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此刻,思元公主明顯的不安不說,連衣裳都換了,明眼人瞧著怕是有問題。讀書都 m.dushudu.com
思元公主跪在地上,抬頭看著帝後二人,「父皇母后明鑑,兒臣絕不會做這般糊塗的事。」
聲音,多少帶著點喘息的。
皇帝擺了擺手,讓身後的人去查,而後定定的看著思元公主,「你的意思是,馮家姑娘自己捅了自己一下子,嫁禍給你?」
思元公主面上有幾分慌亂,「兒,兒臣也不知道,她為何要嫁禍給兒臣,兒臣不過是因為衣裳髒了,去換了一趟衣裳,怎麼就成了,行兇之人了?」
皇帝不吱聲,該是問,衣裳是怎麼髒的,是不是因為上頭濺了血了?
可是這種事,已經安排下頭人去查了,等著證據跟前再來質問。
皇女在宮裡行兇,這自然是大事,膽大妄為到這般地步,如何配受萬民敬仰?
這事原也查的快,馮紅葉最後見的人便就是思元公主,因為兩人沒避諱,宮裡有好幾個宮婢都瞧見了。
思元公主瑟瑟發抖,她抬頭看著皇帝,「父皇,馮姑娘她求愛不成,是與兒臣起了爭執,說是要讓兒臣再幫幫她,兒臣覺得荒唐,沒有答應,我們不歡而散,可是分開的時候,馮姑娘她還好好的。」
思元公主也是因為害怕,才不敢承認自己見過馮紅葉。
至於馮紅葉說讓她幫的事,那就是讓思元公主動用宮裡的力量,想法子讓褚翰引跟馮紅葉生米煮成熟飯了,這婚事也就成了。
思元公主當下覺得荒唐,在宮裡出這樣的醜聞,馮紅葉可以不在乎她自己的名聲,可是公主卻怕害自己受罰。主要是,內宮不乾淨,皇后定然是要徹查的。
後宮諸事哪能躲的過皇后的眼睛,若是讓皇后知道,自己幫著馮紅葉行這般齷蹉之事,必然繞不了自己。
「荒唐!」皇帝猛地一拍桌子,一個姑娘家家的,真真是連臉都不要了是嗎?
馮家人趕緊跪下了下來,「聖上息怒,紅葉行事荒唐,臣等回府後一定嚴懲!」
至於討要公道的話,聖上跟前自然不敢提了。
可是,馮家就算不討要公道,思元公主傷人的事也不能當沒有發生。
皇帝沒理會馮家,卻看著思元公主冷笑,「你在這裝什麼可憐,她行事荒唐就你沒你功勞了?」
就在那,突然抱住了褚公子,還有人配合著引人。
「心思齷蹉,舉止無壯,賊眉鼠眼,這如何是帝女風範?」突然,殿外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眾人尋聲看去,只瞧見原該被關起來的葉巡撫,此刻身穿官服,抬頭挺胸,就是他那胖肚子,都顯得高高在上一般,他走到帝後跟前,按照規矩見禮,「臣,不辱聖命,終將舉子一案徹查。」
「父皇,這是怎麼回事?」太子瞳孔微震,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葉巡撫。
朝臣隨即都站了起來,定定的看著本該戴罪之身的葉巡撫。
皇后娘娘一瞧事關朝堂,便帶頭站了起來,避到偏殿,不問政事。喬故心自然也要跟離開,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喬文清跟褚翰引同時對喬故心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現在該也牽扯不到他們。
等著女眷離場,眾人的視線這又放在了葉巡撫的身上。
葉巡撫側頭對太子見禮,「殿下,舉子一案涉案複雜,有人利用這一案子大做文章,臣,自是要自證清白。」
而後看向了思元公主,「公主殿下,您說您是無辜的,可您怎麼不解釋解釋,如何同馮家姑娘牽扯在一處的?」
葉巡撫到底是做過多年的刑部尚書,一開口總覺得每一個字都是坑。
思元公主緊緊的皺著眉頭,「我為何要同是你說,定然是你,指示馮紅葉誣陷我。」
葉巡撫笑著搖頭,「下官若是公主,此刻倒不如用自己的隱疾做掩護。」
而後視線轉到眾人身上,「咱們的思元公主有諱症,諸位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吧?」
「放肆!」思元公主惱的瞪了葉巡撫一眼,可隨即趕緊看向皇帝,「父皇,女兒雖然偶爾還會犯病,可是卻能控制住了,不會再發狂了,父皇明鑑!」
思元公主這麼一說,當下眾人譁然,猜測是一回事,思元公主真的承認又是另一回事了。
皇帝自也知道思元公主的毛病,不然也會對霍駙馬另眼相待。
思元公主寧可承認自己有病,也不承認動手傷了馮紅葉,可見似乎卻有冤屈。
葉巡撫在旁邊微微搖頭,「思元公主能屈能伸,下官著實佩服,可是為何公主到現在都不說,是下官給公主送信,讓公主同馮家姑娘有交集?」
「葉卿這話說慢點,朕怎麼也有些糊塗了?」聽葉巡撫這麼說,皇帝隨即叫停。
葉巡撫這個時候,才不急不慢的解釋。
當得了消息說自己被人構陷後,便著手布局。而思元公主同喬故心屢次有衝突,卻每次都憋著氣,葉巡撫便暗中派人給思元公主送消息,說自己有法子幫思元公主。
馮家有蠢貨為紅葉,卻心慕褚翰引,這或許是個好機會。
褚翰引也算是文官清流,自不會看上馮紅葉,這矛盾肯定能起來。思元公主便可以拉著馮家一起,來對付喬故心了。
說完之後,葉巡撫低頭看著思元公主,「只是公主疏忽了,一個女子若真的吃醋到這般地步,最想要殺的不是那個外室嗎?何故矛頭指向旁人,就算人是沈二夫人獻的,公主也應該排個先後。」
說完之後又聲音又變的極輕,「當然公主如何想的,下官自然揣摩不透,可是有一點下官清楚,公主既然有隱疾,可每次發作每次都能控制也就罷了,卻同臣秘密往來,心思縝密,可不像是個有病之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思元公主臉色微變,聲音沉下來,可不自覺地卻跪直了身子。
比起傷馮紅葉來說,葉巡撫說的問題才更嚴重,思元公主為何早早的就裝病,是為了讓聖上憐惜還是因為其他?
可越是這個時候,思元公主便表現越發鎮定來,這便是經年累月養成的習慣,這才是皇家威儀。
葉巡撫雙手交疊,放在前頭,身子微微後仰,「讓下官猜一猜,公主為何不將與臣來往的信件拿出來,大約原是想置下官於死地,可現在瞧著苗頭不對,想辦法要將事情壓下去,是也不是?」
思元公主臉色微沉,眼不由的眯了起來,「葉大人從前就是這般做刑部尚書的?單憑兩張嘴就能跟定下黑白?」
葉巡撫的眼神陡然凌厲,「自是要有證件,聖上不防派人去查一查,公主府內有沒有下官寫下的親筆書信?」
而後唇間又勾起一抹冷意,「以及,此刻被鎖在一處的霍駙馬,還有沈大人!」
葉巡撫本來在牢裡,可今夜卻突然出逃,自然會驚動沈秋河。
馮紅葉糾纏褚翰引的時候,正好給了沈秋河方便之機,兩人同時退至暗處,共商大事。
至於說,霍駙馬何時同大理寺糾纏在一起了,那自然是要多虧了思元公主。
原本,國公府和侯府的婚事一定退了,可是卻突然又結了,這是沈秋河親自求來的。
這事,東宮幫著開口,聖上親自允下的,內幕他們知道作為皇帝跟前紅人,刑部尚書自然有數的。
良娣娘娘畢竟姓何,裡頭內情估計也知曉,思元公主前些日子突然跟良娣走了近了,怕是言語之間多是試探。
而且,頭一次衝著喬故心發難,便誘了大理寺上門。
沈秋河為夫人出頭,親自尋到公主府霍駙馬頭上,這人自然就搭上了。
公主越是尋喬故心的晦氣,這沈秋河同霍駙馬就交往的越密切,一來二去這就成了自己人了。
等著葉巡撫下台,思元公主再拿出交往的書信,給葉巡撫拒不悔改的罪名,大家這不都是自己人了?
葉巡撫說完,走到太子跟前抱拳,「咱們思元公主可是有大抱負的,怕是要效仿武皇之後!」
女子素來不得干政,可是思元公主這就一點點的靠近朝堂,慢慢的獲取太子信任,他日太子登基,自然會看中思元公主,不定什麼時候,思元公主能就能取而代之!
葉巡撫說完嘖嘖兩聲,「公主與寒門貴子一眼萬年的佳話,怕早就密謀已久。」
畢竟,若是高門貴子,很難會被思元公主擺布。
這般一來,思元公主本就心存禍心,那麼霍駙馬準備的所謂的證據,這麼多年了,真假難辯。
或者,早就處心積慮的安排。
如此一來,葉家令牌的一事,也定然是霍駙馬安排的,衝冠一怒為紅顏,就是一個幌子。
「葉大人講了一個好故事!」思元公主自不會承認這些。
可是在原刑部尚書跟前,似乎一切辯駁都有些無力。
就好像她本就是好狠斗凶的人,甚至,馮紅葉的事都不必再審問了,就是馮紅葉惹了思元公主,思元公主直接就動了殺人的心思了。
更或者,等著時機成熟,萬一在宮內尋到葉巡撫,便可直接嫁禍給出逃的葉巡撫的身上。
太子慢慢的往前走了幾步,「刑部這些年所為,本殿看在眼裡,朝廷百官看在眼裡,葉卿,你談何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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