗跟前已經坐了幾個貴女了,等著喬故心一進來,周茗隨即衝著喬故心招手,「沈夫人,來我跟前坐。」
在未救皇后之前,貴女裡頭鮮少有人關注過周茗,再加上周茗是武將內眷,本就不習慣這種應承的事,只覺得同這些貴女說話頭都炸了。
從前跟喬故心住在一起的時候,還覺得喬故心多少有點文人氣,說話的不是直來直去的敞亮人,這一有對比,反而看出了喬故心的好。
現下,一看見喬故心便也顧不得旁人的臉面的,滿心滿眼都是喬故心。
喬故心同左右兩邊點頭打招呼,而後坐在了周茗的跟前。
今日周茗穿的倒不似之前的勁裝,跟尋常貴女一樣齊胸襦裙,頭上的步搖輕輕的晃動,倒是顯出幾分雍容來。
待喬故心坐穩,周茗側頭問了一聲,「文芷怎麼了,怎麼突然就病了?」
得知喬文芷不能過來,周茗還特意差人去侯府看望。
「說是傷了風寒,估摸過兩日便好了。」喬故心也是剛知道的,沒來得及親自去看,此刻也只是猜測著說話。
周茗手不由的想要撐著頭,許是想到了嬤嬤的教誨,立馬將手發放下,身子端正著坐著。
喬故心卻分明聽見了,周茗那一聲長長的嘆息。
原本該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此刻卻猶如被關在了籠子裡,該也是心裡不痛快的。
可是在每個人眼裡,周家能出太子妃,那是祖墳上冒煙的大喜事,值得他們感恩戴德的叩謝皇恩。
周茗著實不想聽旁邊恭維的話,還是將身子往喬故心那挪一挪,「明個可有空,咱們一塊去探望文芷。」
「自然可以。」喬故心想也沒想便點頭。
「沒想到,周姐姐同沈夫人這般投緣。」兩個人低頭私語,不想馮紅葉進來便抬高聲音挑釁,「這是說什麼話呢,不能同我們一道說說?」
她在宮裡受傷,如今身子養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能參宴的。
頭還是同以前一樣抬著,只是左右的人看她的眼神,卻是讓人深思。
畢竟,馮紅葉不要臉的事跡,京城總都傳開了。
周茗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馮姑娘請坐,看馮姑娘臉色如常,想來身子是大好了。」
周茗一說完,左右的姑娘有按奈不住輕笑的。
雖說捂著嘴,可是聲音還是能傳來。
馮紅葉冷冷的瞪了過去,到底是有馮家的威儀在這,姑娘們趕緊收斂了笑容。
馮紅葉微微的抬頭,冷冷的看著喬故心,隨即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多謝周姐姐關心,我的身子肯定會好,不然豈不是讓那些一心盼著我不好的人,得意?」
手放在跟前的桌子上,端起茶水,隨即重重的放下,猛的踹向一旁的姑娘,「笑,你有什麼好笑的,我是看上了褚翰引又如何,聖上都沒說我錯了,你們有什麼資格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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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了~~~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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