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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
候廣平正在擼鐵。
他並沒有親自去龍虎山府。
練到一半時,手下沖了進來:「組長,龍虎山府傳來最新消息!」
「哦?那個蘇淵怎麼樣了?」候廣平繼續舉著100斤啞鈴。
「他,他把廣元基殺了,把龍虎山府滅了,還答應了七日後與謝永元的挑戰……」
砰——
啞鈴直接砸在地上,候廣平整個人都呆滯了,半晌蹦出兩個字:「我日!」
林家。
林家祖宅宅院。
林興學及老太太等人聚集在大堂舉辦家庭宴席。
齊恒生在,林初墨自然也在。
老太太及親戚們聊的火熱,林初墨卻十分冷淡,只顧低頭吃自己的。
穆陽走了進來,對齊恒生耳語。
「恒生,出什麼事兒了?」林興學笑問。
「呵呵,跟你們聊個花邊新聞,你們一定很感興趣。」齊恒生笑了笑道:「你們知道活閻羅吧?」
「當然知道,據說是東區新起之秀,許多勢力都想巴吉他。」
「上次空中花園餐廳,您不是說宋家邀請的正是活閻羅嗎。」
「不錯。」齊恒生呵呵一笑道:「龍虎山府發生一件大事,那個自稱活閻羅的人,憑一己之力滅了龍虎山府滿門。」
「什麼?!」林興學猛地站起來,吃驚道:「您是說龍虎山府?那個號稱東區第一大習武宗門?」
「興學,不過是個習武的宗門,為什麼這麼大驚小怪?」林佩蘭不解問。
「姐,你理解的習武和真正的習武有著天壤之別,據我所知,那個叫龍虎山府里高手如雲,在東區的影響力堪比四大家族。」林興學感慨道。
聽到四大家族,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能與四大家族平起平坐的勢力,居然被滅了?
「這個活閻羅究竟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本領?」林佩蘭驚聲道。
「這要問恒生了。」林興學看著齊恒生。
齊恒生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個活閻羅是誰,對於他的身份更是一無所知。不過此人潛力巨大,我很有興趣將他拉攏到我的旗下,為我所用。」
說著,齊恒生對穆陽吩咐道:「去,給我查活閻羅的身份,花費一些代價拉攏他。」
穆陽嘴角抽搐。
人家一個實力六品以上的超級強者,還能被你一個晚輩拉攏了?
不過為了不丟面子,他便應和一聲。
齊恒生十分得意,他看著老太太和林興學幾人道:「奶奶,大伯,等我把這個活閻羅變為自己人,整個東區都沒人敢再動你們,至於那個蘇淵,呵呵,一個垃圾而已,哪怕他有宋家庇護,我要想滅了他,也只是一句話的功夫。」
說著,他還威脅看了林初墨一眼。
林初墨看似無動於衷,可她抓著筷子的手,被她用力捏的發白。
林家上下無比高興。
「恒生,有你這句話,我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那個蘇淵廢物,呵呵,別提他,提他反胃。」
「來來來,吃菜喝酒,回頭咱們再商量商量你和初墨訂婚一事的具體細節。」
……
從龍虎山府下來後,孫宇成便舉辦一場宴會。
宴會焦點自然是蘇淵。
蘇淵不想太過張揚,喝了幾杯酒,走個過場,然後離席。
回到壹號別墅,擔心打擾到姐姐,便小心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簡單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休息。
今日一戰,對蘇淵收穫還是蠻大的。
這是他第一次與名門正派交手,對於五形拳及護山大陣有個初步的了解,接下來面對其他宗派氏族時,多多少少有些底氣。
雖然蘇淵實力很強,但也不能忽略了一些名門正派。
畢竟傳承了幾千多年,肯定有看家的本領。
好比今天的護山大陣。
倘若蘇淵沒有掌握精神攻擊,在陣法襲擊來之前先發致人,他多多少少也會吃虧。
當然了,不論是廣元基,還是三大執事,對於蘇淵來說都是小雜魚,畢竟硬是實力差距擺在這兒,不是單靠一些技巧就能彌補的。
倘若蘇淵願意,甚至連謝永元都能絞殺。
其實蘇淵還挺想把謝永元當場幹掉的,不過考慮到謝永元古武協會會長以及南拳派副掌門的雙重身份,如果直接把他殺了,肯定惹來其他報復。
殺掉一個副掌門,又來個正掌門,然後蹦出什么元老之類的,麻煩的很。
索性與之約戰,到時候把謝永元幹掉,別人也無話可說。
一勞永逸。
龍虎山府,後山。
福地洞天。
謝永元一身錦繡長袍,披頭散髮坐在石墩上,體內氣息越發狂暴,大有幾分突破徵兆。
「副掌門,蘇淵的身份已經調查清楚了,他有一個相依為命的親姐姐,還有一個有名無實的妻子。」
「蘇淵大多數時間跟他姐姐在一起,動手難度比較大。」
「而最近他和他的妻子在鬧離婚,形單影隻,極少碰面,非常適合動手。」
一個老者站在十丈之外的洞口恭敬說著。
「既然要離婚了,還有必要動手嗎?」謝永元森然道:「蘇淵讓古武門和南拳派門面掃地,七日後,必然要親自取他性命。在此之前,本尊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報復他最親近的人,方長老,你要記住,是最親近的人!」
「呵呵,您有所不知,雖然他們要離婚了,但感情並沒有破裂,尤其蘇淵對他妻子用情很深,處處在為他妻子考慮,如果我們對她動手,必然能達到理想效果。」
「很好,你下去操辦吧。切記,不能親自動手,不然會影響到南拳派的名譽。」
「明白,我已經通過中間關係聯繫到東區鐵血集團武鐵血,聽說他與王天萊關係很差,由他來出手是最合適不過了。」
「王天萊嗎?呵呵,我記得白天的時候他也來了,還是站在蘇淵這一邊。很好,有機會把他們一塊兒解決了,要讓世人知道跟我謝永元作對沒有好下場!」
頓了頓,謝永元問:「對了,為什麼不聽你提起蘇淵的父母?莫非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副掌門,蘇淵父母已經死了。不過,我們深入調查時,發現關於他們檔案全部銷毀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著實有些匪夷所思。」
「想到什麼了嗎?」
「沒有。」
「想不到就別想,何必為了兩個死人費心。」
謝永元哼一聲,不可一世道:「不管是誰,哪怕他們是天王老子,等本尊出關後,都得向本尊跪下臣服!」
「副掌門,莫非您要真正跨入那個境界了嗎?」
「不錯,我已經觸摸到門檻了,七日之後,必然要威懾整個東區!」
……
翌日。
蘇淵醒來下樓,見姐姐一邊打電話一邊在煮豆漿。
「姐,早飯吃豆漿油條啊?」蘇淵高興壞了。
昨天宴會上的山珍海味吃的他胃裡酸脹,哪裡比得上這些美食吃的舒服。
蘇晴轉身做了一個噤聲手勢,然後就聽到手機里傳來凌雅的聲音:「咦?蘇淵也在啊?剛好,你們姐弟倆一起過來吧。」
「凌雅,蘇淵比較忙,他就不去了。」蘇晴謝絕了好意,說了幾句便掛了。
蘇淵坐下來,咬了一口油條問:「姐,你這個閨蜜找你有什麼事兒啊?」
「他們要聚餐,要把我一起也帶上。」蘇晴無奈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省的他們玩什麼陰謀詭計。」
上次事件過後,蘇淵對姐姐這幫朋友好感急劇下降,對他們多多少少懷有一些戒心。
「都是老同事,不會有什麼的。」
蘇淵不想讓自己拖弟弟的後腿。
蘇淵還想說什麼,孫宇成打來電話了。
「蘇淵,跟你說個好消息,你發財了。」
孫宇成聲音頗為激動。
能被他說發財的,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
「昨天的胡豐你還記得吧?那老小子是東區赫赫有名的地產酒店大亨,他準備把一個名為天龍澗的大型地產項目全盤交託給你。我和季老連夜審查了,這個天龍澗沒有負資產和債務糾紛,綜合價值達到180億。只要你接手了,哪怕不去開發,轉手也能賣個100億。」
白賺了100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