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凌暖青啞口無言,這就是她一直害怕的原因,就像他說的,凌家的種怎麼都要認回去的。筆神閣 m.bishenge.com
凌紹誠將她拎回自己的房間,他高大的身影在落地窗前踱來踱去,最後倚向旁邊的牆壁。
「你在哪裡生的孩子?正規的醫院你可去不了。」
凌暖青淡淡笑開,眼角帶著幾分難言的悲傷。「凌紹誠,你把聆聆認回去,他也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
男人神色微動,喉間輕滾動下想要說什麼,但還是咽了回去。
「我凌紹誠的兒子,誰敢說他一聲閒話?」
「那我呢?」凌暖青雙手撐在身側,目光微抬,「你讓我滾回去做什麼?」
她逃了五年,兜兜轉轉卻又要回到原位?
呵,凌暖青接受不了。
她眼底的刻骨恨意絲毫不帶掩飾,凌紹誠敢肯定,如果這時候給她一把刀的話,她還會毫不猶豫捅向他。
「我可以給你安排個住的地方,你隨時都能來看孩子,但你沒資格跟我們住在一起。」
凌暖青聳動下肩膀,嘴裡嘲諷出聲,「你要把他交給倪蕾?」
「凌暖青,不,嚴子聆?戚甜笙?隨你叫哪個名字,但你要清楚,凌暖青這個名字是我給你的。我要是將它收回去……你就不是嚴家的人了,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插手嚴家的事?」
孩子還在,這個消息令凌紹誠震驚之餘,就是狂喜,欣慰。
可如今回過神後,他對凌暖青的恨好像並沒有消減很多。
他當年那樣寵愛她,他這人生性涼薄,特別對親情方面寡淡得很,他唯一付出過的真心都用在了凌暖青身上。
「那你還讓我回去幹什麼?」
凌紹誠修長的雙腿交疊,眼裡露出殘忍的笑來。「這樣吧,我改變主意了,我跟你來個約定。以後想見兒子就來找我,睡一次見一面,怎麼樣?」
「凌紹誠!」凌暖青被他一語激怒,「聆聆是我兒子。」
「那這五年之間,憑什麼我就不能見他?憑什麼讓我以為他死了?」
他的羞辱,她受不了,那他被煎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時候,誰又看見了?
「凌暖青,我睡你就是睡你,一分錢都不會給你,除非你不想見兒子。」
「你混蛋!」
「盡情罵吧,你以為你有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生活,一切都比留在我身邊的時候美好,是嗎?可你看看,你那所謂的朋友是怎麼賣了你的!」
凌暖青唇瓣一直在顫抖,接不上話,只能掐著身下的被面。
窗外的陽光穿透進來,凌紹誠半邊俊臉蒙在細碎的金黃中,他嘴角勾翹,不知不覺就有了上揚的弧度。
凌暖青好像是認命了,這一切都在凌紹誠的掌控中。
聆聆是她的命根子,她怎麼可能割捨得掉這塊肉呢?她再犟再能耐,以後還不是要乖乖聽他的嗎?
「我可以跟你回東城。」
她最終做了妥協,凌紹誠一點都不意外。
「你也不想聆聆有個通緝犯母親吧?我回到東城後,就更藏不住了,當年……我沒想殺你,所以請凌先生高抬貴手,放我一馬。能不能撤案,也撤了我的通緝令?」
凌暖青不知道她這算什麼,一步步誘敵深入嗎?
她臉上擺著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你也說了,聆聆是凌家的長孫,他身上不能背污點的是不是?」
「好,我可以答應你。」
「什麼時候撤案?」
凌紹誠眯了下眼帘,「你就這麼心急?」
「我現在面具也戴不了,每天出門都是戰戰兢兢的,我還想多陪兒子去玩玩。」
凌紹誠腦子裡莫名其妙就湧出了一家三口在遊樂園玩的場景,他很快收起這些幻想,面色微帶不自然。「我讓明越去辦。」
「謝謝。」
凌紹誠聽到這兩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口,他去了隔壁房間將聆聆帶過來。
男孩子很黏著媽媽,許是平時也沒這麼多時間和凌暖青單獨相處。
凌紹誠雙手抱在身前,看看凌暖青,再看看聆聆,一張俊臉繃得死緊。
「那個……」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男孩不要跟媽媽黏黏糊糊的,過來。」
「不要。」聆聆雙手攀住凌暖青的脖子,心裡有一大堆問題要問,「媽媽,你的臉怎麼好了呀?哪個醫生給你做的手術?我還要回到小聶老師那裡去嗎?」
「聆聆喜歡媽媽這樣嗎?」
「喜歡,特別好看。」
凌紹誠站在那裡,就像是透明的空氣,他也想插一句嘴,想讓兒子跟他親近起來。
可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凌紹誠從小就缺失親情,在這方面更是沒什麼天賦,「聆聆,你的全名是什麼?」
「戚言聆。」
戚?
凌紹誠氣得臉色煞白,他是凌家的孩子,卻被凌暖青冠了個亂七八糟的姓。
改,必須改,回到東城就要去改。
晚上。
一家三口就這麼坐著,聆聆打了個哈欠,凌暖青看眼時間也不早了。
「去洗個澡睡覺吧。」她剛要起身,卻見凌紹誠搶先了一步,「走,我去放水。」
凌紹誠進了浴室,按摩浴缸的四周擺滿了明越買來的玩具,左邊一圈奧特曼,右邊一圈怪獸,浴缸里還放著好多小黃鴨。
凌紹誠放了水,回頭卻見聆聆抱著換洗的衣物站那不動。
「脫。」
男孩往後退了兩步。「你出去。」
凌紹誠看他這扭扭捏捏的樣子,「怎麼,怕被我看見什麼?你有的我也有。」
「我沒興趣看你的,你也不要來看我的。」
「……」
凌紹誠覺得無語,這是什麼對話?
「看,這些都是我讓人給你買的。」
「我又不喜歡。」
「你這小鬼頭——」怎麼比當年的凌暖青還要難伺候?
凌紹誠被趕出浴室,看到凌暖青還坐在原先的地方,「他這么小能自己洗乾淨?」
「確實洗不乾淨,我去。」
凌暖青說著站起來,剛走出去幾步卻被凌紹誠給攔了下來,「幹什麼?」
「給他洗澡啊。」
凌紹誠看向她的目光里裝滿了不悅,「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他在裡面可是脫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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