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娃娃立刻展開進攻,一個衝刺向我頂來,還沒長穩的犄角帶著寒光直刺我的心口。全本小說網我手忙腳亂的轉身逃跑,那個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小馬駒兒乘勝追擊,尾隨著我一路跑向裂縫深處,渾不知自己的父母有多麼著急。
真是匹鍥而不捨的傻馬,這么半天追不上,你怎麼還不停?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我隔不多一會兒就回頭扔一個石頭子兒是在勾引你?真是一個小霸王,該不是還沒發育完全吧?我壞壞的笑了笑,既然追兵的嘶鳴聲已經傳過來,咱就開始幹活兒吧!
我全力以赴的對它施展幻音術,儘可能不讓它聽清楚成年獨角獸的嘶鳴,玩火一般左右躲閃著它鋒利的獨角,心中暗暗請求諸神保佑,讓成年獨角獸們趕緊收兵撤隊,一隻未成年獨角獸我對付的下來,再要過來哪怕一隻成年的,就該輪到我來頭疼如何逃命了。
嘶叫聲並不只從一處傳來,在我極度靈敏的耳朵中,甚至能夠分辨出一共有五股嘶鳴傳出,最遠的一股尚在三捲軸被圍困的地方的另一側。
幻音術不是萬能的,小獨角獸終於還是聽到了長輩們連續不斷的召喚。它正戳的興起,聽到遠處傳來的嘶鳴,頓時疑雲四起,我見勢不妙,趕緊又是一個石頭子兒,打的它火冒三丈,悶頭向我衝來。我正在暗暗高興,這傢伙終於還是著了道兒,沒想到它似乎是突然間便發覺不對頭,一個急剎車就打算鳴金收兵。我不是動物保護主義者,斷不容它安然撤走,見陰謀敗露,悍然撕下菜鳥的偽裝,我抽出雙刀,匹練般的刀光奪人二目,照著剛剛轉身的獨角獸的小屁股就剁了過去。
獨角獸吃疼之下怒發如狂,昂首長嘶,音量之大與它體型極不相符的,嚇的我三魂出殼,心中慨嘆,千算萬算,沒算到小霸王的聲帶如此寬厚,這下兒狼都能招來,行動徹底玩兒完。
我含恨出刀,圍著小馬駒疾走,絕不給他發出精神魔法的機會,不能俘虜,我收了你的經驗總可以吧?90級的經驗大包子,好吃!
不過這個經驗包兒還真難以下咽,我在纏鬥中不得不加上十二萬分的小心,雖然它的攻擊力對我夠不成致命威脅,不過如果被麻痹,看它的眼神也知道它會挺著犄角往哪裡沖,至於失明我倒不是很怕,因為在下的盲鬥技能並不是哄小孩兒的。
出人意料的是,那寫成年獨角獸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既沒有衝過來主持公道,又沒有再次發出令人討厭的長嘶,讓我感到莫名其妙,不過這時候容不得半點猶豫,你們不來正好便宜老子,這小娃兒我要定了!
遠處忽然傳來一陣轟然巨響,滿天的煙塵鼓起三十米高,好像小團的蘑菇雲一般,一聲龍吟響徹天地,赫然正是奇美拉發出的怪叫。老大,這個場面也太大了吧?我要是還藏在那裡,不給你們炸飛嘍?
小娃娃,沒人來救你,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得啦,幹嗎非要給自己多添傷口呢?我可不想收一隻瘸了腿兒的魔寵回去。
小馬駒兒寧死不屈,我又不敢將它打殘,一下子進入了兩難之境,它雖然體型較小,好似心智不全,敏捷可不含糊,至於攻擊力……要不是我這身堪比全身重甲的龍皮甲,早就被這小霸王捅成了篩子,饒是如此,我的紅藥仍然消耗的如同流水一樣,不敢想像如果對上一隻成年的發情的獨角獸,我會落得什麼下場,它們可不是空活百級,只擅長攻防的白痴守衛可以比擬的。
這時玩家對於npc的優勢就顯出來了,我可以大口兒嗑紅,小馬駒兒只能大口兒喘氣兒,讓金色的血液少流幾滴也不可得,別說是補充生命。據說獨角獸的血本身就是療傷聖品,看著滿地的金色血液我一陣心疼,獨角獸簡直渾身是寶,要不是為了阿房,我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小霸王終於因為失血過多陷入衰弱狀態,我的機會總算來了。「知道你是屬小強的,讓我再來一刀,你可一定要堅持住。」我對遲緩無力的小馬駒哀求道,收魔寵的機會只有一次,怪物血量越低,收服的機會就越大,但是契約不成功,這個傢伙就只能換經驗了。
仔細想想,採集一番也是不錯,獨角獸已經無力掙扎,我右手釋懷般的掏出新得的法杖,左手按在它的腦門上,緊貼著金角,口中大喝道:「以我霸斯特之名,收爾為寵,份屬主僕,鮮血為證,契!」說罷手指一划,它尖銳的獨角之上立刻留下了一行鮮紅的血液。
喊出來「份屬主僕」四個字我就有點後悔,自己真是死腦筋,跟高自己二十級的怪物訂立契約卻還死咬著主僕契約,我是不是有點太自大了?我的魔寵技能只有1+2級,而咱又魅力驚人,這個這個,成功率好像無論如何超不過30,這不是對阿房不負責任麼?死罪,死罪!
話已出口,再琢磨是否死罪已經於事無補,「小強,不是,小馬,你可一定得聽話,做我的僕人好處大大的,不然死拉死拉的有!」
仿佛聽懂了我的威脅,獨角獸怒張的雙目逐漸變得溫柔,委頓在地的身軀一陣顫抖,沒有發出拒絕契約的咒誓之光,而是垂頭喪氣的揚脖兒打了一個響鼻兒,哼唧一聲算是認可了這個契約。
「成了?」我禁不住詫異道,我都沒想到30的概率也能讓我撞上,還準備收割經驗加材料呢,你怎麼就答應下來了呢?
嘿嘿!我立刻掏出瓶子接了一滿瓶兒的金色血液,怪物被收為魔寵以後被主人造成的持續流血的傷痕就會癒合,趁這個機會接你一點兒血,你小子不會不樂意吧?
如果不是天將破曉時間緊迫,我不會任自己的瓶子空置,見小東西恢復精神,站起身來打了個響鼻兒,我連忙蹭的一聲跳到它的背上,進行它的處*女騎。我沒學過騎術,對坐騎的控制沒有加成,在地底的時候全靠家徽約束成為坐騎的地底生物,不過這小東西現在是我的寵物,怎麼也該聽教聽話了吧?作為「宿命」第一個騎乘獨角獸的男性公民,我是否應該拍一段demo呢?小霸王替我回答了這個問題,在我剛剛想威風一下的時候猛然尥了一個蹶子,將我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
「我……我是你的主人!連主人你也敢摔?死拉死拉的有!」我指著小霸王的鼻子痛罵道,誰敢說它還沒復原?誰?不過人家根本不理我,揚起高昂的頭,威風凜凜的站在原地,頭上的金角在月色下顯得愈發耀眼,要多神氣就有多神氣,好像地下淌的血不是它的一樣。看來獨角獸不得被男性騎乘是硬性規定,我是沒那個本事了!趁著天沒亮,我還是趕緊爬上去吧,不然太陽出來我就徹底上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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