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根針扎的很爽,但是當密密麻麻的電針把飛段的後背都紮成了刺蝟,那就不是爽的問題了。
電流經過飛段的全身,讓他身體都微微抽搐了起來,同時這種被小孩子丟石頭的把戲也徹底惹惱了他。
「混蛋啊!給本大爺去死吧!!!」
飛段高高的擎起血腥三月鐮刀,重重的對著地點揮舞,鋒利的刀鋒切在地面上,直接像是切蛋糕一樣,割開了十幾米深的溝壑。
黑色粘稠的液體像是泉水一樣湧出,如此豐富的資源,如果這是石油的話,怕是能讓米國人拼了命穿越過來搶走。
只可惜,這不是石油,而是會污染人心的邪神血液!
所有人都避之不急的邪神血液,飛段卻張開雙臂,享受著淋漓在身上洗禮。
而他的皮膚也在不斷的吸收著這股邪惡的血液,皮膚變成深邃無比的漆黑,白色的骷髏圖案緩緩浮現,就算是黑人來了都要拜他為祖宗。
他進入了「詛咒模式」!
原本需要依靠敵人鮮血進行儀式與邪神溝通之後才能進入的詛咒模式,在這片埋葬著邪神的土地上,飛段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
而且他也沒有了不能走出圈的限制。
同時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防禦力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滿背的針也被堪比橡膠般堅韌的皮膚硬擠了出來。
受到邪神力量眷顧的飛段已經有了影級的實力。
「哈哈哈哈哈!!!在本大爺的地盤上跟我斗,你們還是嫩了點!受死吧!」
一道黑影划過田際,鐮刀驟然橫掃方圓數十米,一下子幾十顆貓尾草被攔腰截斷,倒在地上。
「啊!!!我的貓貓花!!」兩個女孩驚叫一聲。
「哈!臭丫頭,下一次本大爺切開的可不是花了,而是你們的喉嚨!」飛段輕蔑一笑,拖著著三月鐮極速奔向兩人。
「感受鮮血噴涌的快感吧!你們一生只能感受一次!」
詛咒模式下的飛段速度之快,已經需要一旁端著爆米花的富江和理紗用寫輪眼才能鎖定他的身形了。
「啊!好快,快跑!」千雀一驚,立刻羽化雙臂,振臂扇出一股巨風,掀起大片塵土,像是巨鷹一樣抓著羽莘的雙肩就飛向了天空。
「哦……我也要變成光了!」羽莘歡呼著。
「想跑!?下來吧你!」飛段抓住手中的繩子,藉助慣性全力甩出了三月飛鐮。
「呀呀呀!我飛飛飛!!!」千雀拼了命拍打著翅膀,想要躲過去。
三月鐮果然在伸長到40米之後達到了極限,就差了一點點,在羽莘腳下無力的划過,然後墜落下來,落在了飛段的手裡。
「笨蛋,你打不到我~略略略略……」兩個女孩扮著鬼臉,在天上飛來飛去,對著飛段一起吐舌頭。
換做平時,飛段這個暴脾氣被兩個小丫頭戲耍,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這時候他卻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呵……感受極致的痛苦……然而死亡吧!」
赫然!飛段的三月鐮的鋒尖之上沾著一點嫣紅的血珠。
剛剛的飛鐮攻擊並沒有落空!還是碰到了羽莘的小腿!雖然只是碰了一小道口子,恐怕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但是這一滴血珠就足矣了!
富江明顯注意到了飛段的異常,也注意到了鐮刀鋒上的血珠,卻沒有任何動作,他甚至瞪著眼睛,很好奇這種詛咒是怎麼完成超遠程殺人的。
飛段根本不理會兩人的嘲諷,緩緩地把鐮刀遞到了嘴邊,滿臉沉醉的伸出舌頭細細品味著刀鋒上的鮮甜,充滿了生命力的鮮血。
「啊啊啊啊……多麼甘甜的血液啊……」
「甘甜血液就要配沉重的痛苦,才會更有滋味啊……」
噗!!!
一根漆黑的尖棒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小腹,用力的攪拌著,尋找著什麼……
「啊啊啊啊……!!!
「多麼令人愉悅的痛苦啊!!!」
「就是這種感覺!!!」
「是針尖挑撥刺激前列腺的感覺……」
「啊啊啊啊!!!!」
若不是飛段現在滿臉漆黑,一定滿臉潮紅。
與此同時,高空之上,上一秒還在吐舌頭的羽莘忽然感覺到一陣腹部劇痛,捂著肚子痛的直哼哼。
「你怎麼了?莘醬?吃壞肚子了?」千雀連忙問道。
「好像……要生了……」羽莘皺著眉頭看著莫名痛起來的肚子。
「啊……那該怎麼辦!我們要趕緊去找醫生啊!我有一個嬸嬸就是難產死掉的!」千雀也急起來了。
「是嗎……那我們趕緊去吧……記住……如果我難產,一定要讓醫生保大的……」羽莘咬牙艱難道。
「別胡說,你會沒事的!!!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可是……可是哪裡有醫生啊!」千雀急的在空中亂飛。
「等等……我還有話要說……如果生出的是女孩,千萬別讓我婆婆抱走……」
「還有……我坐月子的時候,看著我丈夫,不要讓他出去亂搞……」
「如果我難產死了……告訴大家我是得了愛滋死的……絕不能讓那個臭男人再找一個更年輕的……」羽莘捂著肚子,交代著遺言。
「好……我都會做到的……可是……誰是你丈夫……」千雀已經淚流滿面。
「他!」羽莘伸手一指富江。
看著理紗和三丸驚異的眼神。
「mmp!你tm不要誣陷我清白!!!讓你少看點沒用的肥皂劇!」富江憤怒咆哮著,脫下拖鞋,寫輪眼鎖定,直接甩在了羽莘的臉上。
羽莘「啊」的一聲從空中墜下。
「疼疼疼……要生了啊!」
「生你妹啊!他這個詛咒,能讓你們兩個人受到的傷害互通啊!他受傷,你受傷!明白嗎?」富江瘋狂咆哮。
「阿咧……我沒懷孕嗎?」羽莘愣了愣。
「尼瑪!!你才幾歲!誰碰過你啊!」富江感覺自己的清白正在受到了威脅。
「混蛋……原來是這樣嗎……把我孩子還給我!!!」羽莘擼起袖子怒氣沖沖的走向飛段。
「呵……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死司憑血的奧秘的……但是知道了這個情報之後,你確定還要打我嗎?」飛段輕蔑的笑了笑:「你我的靈魂已經共同被擺放在了邪神大人的天平上,我們將同生共死……」
「哦!扶子流?男人都是豬蹄拳!!!」羽莘卻毫不在乎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飛段的肚子上。
轟!!!
一團黑色的血霧在飛段身後炸出。
看起來嬌小玲瓏的羽莘,平平無奇的一拳,爆發出來的力量赫然把飛段堪比橡膠的肚子直接轟出來一個籃球大小的透明窟窿。
「咳咳……好大的力氣……」飛段劇痛的跪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
「想要同歸無盡嗎……」
「哈哈……哈哈……」
「可惜你弄錯了一件事情……」
「本大爺是不死的!哈哈哈哈哈哈!」
嘭!!!
羽莘的腹部同樣毫無徵兆的炸出了一團嫣紅的血肉,留下一個巨大的空洞。
飛段戲謔的抬頭,想要看看羽莘臨死前驚恐的表情。
然而,他看到的卻是一張依舊怒氣沖沖的可愛圓臉。
「不死?誰不是呢……」
「扶子流?歐啦歐啦拳!!!」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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