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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絢爛的歌舞廳里,形形色色的男人摟著女人的腰,搖晃在舞池中。
王慶見老闆有要坐下的意思,十分有眼色的將椅子拉開。
老闆瞧他怪會來事兒的,笑著點了點頭。
「你小子,怪機靈的,coco倒是沒給我推薦錯人。」
王慶來這裡工作了不到一個月就轉為內保了,又被老闆屢次誇獎,不排除前途一片大好的可能。
王慶笑嘻嘻的服務老闆,又是點菸,又是開酒,近身服務可把同事們都比了下去。
老闆抬了抬手,交代他:「你去把coco叫來,讓她陪我喝兩杯。」
「好。」
王慶走進舞池,蘇寧悅正在陪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跳舞,他走過去直接說:「老闆叫你過去一下。」
「好的。」蘇寧悅將眼睛別開,沒有看他。
王慶走在她後頭,盯著她穿著超短裙,走路一扭一扭的大屁股,腦海中便浮現了那天晚上的畫面。
蘇寧悅主動引誘跟他睡了,那是王慶第一次睡女人,哪能扛得住身經百戰的蘇寧悅?
沒一會兒就不行了,被蘇寧悅給嘲笑了一通。
王慶跟她賭氣,這幾天一直都沒理她,想不到蘇寧悅也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王慶心裡有些不舒服,加之現在的工作是她給調動的,就像是低她一頭似得。
蘇寧悅坐在老闆旁邊,身體就貼上去了。她在老闆耳邊說了什麼,引得老闆摟著她肩膀哈哈大笑。
「你啊,就是個機靈鬼。」
老闆將酒杯擺在桌面,王慶自動過去倒酒。
老闆親手端起酒杯遞給蘇寧悅。
「coco,你這段時間好好表現,過一段時間,我讓你做媽媽桑!」
「謝謝老闆!」蘇寧悅眉飛色舞的,聳動著肩膀笑。
「江隊,我們發現目標,在包廂。」
「小心接近。」江墨沉斂著眉宇,聲色沉沉的命令。
「是。」
「報告,包廂里有工作人員,恐怕有成為人質的可能!」
「暫時不要行動。」江墨沉放下對講機,他眸色凜冽,穿著一身休閒裝,頭上也戴著一頂鴨舌帽。目光在看見人堆里熟悉的面孔後,眉頭緊緊的皺起。
燈光胡亂的搖晃,靡靡的歌聲下,客人在舞池中漫搖。
江墨沉抬腳穿過人群,走到王慶的身後,扣住他肩膀。
王慶轉過頭來,看見男人英挺的面龐,在燈光下泛著森然的幽冷。
「妹」
王慶剛要說話,就被男人抓著向歌舞廳的角落裡面走。
江墨沉將王慶塞進了一個桌子底下,冷聲命令:「待在裡面,別出來。」
「我」王慶還沒來得及問清原因。
忽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讓舞池裡的客人亂作一團。
大部分人都在拼命的往外沖,有的人反應慢一些,就被人流給衝倒了。
有的膽子小的女人直接抱著頭,嚇得蹲在地上「啊啊」尖叫。
而此時,桌子下面的王慶,也被嚇得一個激靈。
江墨沉轉身,一個健步衝到包廂前面。
「都不准進來,否則我弄死她!」包廂里的男人窮凶極惡的抓著女人的頭髮,用槍口抵在她頭威脅。
江墨沉看向身後的陳水:「他怎麼發現的?」
「我們才剛剛靠近,他就察覺了,外面一定有他的眼線!」陳水目光四處搜尋。
然而現在整個歌舞廳已經亂作一團,老闆帶著內保想要上前詢問,被野驍隊員給攔住了。
他叼著雪茄菸,憤憤不平的大罵:「他媽的,鬧事也不挑挑地方,你們要是敢砸了老子的地盤,老子跟你們沒完!」
「叫什麼?」於深海揪住了老闆的領子。
老闆身邊的內保一起沖了上倆:「你們幹什麼?」
「不想死,帶著你的人趕緊滾!」於深海鬆開手,用力將老闆推向後面。
老闆氣的雪茄都掉在了地上,想要找於深海理論,下一瞬,接連幾聲槍響,震得他趕忙蹲在地上。
說起來他走南闖北,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蹲下仍然不放棄罵罵咧咧:「靠,這幫孫子,光天化日敢動傢伙,都他媽不要命了!」
所有的內保不約而同的擋在他身前,其中一個人說道:「王慶只會溜須拍馬,關鍵的時候怎麼不見人?」
另一邊。
江墨沉與陳水等人站在包廂外頭,與包廂內的老a形成了僵持。
老a手裡的人質肩膀跟大腿先後中了兩槍,痛苦的發聲求救。
江墨沉的人不敢冒進,陳水在他的授意下,站出去與其談判。
「老a,就算你劫持人質,你也逃不掉的,你把槍放下,束手就擒,我們可以向上級申請,從輕發落。」
「束手就擒?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今天只要我跟你們走,我就活不了了!我今天就算死,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
「江隊,二樓有異動。」於深海憑著敏銳的觀察力,發現了貓膩。
江墨沉眼底一暗,低聲下令:「隱蔽!」
砰,砰砰,砰砰砰!
二樓的平台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他們手裡都握著傢伙,在舞廳里無差別攻擊。
江墨沉開槍擊斃了一個,另外幾個人躲在大柱子後面,從他的角度無法射擊到。
桌子下的王慶見表現機會被同事給搶走了,不管不顧的沖了出來。
哪知道,他才剛冒頭,一顆子彈凌空而過,就距離他不到半米的地方,一個女人胸口中槍,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王慶的眼珠子差點嚇出來!
死人了!
竟然死人了!
他直接被嚇到腿軟,顫顫巍巍的倒在了地上。
「救,救命啊,殺人啦!」王慶慌張的大喊。
守在老闆身邊的隊長看見他這幅德行,紛紛對他嗤之以鼻。
「就這點膽子,廢物一個!滾到桌子底下躲著!」
王慶醍醐灌頂,屁滾尿流的跑了回去。
接下來,便是兩方交火,烏煙瘴氣的環境下,包廂的帘子被人從裡面拉開。
老a揪著受傷的女人出來了,趁著混亂的現場,拖著女人往外走,地上蜿蜒的血跡,混合他的腳印,逐漸接近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