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此時已經趕回宇智波一族,必須第一時間通知富岳作出準備。
當他回到宇智波族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全副武裝準備出族地的理紗和三丸。
三個人都愣了一下,幾乎同時開口。
「你們出去幹嘛?」
「族長說你不是在醫院嗎?」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已經完全沒事了,我的o0一點問題都沒有!」富江嚴重的強調道。
「???」理紗一臉疑惑。
「到底怎麼了,鳥都飛走了,鼠小弟剛剛也拖家帶口的跑路了……」作為動物,對於危險的第六感總是比人更快一步。
「……現在暫時沒時間解釋了,先找富岳,我有事情跟大家說。」富江一回頭甚至能夠看到黑霧正在向著整個村子席捲過來。
「嗯,族長正在神社裡召集大家開會,現在估計剛開始不久。」理紗點了點頭。
「快去,晚了那個白痴不知道又在說什麼白痴話了……」富江加快了腳步。
「不是吧,你以前從來不去族會的……」不僅富江不去,還喊理紗也別去。
「平時誰去管那群怨婦,今天不行,不管要出大事了……」富江跑的賊快。
「等等我……等等我……這條路怎麼越來越長了……」三丸吭哧吭哧趕著。
「是你腿又短了啊!……」
然而,富江剛剛離開門口沒多久。
大批帶著面具的根部忍者就已經來到了宇智波族地的門口,嚴防死守。
……
宇智波神社。
白天進行的盂蘭節祭祀留下的香火味還沒有散去,兩個富岳的親信守在神社的門口,戒備著一切。
見到了富江之後還愣了一下,這傢伙什麼時候也會來參加聚會了?
「不好意思啊……兩位小哥,我遲到了,開個門吧。」富江放低了姿態,卑微的笑著,不想浪費一點時間。
「抱歉,聚會規定遲到是不能入場的……」
「我有重要情報要告訴族長大哥,不信你可以進去問,晚了可能要出大事啊!」富江故作焦急道。
「好吧……開門。」兩個親信互看一眼,同時結印,打開了地下通道。
兩人一貓立刻鑽了進去,沿著點著油燈的通道一路向下。
……
此時宇智波一族的大長老,富岳和富江的大伯,宇智波一族中最堅定的政變激進派,正在宇智波石碑前滿臉怒容的激情演講。
「今天,我們站在這裡!站在木葉,這塊我們祖先用鮮血和尊嚴澆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後,是宇智波斑的雕像!他是全忍界公認的最強者!他是全忍界的顫慄!」
我的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強大血統的家族,也是一個在屈辱中呻吟的家族!
那些竊取了勝利果實的渣滓騎在我們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們隨意踐踏我們的尊嚴,一個忍界最高貴的家族地尊嚴!
你們告訴我,你們是選擇像祖先一樣去做一個自由的勇士,還是一個囚於村子邊緣苟且生活的家畜?!」
「回答我!!!」
「勇士!」
「勇士!」
台下的宇智波青年同樣怒吼著回應。
只有富岳抱著胳膊坐在中央閉著眼睛穩如老狗。
只有被急召回來的止水和鼬一臉愁容焦急不堪。
大長老的演講太有煽動性了,幾乎讓所有族人瘋狂。
「我們現在追尋的不是金錢和權利!而是一個生存空間!一個家族地生存空間!這生存空間,不是靠乞求和抗議來實現的,而是靠鐵和血來實現的!」
「別人欺辱我們,哪怕是最弱小的平民也能踐踏我們,我們只會叫著:我們表示強烈的憤慨和抗議,這樣的人。是沒有骨頭的!這樣的人,是低賤的!我們應該用火焰的咆哮讓敵人顫抖!我們應該碾壓他們的尊嚴、生命,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一味軟弱的懦夫!」
「我很驕傲,在你們這些年輕人中。這樣沒有骨頭的人,少之又少!我的面前,是一個留著千年不屈血液的軍隊!這炙熱的血液,曾經在我們祖先的血管裡面流淌過,他們沒有屈服過!現在,它們在我們的身體裡面汩汩奔涌,你們告訴我。你們願意它冷卻嗎!?」
「不願意!」
「不願意!!!」
氣氛再次被推上了巔峰。
「此時,木葉村中,正遭受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傷害!」
「木葉的高層沒有閒暇的功夫對付我們!」
「正是我們取回一切的絕妙時機!」
「為了奪回我們應有的權利!」
「為了我們血管里流淌的高貴血統!」
「為了宇智波的榮耀!」
「拿起你們的武器!砍向你們的敵人!!!」
大長老怒吼著高舉雙手。
無數青年睜著猩紅的雙目亢奮至極。
就在這時,一隻人字拖在空中撕裂了命運的羈絆,穿越了振臂高呼的人群,「啪嘰」一下砸在了大長老的臉上。
所有人向後看來。
富江戴著墨鏡,穿著一件風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顯得囂張無比。
「富!!江!!!」大長老氣的頭髮鬍子都豎了起來。
「你別胡說啊,不是我!」富江翹了翹左腳,又翹了翹右腳,表明自己兩隻拖鞋都在。
「混蛋……你扔自己的不行嗎!」一個宇智波小伙急的臉色通紅。
「下次一定!」
「混蛋,竟敢幹擾我們的聚會,一定是火影的走狗……給我抓住他!」大長老一聲怒吼,引動了無數的瘋狂紅眼。
「我看誰敢動!」富江一拉自己的風衣,兩側都貼滿了起爆符,活生生的一個人行自走炸彈,在這個小環境下來個自爆,恐怕一個人都逃不出去。
「我承認我剛剛說話聲音有點大……」大長老秒慫。
立刻所有的人都冷靜了下來。
「難得來一次聚會,發表發表我的感想啊……」富江大搖大擺的走上了最前方。
「沒有寫輪眼的廢物不配進秘密聚會!!」立刻下方有人喊道。
「哎,巧了,那玩意我還真有。」富江往下拉了拉墨鏡,露出來一勾玉的寫輪眼。
「嘁……三十歲開了一勾玉,也好意思顯擺……」剛剛那個人立刻撇了撇嘴,也沒再說什麼。
「二叔!」鼬立刻站到了富江的身邊。
「……二叔。」止水也站了起來,因為自己從小就上戰場了,所以兩人不是很熟,有些不好意思的喊出來。
「嗯,兩個乖小子!」富江點了點頭,走到大長老身邊,一屁股把他擠走了。
「富岳!管管你的弟弟!」大長老只能求助坐在一旁的族長。
「也不妨聽聽他要說些什麼……」讓所有人都有著詫異的是,富岳居然幫著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