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義雖說非常的狂傲,而且做事有些不經大腦,但是一旦認可了某一個人那麼就會徹底忠誠對方,所以在打造好先登死士之後,鞠義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袁紹安全問題,那一次甘寧百騎踏營,現在想想鞠義都心中寒!
每每回想到那次甘寧沖入營中差點幹掉了袁紹,鞠義就無比的心寒,為此那件事之後他將當時守營的所有將領,包括傷病之中的顏良全部打了,之後一直在想的就是怎麼給袁紹弄一支保護好袁紹。
「鞠將軍有此心,主公得知必然大喜。」田豐少有的恭維道,不過他也不建議鞠義將先登死士給袁紹,畢竟由袁紹率領的先登死士撐死也就是優秀將領率領丹陽兵那個級數,但是要是鞠義率領先登死士,按照田豐的估計那絕對是天下前五的強兵!
「可惜我現在都沒弄好。」鞠義沒好氣的說道,他就這麼耿直,不過田豐也很耿直,對於鞠義的口氣也沒有特別在意,這都不是事。
「我們還是想想歷城關羽大概會在什麼時候出手,還有他大概會走哪條路線吧。」荀諶開口說道。
「……」鞠義和張頜還有顏良一對視,這種事情他們怎麼知道。問他們等於沒問。
「我想我們到時候面對的估計不僅僅是關雲長和郭奉孝,大概張翼德還有華子健和於文則都會出現,畢竟相比於之前的小打小鬧。這一次的戰場實際上是在兗州,我們的主力也轉到魏郡,而非之前的渤海。」田豐略一思考之後就開口說道。
「讓元伯和公與在青冀邊境製造點摩擦,讓關雲長無暇分身即可,對了,青州的泰山的州道,郡道已經建設完畢了。我們需要重新估計他們的糧食運轉度了。」荀諶微微有些感嘆的說道,「陳子川確實是天縱奇才。」
「我們要不要也將主幹道修起來,陳子川修路的材料並沒有保密。甄家已經拿到銷售權了。」田豐想了想說道,糧草運送最大的麻煩就是損耗,運一石,到的時候僅剩一升都有可能。而陳曦那種寬闊平坦的州道足夠將運送時間縮短大半。
「你不覺得甄家和劉玄德走的有些近?」荀諶皺著眉頭詢問道。
「是有些。但是甄家能背叛我們?甄家因為上次的置換徹底鎖在了冀州,不光是根子,而且是整個甄家數百年的基業被鎖在了冀州,如果她背叛主公,我甚至會有些高興,吞了甄家,我們的府庫至少能翻兩番!」田豐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荀諶點了點頭。也承認田豐的話的確很有道理,但是不自覺的又感覺那裡有問題。可惜思來想去卻沒有想到,最後只能將這件事先按捺下去。
鞠義的狂傲確實有他的資本,步兵戰勝騎兵,擊敗天下度最快的精銳白馬義從,野戰對上數倍的步兵也能輕鬆戰而勝之,遭遇伏擊,偶遇夜襲,也都鎮定非常。
如此這般,對於鞠義要率兵挑戰呂布,田豐雖說有些擔心鞠義自負過頭,但是想了想雙方的實力對比,也就放心了,就算田豐自謙,他也認可鞠義率領的先登。
世事就是如此神奇,估計在沒有先登大破白馬之前,沒有人會想到天下會有如此精銳,同樣也沒有人會在意無名的鞠義,而相比於悍不畏死的先登,呂布的麾下也有著一支未曾有機會展露鋒芒的精銳——陷陣。
「高將軍有信心沒有?」陳宮在袁紹對於黑山軍圍而不攻,還有劉備軍袖手旁觀的時候就猜到了對方的目標是什麼,自然一早也就著手了布置。
「先登嗎?還沒有交手我也不確定。」高順微微有些木訥古板的說道。
「不是要你打贏,是讓你堵住鞠義,只要將鞠義的先登堵住,奉先的狼騎足夠在極端短時間擊潰袁紹,相比於布局設謀,反倒不如將計就計,以雷霆之勢滅掉袁紹這一路大軍!」陳宮盯著高順說道,「這一戰的勝負決定著我們以後的地位!」
「堵住先登?」高順的眼中閃過一抹光澤,然後平淡的說道,「沒問題。」
「好,那你和張將軍先做好準備,等黑山軍進入兗州之後,我會通知你們在什麼地方做準備。」陳宮有些不太自信的說道。
其實陳宮對於高順能不能擋住鞠義很沒有底,雖說陳宮也認為高順應該是一員良將,可是陳宮完全不認為高順是鞠義的對手,在他看來呂布麾下能獨當一面的也只有張遼了,對於一直作為一個屯長,每次都能來聽政,但是卻不說話的高順幾乎沒有什麼印象。
不過當時陳宮在給呂布分析如何應對這次危機的時候,提了一句「要是能將鞠義排除,這一戰打一個出其不意,贏得可能性很大」,然後呂布就表示讓陳宮去給高順說,反正在呂布記憶裡面精銳戰什麼的高順都沒輸過。
「算了,不能將所有的擔子壓在他身上,還是再做一二布置吧。」陳宮望著高順的背影皺了皺眉頭說道。
另一邊高順出門之後,張遼就迎了上來,「恭正,這次你也要出征?」
「對付鞠義的先登死士。」高順平靜地說道,沒有絲毫的緊張。
「有把握沒有。」張遼微微皺了皺眉頭,鞠義平推白馬義從的戰績可是很有名的,可謂是當今天下最有名的將帥,自然張遼有些擔心。
「滅了他。」高順神色默然的說道,那表情跟踩死一隻螻蟻沒有任何區別,除了冷漠沒有其他。
「那就好。」張遼鬆了一口氣,高順要是這副棺材臉那就說明對方當真有把握,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開口,「不過你也小心,鞠義怎麼說也是一員良將。」
「我們是突襲,不會輸的,先登攻強守弱,對付一般兵種可以以攻代守,對付陷陣,只能被一波帶走。」高順少有的說了一串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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