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團藏……
志村團藏……
志村團藏……
富江瘋狂的在「社會死亡筆記」上書寫著團藏的名字,甚至嫌筆寫的慢,專門用蘿蔔雕了一個印章,瘋狂的在紙上印下志村團藏的名字。
直到翻到最後一頁,富江才醒悟過來,停了下來。
看著筆記上密密麻麻志村團藏的名字,如果算一天社死一次,這上面的名字,足夠讓團藏社死到三十年後。
如果他二十年就死了。
那麼可能屍體還會被穢土轉生出來繼續社死到三十年。
筆記的權威是絕對的!
……
此時村民們都陷入了一片瓜田之中。
猿飛日斬疑似痴呆。
志村團藏當眾社死。
老一代的高層還有誰能夠頂住木葉的大梁?
如果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乖乖的退休,也就算了,如果他們也想要試試扛大樑,富江不介意讓大家一起看看,木葉高層私底下玩的有多花。
現在電視直播已經傳到了木葉的每一個家庭,就算停播也阻止不了八卦的傳播,每一個人都在茶餘飯後的閒聊著這些話題。
這一刻,志村團藏被富江黑了這麼多年,傷害都不如這一天來的大。
……
火影辦公室。
木葉四大高層都在。
「猿飛啊……這麼重要的時刻……你怎麼就糊塗了呢!」水戶門炎痛心疾首的拍著桌面。
「這個時候顯露出了痴呆的樣子,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質疑,你到底有沒有能力繼續執政的!」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還很精神,所以想趁著分發物資的時候,讓電視台直播一下我的演講……」
「沒想到剛講沒多久就頭暈了……」猿飛日斬用力揉著眉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糊塗成這樣。
莫非真的是因為,大蛇丸作祟以來,一直一個月都沒睡好,所以精神崩潰了?
「不說日斬了,團藏啊,團藏……你怎麼就……哎!!!」轉寢小春拍著桌上的報紙,捂著眼睛都沒臉看了。
「老身年輕的時候都沒敢穿的這麼妖過!」
「就是,這種東西在家穿穿也沒人說什麼,誰沒年輕過?誰沒瘋狂過!誰沒有點特殊愛好!」
「哎!你怎麼就敢穿出門呢?」水戶門炎痛心疾首的直跺腳。
「我沒有……」團藏覺得這個時候任何辯解都是蒼白的。
「還沒有?全村的人都看見了,你還敢說沒有,難不成是有人晚上給你穿上了?你一天都沒察覺到?」
「宇智波……富江!一定是宇智波富江……他當時笑的那麼大聲……而是他還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只有這才能解釋一切……」團藏咬牙切齒道。
「那你告訴我,是什麼萬花筒的能力是給人穿上黑絲啊?」水戶門炎質疑道。
「時間……他暫停了時間,撕碎了我的衣服,然後給我套上那個什麼……」團藏似模似樣的分析著,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自己身上為什麼忽然會出現一身女人的衣服。
「你沒聽鏡說過嗎?萬花筒使用三次就會開始影響視力,富江為了看你出醜,所以特意使用一次萬花筒?」水戶門炎不相信。
「別人不可能,但是宇智波富江一定可能!」志村團藏非常堅定。
「嘁……」水戶門炎輕蔑哼了口氣。
就算是富江搞的鬼,也是團藏自己就喜歡穿女裝,難怪每次出門總是厚厚的一身行頭,一隻手還總是藏著掖著。
大概率就是這傢伙自己行為不檢點,被富江知道了把柄,所以才在眾目睽睽之下轟爆了衣服。
至於時間暫停什麼的……
有這種能力的忍術,整個忍界都是無敵的,何須來搞一個團藏?
「……」團藏只感覺自己跳樓自盡,也洗不清自己的冤屈,只會讓人覺得自己是羞愧自盡。
「好了……都別說了,想一想該怎麼挽回聲譽吧……」猿飛日斬深吸一口菸斗,愁眉苦臉道。
「奈良鹿久怎麼還不來?還有其他族長呢?」水戶門炎看了看門外。
當務之急就是先安撫所有族長才是。
這時候一個暗部忍者跳了進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報告火影大人……奈良族長大人,說自己這幾天沒睡好,頭痛欲裂,所以在家休息……」
「山中族長說……前幾天被鬼怪嚇到了……臥床感冒發燒需要隔離14天……」
「秋道族長說……胃口不好,需要靜臥……」
「犬冢族長……狗生小狗走不開……」
「日向族長……眼睛酸痛。」
「油女……捉蟲去了。」
……
四人張大了嘴巴,啞口無言。
……
宇智波富岳的政治敏感性並不弱,本來打算這幾天就去採訪其他族的族長,但是在電視機看到猿飛日斬痴呆,志村團藏社死的新聞之後,立刻明白。
做事……要趁熱。
他第一個就來到了奈良鹿久的家裡,因為他最聰明,更是豬鹿蝶三族馬首是瞻的領頭人,拿下他,豬鹿蝶就基本都穩了。
當他帶著幾個親信來到豬鹿蝶一族所在的區域的時候,還在路口遇上了一個拉二胡的瞎子,一個大檐帽擺在路上,幽婉的曲調吸引了不少路人投錢。
「富江?」富岳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家裡本來就窮,又多了一張特能吃的嘴,做生意又不會,只能街頭賣藝這樣的討生活……」富江無奈的撿起大檐帽數了數錢,收穫不錯,有一千兩這樣子了。
「今天的事情你知道了吧?陪我去奈良家走一趟。」
「管飯吧?我被理紗趕出來了,早飯都沒吃呢。」富江摸了摸肚子。
「大概吧。」
……
一行人站在奈良鹿久的家門口,按響了門鈴,很快奈良鹿久就出門迎接。
「富岳族長,富江,能夠光臨寒舍,不勝榮幸,略備清茶,請進書房一敘……」奈良鹿久異常嚴肅的鞠躬握手。
「不會只有清茶吧……我可是沒吃早飯就來了。」富江大聲抱怨著。
跟著鹿久,兩人走進了他的書房,一排排的書架,擺滿了讓富江提不起一點興趣的書籍,書桌上是一副將棋棋盤,已經擺好了陣勢,旁邊兩杯清茶散發著一縷淡淡的白煙,仿佛早就知道富岳要來一般。
「不知富江也會來,請見諒,這就讓內人給你倒茶。」
「三塊方糖,再來點茶點就更不錯了。」富江直接點菜。
「茶點自然是有的。」鹿久微微一笑。
「看來鹿久已經知道我們要來了,準備如此的如此豐盛。」富岳也是頗為和氣的笑著。
畢竟在豬鹿蝶三族同氣連枝,加起來硬實力絕對不輸於兩大瞳術家族,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呵呵……剛剛看見電視裡的直播我就知道,富岳大人一定會來,先下棋吧。」鹿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富岳也坐了下來,兩人居然絕口不提火影的事,真的在喝茶下棋,仿佛在比誰更沉的住氣。
富江大口嚼著千辻屋家的綠豆糕,咕嚕咕嚕的喝著三倍糖的茶,看著兩人默默的下將棋。
「老哥,你不該這麼走啊……飛車直接干他桂馬啊!」一聲指指點點打破了兩人的耐心博弈。
「看棋不語真君子,無論會不會下棋……請都不要指指點點!」富岳額頭青筋暴起:「飛車跳過去,我的王就死了。」
「反正輸定了,先幹了他馬,至少面子上過得去,我這叫「先聲奪馬」,趕緊六分投,早點談完,還來得及去趕下一場,日向家的點心放久了就硬了。」富江感覺看他們下棋就在浪費生命。
他三十歲之前的青春,本來就已經不多了,更應該花費在寶貴的雜誌和黑絲上。
「……」富岳沉默,雖然知道自己下不過鹿久,也不至於這麼當面說出來吧?
「既然富江這麼著急,那就談談吧……」奈良鹿久放下棋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