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雜談沈秋河當時看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是講一群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將鬼給制服了,可結果結尾的時候,鬼又託身在慶功宴上,說了句我還會回來的。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想到這,沈秋河自個還哆嗦了一下。
今日喬故心心裡不痛快,沈秋河自然是要用藥狠一點,這樣才能有奇效。
寫完之後,沈秋河趕緊讓王四將信送出去。
喬故心還想著,沈秋河大晚上的,有事不找人傳話,怎麼開始寫信了?
喬故心看的那叫個認真,開始看的時候,喬故心怕誤了正事,態度格外的端正。
等著到後頭,純屬就是,好奇後頭會發生什麼。
從頭到尾全看完後,喬故心後背發涼,拿起那信用燭火燒的那叫個乾淨。好像這些個字留下來會變成面目猙獰的魔鬼,在黑夜中囂張行走。
燒完之後,喬故心不敢一個人在屋裡待著,把念珠叫過來陪自己歇息。
念珠膽子大,火氣旺,人不都說那種東西都不敢近脾氣大的人身上。
念珠被喬故心叫過去後還挺高興的,覺得自己在喬故心的心中那分量真真是太重了,全然不知,被喬故心當做了辟邪的東西了。
隔日,天有些陰,看著會下雨,喬故心讓人就以自己的名義,給馮紅葉下貼。
馮紅葉囂張的很,喬故心約她她自然會出來見人。
等著喬故心出門,外頭已經淅淅瀝瀝的滴雨了。
喬故心撐著油紙傘,也沒有去旁的地方,就站在離著馮家不遠的茶肆內,看著外頭的雨,以及,路上撐著油紙傘的行人。
喬故心抬手接著雨,看著那屋檐下的雨滴落在手上,濺起水花。
「主子,老輩人都說,接屋檐下的水會長猴子。」念珠從裡面端了熱茶出來,看見喬故心的動作,趕緊勸了一句。
這事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反正老輩的人都這麼說。
喬故心覺得這說法沒道理,可是這東西就怕細想,越細想越覺得害怕。這萬一是真的呢?這屋檐下的水滴過的地方,手腕上全都長滿了疙瘩,這可如何是好?
看喬故心害怕,念香在旁邊撲哧笑了出來,「主子,莫要聽她胡言,那是長輩故意嚇唬人的話。」
這是市井傳言,不過是因為大人嫌孩子們愛玩水,將衣裳都給弄濕了,這才編的瞎話。
不想這口口相傳,倒成了大家都信奉的事。
「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是真的,咱們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偏生一手的疙瘩,多難看?」念珠不贊同的搖頭,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專門給念香也倒了一杯,「這可不敢冒險。」
「行行行,你這都專門堵我的嘴了,我不說成了吧?」念香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讓著念珠。
馮家將門,院子建的威嚴,門口一里地內都不見有小販。
今日距離馮家一里地外的地方為行乞者放發米,這才讓馮家門口有走動的人。
不過多是繞著馮家門口,一個個有撐著傘,或穿著蓑衣的。當然因為雨算不得大,也有什麼都沒撐的,不過皆放輕了步子從馮家門口經過。
馮紅葉坐馮家出來的時候,嘴裡嘟囔著,「喬故心這挑的什麼日子?」
潮乎乎的,出門就是受罪。
可是,若是不去赴約,就好像害怕喬故心一樣。
馮紅葉嫌棄的跺了跺腳,下頭人怕濕了馮紅葉的鞋,趴在地上當墊子讓馮紅葉踩著他們的後背上馬車。
下雨天有些悶,馮紅葉讓人將馬車的帘子掀開,她坐在馬車裡,輕輕的扇著團扇。
走著走著,突然馬驚了一下,痛苦的叫了起來。
因為馬突然抬起前蹄,馮紅葉被甩的往後撞了一下,當時便眼冒金花。
只是馮紅葉還沒反應過來,圍著馮紅葉他們一圈,突然著火了。
那馬本來就受驚了,看見火之後,更加的躁動不安。
就在馮家大門外不遠的地方,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馮紅葉在馬車裡被摔的東倒西歪,頭撞到左邊撞右邊。
馮家的人驚動後,可是一時也沒有將馬擒住。
場面一度胡亂。
等著馬停了之後,馮紅葉已經被折騰的沒有知覺了,頭上看著流了不少血,是被人抬著下去的。
喬故心端著茶杯,悠然的品著茶,眼前這一幕真真讓人舒坦。
馮家不是不要臉嗎,那正好就狠狠的打他的臉!
要出事就在馮家門口出事,讓他們一大家臉上都難看!
馮家自然是震怒,立馬派了府兵出來,將今日施米的人都給圍住了,包括現在還沒走的人,一個都不得走動。
看這架勢,喬故心將茶杯放下,重新拿起油紙傘,慢慢的朝人群中走去。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喬故心緩緩的走了過來。
見著喬故心,分米的人立即站好,恭敬的對喬故心見禮。
「這些人鬧事!」為首的人還想說話,卻被喬故心打斷了。
從袖子裡拿出了文書,「我們今日施米,那是上報過的,你們若是有意見,可以讓你們當家的出來。」
為首的人一看,確實是官府發的,「你們等著,隨即讓人回府里稟報大夫人。」
過了片刻,大夫人被人攙扶著出來,此刻雨已經停了,眾人收了油紙傘,靜靜的等著。
馮大夫人一看見喬故心,心中已然明了,臉猛的一沉,「沈夫人這麼做可就沒意思了,我們家紅葉就算做錯事,也有我們老爺懲罰,輪不到旁人置喙!至於對侯府,我也說了,該賠禮便賠禮,該道歉便道歉,你們這麼咄咄逼人,這是何意?」
喬故心微微的側頭,有些不解的看著馮大夫人,隨即恍然大悟,「夫人的意思是,我在報復了?瞧夫人這話說的,這事既然兩家長輩都出面了,我這個做小輩的,怎會再糾纏?」
馮大夫人哼了一聲,「既如此,那便查!我就不信,行兇之人能跑哪去?」
視線,掃過在場的人一圈。
那馬已經被查了,說是腿上有繡花針,就因為馬吃痛這才驚了的,肯定就是這路過的人有歹心。
再來地面上,因為都在邊上,被人灑了油。
因個雨下的不大,只要油夠多肯定能點燃。
下雨天放火,那是連大面都不遮了,明擺著就告訴人家,就是要放火燒人!
沒被雨水沖刷,肯定是剛倒了不久,人肯定就在這裡面。很明顯,只要是練家子都有嫌疑。
還有裝油的罐子什麼的,肯定就在這附近。
馮大夫人繞著這搭到的棚子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了旁邊一個很小的棚子上,這外頭還用門擋著,肯定有問題。
現在這些人都圍起來了,只要找到那些裝油的東西,就能證明與喬故心有關係。
抬手,猛的一指旁邊的小棚子,「去搜!」
下頭的人得令,在開門的一瞬間,突然噴出了大火,若非這府兵反應迅速,這一下得將他也給燒了。
「是誰在裝神弄鬼!」馮大夫人嚇的退的遠遠的,衝著喬故心大罵!
這棚子裡著火了,下頭的人趕緊救火。
等著火熄滅了,該燒的全都燒完了,罐子他們是見了,可是都已經燒成了灰色了,裡面就算有油這也燒乾了,肯定是不能當證據了。
喬故心靜靜的看著她們折騰,等著火滅了周圍安靜下來,喬故心嘖嘖了兩聲,「我原想著分完米再分面,如今一把大火全沒了。」
下雨天,米麵都怕潮,這裡面有好些罐子,喬故心就說是用來放面了。
許是這面沒蓋,而且拉來的時候是在麻袋裡裝的,到了這邊重新倒在了罐子裡。下頭人做事毛手毛腳的,倒完後再一抖袋子,肯定滿屋子飄的都是面。
當然,雖然這罐子都碎了,可是有大有小。
喬故心也準備好了說辭,大罐子放面,小罐子用來盛面,用處這就能解釋了。
至於突然著火,屋子裡全都面,一見火星子這就著了。
那府兵許是因為剛才救人,衣服上有火星子,自個沒注意這才點燃了。
當然,那府兵到底有沒有身上帶火,誰能說清楚。反正那棚子裡的火撲出來的時候,肯定會燒到他的衣服。
現在,物證肯定是沒有了。
只能看人證了。
馮家大夫人冷笑看著喬故心,「沒想到你們侯府出了你這麼個有血性,當真讓我打開眼界!」
手慢慢的抬起來,示意下頭的人往前,「那我就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喬故心始終面色如常,看著馮大夫人因為憤怒而爆出的青經來,嘖嘖了兩聲。
瞧瞧,自個的面子沒了,也不說賠禮道歉了。
「這話說的,晚輩能有什麼花樣。」往前一步,聲音壓低將文書遞到了馮的大夫人跟前,「勞您看清楚些。」
在京城不是說,我有錢又有勢的,想做好人就做好人的。你想要開棚施米也得同官府打交道上報,喬故心上頭寫的很清楚,太子大婚普天同慶,她願意求一點彩。
太子與皇帝心繫萬民,最好的賀禮就是,天下再無食不果腹之人。
喬故心能力有限,做不到讓天下人都能吃上飯,但願儘自己一點綿薄之力,讓太子大婚的時候,在京城能人人吃飽。
這,說白了是給太子殿下大婚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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