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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長公主想看如意和糕糕,便與趙瑾和裴羨一起回了她們的齋院。
「這個孝純可真是個攔路石。」柔嘉長公主輕聲開口,「連本宮那蠢姑母都能掌控得當。」
「再會算計,她也已經失去了先機。」趙瑾回道,「等回到京城,便到她的好日子了。」
柔嘉長公主這才笑了起來。
就算她們不動作,六皇子也不會放過孝純縣主這個算計他的人了。
柔嘉長公主好心情地逗著如意糕糕玩了許久,用過午膳才悠悠離開。
自從六皇子醒後,趙瑾便不必再同皇后一起去大殿祈福,隨著護國寺上下氣氛逐漸輕鬆,她也閒了下來。
不過有如意和糕糕,她也不會無聊,整日裡玩玩樂樂,或是帶著侍衛們一起去周圍走走玩玩,倒叫兩個孩子放飛了自我。
裴羨倒是甚少同他們一起玩,而是常被祝思叫走,每隔上兩三日,後者還與七皇子帶著她一起去六皇子齋院裡坐坐。
因著她與祝思手帕交的關係,還有裴承允陪同,倒是沒人對此生出懷疑,只當是年輕人悶了一起聚聚,還叫一些人私下酸了不少。
有個皇子妃做手帕交,連皇子的線都搭得那樣輕易,還是現在最炙手可熱的那個。
半月時間眨眼即過。
在琳娜的保證下,六皇子終於被允許出門。
皇后這才放心地著手準備起了回京的事。
終於在秋日將過時,一眾人踏上了回京的路程,再次經過熟悉的地方時,他們竟生出些恍如隔世之感。
「終於要回家了呀!」如意掀著帘子,沖外頭笑著。
「聽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想家呢!」柔嘉長公主嗤笑一聲。
「如意當然想家啦!」
「是麼?」柔嘉長公主眉頭微挑,「那可真看不出來。」
這幾日最能瘋玩的可就是這兩個了。
如意嚴肅開口:「二嫂和珩兒都還在家呢,如意怎麼會不想呢?雖然這幾日如意玩得高興,十分的笑容卻只是掩飾思親的痛苦,不知有多不容易!」
「噗嗤——」
柔嘉長公主沒忍住笑。
「姨母不要笑!」糕糕也繃著臉開口,「如意說得對,你知道強顏歡笑的滋味麼?每每深夜,我們不知思親多少回!」
「啊對對對。」
打個小呼嚕也是另類思親呢。
見柔嘉長公主信了,兩人這才放過她,一起頭挨頭瞧著外頭了。
「父親——」糕糕忽地大聲開口,嚇了車裡人一跳。
「想騎大馬?」趙瑾瞬間就看透了他的打算。
「糕糕想!」
見糕糕盯著裴西嶺不放,如意苦惱地皺起小眉頭。
糕糕坐父親的馬,她要坐誰的呢?
忽地,她眼睛一亮,學著糕糕叫道:「屈哥哥——」
「你閉嘴!」趙瑾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再次叮囑,「不是同你說了麼,不許跟他走得近!」
「如意沒走得近,只是坐得近。」如意眨了眨眼。
「別跟我偷換概念!」
「好吧,聽母親的。」如意搖了搖頭,語氣無奈,「真是拿你沒辦法。」
趙瑾掐了把她的臉。
裴西嶺很快就將糕糕抱了上馬,然後又轉頭看如意。
顯然他是知道雙胞胎要一模一樣的公平。
趙瑾正欲叫一個侍衛來,卻見琳娜策馬走了過來,欲言又止地開口:「二姑娘若想騎馬,不如與下官一道?」
說罷,她又補充道:「請夫人放心,下官自幼學習騎術,不會摔了二姑娘的。」
「好呀!」如意立即點頭。
她這段日子在護國寺也常見琳娜,還同對方玩過兩回,自然熟悉。
見如意眼神期待,趙瑾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還是轉了個彎:「便有勞琳娜姑娘了。」
倒不是她對琳娜人品有多大信心,而是就算換做以前的琳娜,也不會是這種對孩子下手的下作人,現在格局更大的琳娜更不會是。
且現在她也算是己方陣營的人了。
聞言,如意立即沖琳娜甜甜一笑:「謝謝琳娜姐姐,快拉我上來吧!」
琳娜對她的笑容燦爛許多,小心將她抱上了馬。
隨後不必趙瑾開口,她自己便叫平陽侯府的侍衛跟在她身側了。
那位被如意叫來的屈三公子見狀,與如意溫聲聊了幾句,對幾人含笑拱手一禮便策馬離開了。
車裡便剩下了三個大人。
柔嘉長公主饒有興趣地撐著下巴,看著外頭嘰嘰喳喳與琳娜說話的如意:「如意可真是個能說會道的,小小年紀人緣竟已如此之好。」
趙瑾也不得不承認,小閨女妥妥就一社牛。
不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她跟誰都能聊到一塊去。
待到午膳時分,外出的孩子們才依依不捨地回來。
趙瑾也下車走了走,這時正巧看到前頭六皇子的馬車旁,一個侍衛策馬離開,還帶著個小包袱,瞧著是不打算回來的節奏。
眾目睽睽就這麼走,不怕被追蹤麼?
大抵是她看得久了些,牽著如意回來的琳娜隨口道:「那是六殿下的侍衛,天生神力,武學天賦極高,我在他手裡竟過不了十招。」
這話她是低聲說的,只有趙瑾和裴西嶺兩人聽到了。
裴西嶺瞧了一眼,見趙瑾有興趣,也道:「是個姓石的少年,六皇子當初在靜東村收入麾下的,那少年空有蠻力,智謀不足,但勝在極為忠心。」
趙瑾沒再多看,隨口道:「我瞧他策馬趕去的方向也是靜東村,想來是回家瞧瞧去了。」
裴西嶺點了點頭。
「對了。」趙瑾想起什麼,「允哥兒說這一路有個護著六皇子,重傷滿身的侍衛,莫不就是他?」
「應當是。」
趙瑾點點頭,也沒再多關注。
用過午膳後,他們便繼續趕路了。
大抵是這回隊伍里有病患的緣故,馬車的行程都放慢了許多,直到天黑透後才終於到了京城。
皇后也知道這一路累著眾人了,所以打從進城之初就叫人傳話,到地方分道揚鑣,各回各家,不必顧及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