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孩子保住了,凡事都好說,凌暖青幻想著如果再晚一點被送來的話,她現在是不是要被凌紹誠弄個半死?
男人坐向床沿,摸了摸她的額頭。燃武閣 m.ranwuge.com
「爺,她是肚子不舒服,又不是發燒。」
殷朗還挺見不得凌紹誠這副樣子的,這男人全部的溫柔應該都給了她,現在就算有他這個外人在場,他都絲毫不掩飾眼裡的擔憂、憐惜。
切,搞得別人沒有愛情一樣。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凌紹誠陡然出聲。
「大爺,這可是我的別墅啊。」
「你說吧,這次又想宰我多少?」
殷朗聞言,巴巴道「我可是替你保住了你的兒子啊,要個百八十萬的不為過吧?」
「你給她做b超了嗎?看到孩子了嗎?」
「你剛才不是在這嘛,她這是小問題,我肉眼就能判斷的事……」
凌紹誠受不了他的聒噪,輕揮下手,「出去吧。」
「我這一會可能有病人來啊。」
「今天我包了。」
殷朗被硬生生趕了出去,凌暖青看到房門被輕帶起,這些人就是一丘之貉,為了錢財根本不顧她的意願,她跟個生育機器有什麼兩樣?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凌暖青聽到有雨水砸到窗戶上的聲音。
凌紹誠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看眼,玻璃窗上蜿蜒出一道道雨水,上面映射出來的臉也是模糊不清的。
凌暖青盯向他的後背,「你還記得第一次看到我的情景嗎?」
「當然記得,」凌紹誠的手掌落到窗戶上,似乎想把雨水抹去,「我跟你說過的,當時你被丟在大馬路上,一個人在哭,看著特別可憐。」
這人睜眼說瞎話的時候,就不覺得後背陰冷,也不怕會有報應嗎?
明明是他害得她家破人亡,害得媽媽顛沛流離到處找他,怎麼在他的嘴裡,他好像是個大善人了呢?
一道閃電劈過去,黑黝黝的天空瞬間半亮,玻璃窗上男人的那張臉有些慘白,凌暖青飲恨的目光適時收起,「那你報警了嗎?」
「當然,怎麼了?」凌紹誠轉身,他出來的匆忙,身上除了那件浴袍外,裡頭也是什麼都沒穿。
「我就是想媽媽了。」
她如果說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凌紹誠拼一拼或許還能摘下來,可他變不出一個活的袁瑛。
凌暖青閉起眼睛,淚水不爭氣地往外淌,她想媽媽看到她這副樣子肯定是很失望的,說不定還會生氣,但她真沒辦法。
如果安撫不了凌紹誠,她就找不到對她有利的機會。
凌暖青聽到腳步聲走到了床邊,她睜開眼時嚇了跳,濃而密的睫毛刮過男人的唇瓣,他親吻在她眼睛上,她只好閉眼。
他一下下輕啄,她根本沒法張開眼睛。
「我在你身邊,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助理將衣服送過來的時候,潑天大雨還在繼續,凌暖青昏昏欲睡,醒來時看到凌紹誠穿戴整齊,正坐在床邊。
殷朗將她的點滴拔掉,「行了,回家吧。」
他將點滴瓶收起來,按著規矩那是要處理乾淨的,凌暖青在凌紹誠地攙扶下起身,房間內就剩下他們二人,他拿過衣服耐心的給她穿上。
臨走時凌紹誠想抱她,凌暖青肩膀掙動,「我想讓你背我。」
「好。」他沒有問為什麼,驕傲的脊樑彎下去,凌暖青爬到他的背上,凌紹誠掂了下後站起來。「怎麼這麼輕?」
「我這叫瘦,好看。」
「回頭要多補補,太瘦不好,膈人。」
凌暖青兩手環住他的脖子,她今晚特別脆弱,可能也跟這懊糟的天氣有關。她記不清被爸爸背著是什麼感覺了,就想體驗下,還挺好的。
凌紹誠的背寬厚有力,走路又慢,特別有安全感。
兩人下了樓,助理在大門口等著,凌紹誠一腳踏出去,他將傘撐過男人的頭頂。
「走了啊,不送。」殷朗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凌紹誠頓住腳步,「她懷孕的事你要敢說出去,我擰了你的腦袋。」
「放心吧,只要錢到位,我的嘴巴就是上了鎖的。」
凌紹誠背著凌暖青離開,她趴在他的背後,聽到有腳步聲和說話聲迎面而來。
「快,走快點。」
助理將傘沿往下壓,刻意遮起凌紹誠的臉部,旁邊的女人經過時不由多看眼,正好凌暖青的視線也望過去,兩人等於是打了個照面。
凌暖青不認識這女人,她應該就是殷朗所說的病人吧。
大晚上的,倪蕾獨守空房,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屋裡掛著她和凌紹誠的婚紗照,可這又有什麼意思呢?這個新房,他就連一步都沒踏進來過,更別說是睡在這。
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來,倪蕾心煩氣躁,接通時語氣很不好。「餵。」
「蕾蕾,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
「誰?」
「你家先生和凌暖青啊!」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一對狗男女就住在一起,被人碰到不是很正常嗎?
「我已經睡了,沒事別給我打電話。」
「不是,你都不好奇我在哪碰到他們的?」
倪蕾並無多少耐心。「一次說完行不行?」
「在殷朗家碰到的,你說凌暖青要是有個病啊痛的,她幹嘛不去醫院?眾所周知……殷朗看的病人都是見不得光的,我猜是你家先生玩過頭了,他是不是喜歡重口味遊戲?」
倪蕾臉色鐵青,捏著手機的掌心用力,恨不得將它整個碎成渣。
「我看她奄奄一息,是被凌紹誠給背走的,看樣子弄得不輕,我就是給你提個醒啊,以後別整的自己也一身傷……」
倪蕾再也聽不進去,匆匆掛斷電話,她大口地喘著氣,感覺快要被活生生氣死。
凌紹誠,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理智再也壓不過衝動,倪蕾直接撥通了凌紹誠的電話。
他的手機在床上震動兩下,隨後被一隻小手拿過去。
倪蕾心急如焚,那頭的人卻是不緊不慢,仿佛在吊著她一樣,等到鈴聲快要終止時,總算有說話聲傳來。
「餵。」
「凌——」
倪蕾的話卡在喉嚨間,「凌暖青?」
「不是我,還能有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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