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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軒這句話剛說完,便見屋內的燭光一下就黑了起來,頓時讓整個宴席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同樣有武功的三人,都立刻露出警惕的神情,警戒的注視著四周,一時間整個屋子安靜到了極點兒,連呼吸都變得分外的小聲。
緊張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卻見本已經停止的曲調,卻又再次想起來了。
這個時候便見從門口走進來一個渾身閃著綠色熒光的女子,邁著修長而又纖細的雙腿婀娜的走了進來。
這又是什麼?
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但是卻仍舊帶著戒備的。
走進來的女子,身形格外的修長,性感。
比一般的女子要高上許多。
然而她的身材比例卻是極為的好,並沒有給人一種壯實的感覺,反倒第一眼是驚艷和驚嘆。
最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女子身上都散發著光亮,就好似是從林中走出來的精靈一般。
這位女子和之前出場的女子一樣,同樣走著性感,優雅的貓步。
然而前後給人的感覺卻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論是前後出場的女子身高,還是所帶來的震撼感。
三個人慢慢放鬆了警惕,雙目全都落在這款款走來的女子,想要看清她身上究竟穿的是什麼,又是什麼竟然讓她全身發亮。
這個人不會是林繪錦,林繪錦的身高沒有這麼高。
隨著女子的走進,屋內的燈便又開始一盞盞的點亮。
待走到雲辭跟前的時候,三人全都看清了女子身上的衣物。
可以說她是所有女子中穿著作為暴露的一個,但是卻依然不給那種輕浮的感覺。
反倒讓他們真正的意識到什麼叫做性感尤物。
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用花瓣拼合而成的抹胸蓬蓬裙。
裙子的長度到大腿的位置,距離膝蓋都還有一段距離,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顯露出她的雙腿性感而又筆直。
所有男人都以為,女人最美妙的地方應該是那微敞開的胸口,裡面蕩漾著一片春光,
可是沒有想到,女人一*長筆直的雙腿,竟是要比那微敞開的胸口還要吸引人。
這身花瓣抹胸裙,既令人新奇卻又十分的大膽,同樣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穿的。
這需要一具玲瓏有致,纖細修長的身材,不然便會硬生生的將這件花瓣抹胸裙給糟蹋了。
而這位女子的容貌,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是溫婉嬌媚, 也不是清純可人。甚至以往形容一個女人的形容詞都不能用在她的身上。
必須得另外創造一種形容詞來形容。
不是說她生得有多美,而是她的美真的找不到任何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
她的容貌是介於男人的陽和女人的陰柔之間的,這兩個矛盾的形容詞被她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分外的冷艷、高級!
並且與她的身材完美無瑕的結合在一起。
讓人有了一種征服的*。
前兩個女子分別對著雲辭和南宮冽,用了不同的手法來撩。
自然這位女子撩的就是南宮軒了。
待走到南宮軒桌前時,這名冷艷、高級女子便從身上捏了一束花瓣放入了南宮軒的酒杯中。
之後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小口,又姿態高雅的遞到了南宮軒的嘴邊。
這若是換成其他的女子,定是千嬌百媚的。而這女子將酒杯端過來的時候,倒像是在賞賜南宮軒酒一般。
南宮軒看著這身材欣長,輕佻的性感尤物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冷艷而又誘人的面容上帶著一抹高貴的笑容。
這抹笑容不是討好,也不是刻意的逢迎,而是一種吸引。
南宮軒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接過了女子遞過來的酒杯,仰頭便喝了下去。
之前的防備似乎在這面前站在他面前時,便頃刻間瓦解了。
而且在喝這杯酒之前,這位女子不是也先喝了一口嗎?
女子看到南宮軒將這杯酒喝完之後,冷艷的唇角輕勾了勾,隨即轉身便要離開。
這個時候南宮軒卻是伸出手抓住了女子皓如凝脂的手腕,冷艷女子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你叫什麼?」南宮軒看著冷艷女子的眼睛閃耀著比星辰還要閃爍的光亮。儼然已經完全被這名冷艷女子給吸引了。
冷艷女子收回自己的手腕,並沒有回答南宮軒的問題,而是繼續走完了她的貓步。
這無疑是更加讓南宮軒心動了,眸光一直追隨在這冷艷女子身上,直到她從門口消失,南宮軒久久也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
舒緩、優雅的曲調停了,屋內再一次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然而三人的內心卻久久都沒有平靜下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般。
「不知道太子這是何意?」是啊, 剛才是多麼好的機會,不僅是他就連主子都沉迷其中,放鬆了警惕。
要是林繪錦在這個時候動手,勝算絕對有五成以上。
可是卻沒有想到就這樣結束了,並且最後那名出現的女子卻是走向了南宮軒。
南宮冽問出這句話,無疑不是在詢問雲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辭也很想知道林繪錦究竟在幹什麼,便自然而然的將目光望向了身旁的劉公公。
「回太子的話,這是畫兒姑娘特意給太子和王爺準備的表演。」劉公公自然而然的認為是這樣。緊接著便又對著兩位王爺道:「不知道在這些姑娘中,兩位王爺可有自己心儀的?」
清白家的女子誰會願意穿上這樣子,在男人面前表演呢!
這很顯然這些女子是供太子和王爺享用的。
「畫兒呢?」雲辭在南宮冽和南宮軒的臉上看了一眼,隨之問道。
「畫兒在廚房呢,這些飯菜都是畫兒姑娘準備的。」劉公公答道。
這句話一出,雲辭和南宮冽兩個人臉色瞬間便變了變。不約而同的望向自己剛才吃過的東西。
這些菜餚竟然都是畫兒準備的?
「是畫兒親自準備的?」
「是啊。」劉公公很顯然並沒有注意到雲辭的臉色已經有了變化。反倒還一臉欣喜的說著。
雲辭沒有在說話,轉而看向千的方向。
不知道林繪錦有沒有在飯菜中做什麼手腳,但是到目前為止他們都並未發覺有什麼異樣。
然而很快雲辭便想起林繪錦為他製作動情藥的時候。
她既然能夠想出那樣一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那麼她自然肯定會在想出另外一種讓人難以察覺的辦法來。
並且與剛才的表演一定存在著某種關係。
千聽到這便直接站起了身:「太子,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不管林繪錦有沒有在飯菜中做手腳,他都要運用一下體內的內力,不然等到毒滲入體內之後,恐怕就真的來不及了。
「也好,明日還要趕路,早些歇息也是好的。」雲辭欣然同意,不管怎樣,這個地方是不能再待了。
南宮軒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心思還停留在那名冷艷的女子身上,本以為太子會大力賞賜剛才那些表演的女子呢。
這樣他就可以像太子討要那名冷艷女子了。
結果太子竟然要直接結束這場宴席。
然見南宮冽已經起身離開了席位,他若是不走的話,倒是有些不合規矩了。
當南宮冽剛走到門檻的時候,卻與迎面走來的林繪錦相遇。
林繪錦手中端著一個托盤,看到南宮冽露出了一抹笑容:「王爺,你這是要上哪兒去?」
千看了林繪錦一眼,她臉上雖然帶著清淺可人的笑容,但是他知道,其實一點兒溫度都沒有的。
沒有回答林繪錦的話,便徑直的要從林繪錦身旁走過。
而林繪錦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反倒還讓開了一條道,然而那平緩的聲調卻很輕的傳入到千的耳中:「不知道王爺覺得那碗花生露如何?」
千的身形一下愣住了:「你說什麼?」
林繪錦朝千的座位上往去,笑了笑,緊接著道:「就是那碗乳白色豆腐狀的花生露啊?」
「那裡面有花生?」千緊接著開口問道。
可是他並沒有吃出來啊。
「是啊, 主材料就是花生!」林繪錦笑著回答道,隨即雙眸便上下看了一眼南宮冽。
「我覺得花生的味道不好聞,所以特意用羊奶的味道給遮住了。」
「你……是想死嗎?」千一雙冷眸冷冷的看著林繪錦。
她竟然真的給他下毒了,只是這毒對他並沒有任何作用。
但是顯然林繪錦已經要到了她所要的答案。
「王爺這是什麼話?難道是這花生露不好吃嗎?」林繪錦依舊笑著對著南宮冽說道。
都這麼長時間了,他身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所以……他不是南宮冽。
那真正的南宮冽去哪兒呢?
又為什麼要讓別人冒充南宮冽呢?
林繪錦說完便朝首位上的雲辭走去,臉上依舊是一片笑意:「太子,你覺得這花生露如何?」
如何?這碗花生露,他都已經吃完了,還用得著問呢。
他在吃的時候還在想,這是什麼東西,軟軟的,就像雞蛋羹一樣,但是入口的味道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