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手燭也老老實實的接受著櫻繡狼的操練。
畢竟他可是一個出色的上忍,無論教導能力,還是戰鬥力都很不錯。
就算自己的死鬼老爹都沒有當過這麼貼心的陪練。
漸漸的也熟練了忍義肢的控制方式,這個機關手臂,不僅能夠像人類手臂一樣自由活動,還能發射千本,彈出鋼爪,抓合力也極強,除了沒有觸感,不能結印之外,幾乎遠勝人類脆弱的肢體。
讓富江都感嘆自己機械飛升了,若不是還記掛著自己原裝的手臂,甚至想給它加上一點了。
現在富江已經開始訓練自己用忍義肢彈奏樂曲,更進一步的練習熟練度。
然而這一天,鬼潼卻找到了富江和荻花。
「今天晚上有一批暗部就會排查到我們這裡,你們兩個去擾亂他們的搜查計劃。」
富江很不明白鬼潼是怎麼知道暗部的計劃的,一天天的玩彈珠,要麼就是在紙上寫寫畫畫,還能算得出這個?
「既然要被發現了,為什麼不換個地方躲呢?」荻花皺著眉頭,顯然對這個任務不太滿意。
「因為幻隱龍的骨粉已經用完了。」
富江才知道,鬼潼在鳴人以及倉庫牆上畫的符咒結界是用了幻隱龍的骨粉,一種能夠屏蔽查克拉感知的忍獸,這樣的結界才能擋住白眼的搜查,甚至連九尾人柱力這樣龐大查克拉都能屏蔽。
「讓我去吧,區區暗部而已。」櫻繡狼跳了出來。
「不行,你在換蛋期,需要休息。」鬼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阿咧……」櫻繡狼一個踉蹌,臉色微紅的撓了撓臉頰,總是被人提換蛋換蛋的,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也好久沒有出去好好逛逛了,天天吃阿玖做的菜都快把我皺紋都吃出來了,趁現在還早,就出去逛個街吧。」荻花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嘁,臭娘們……」蛇喰玖別過頭去,撇了撇嘴。
「這是我的決勝發卡!占卜過了喲!會給你帶來好運的!」夢子微笑的遞給荻花一個紅色的發卡。
「有沒有決勝絲襪什麼的,也給我來一雙啊。」富江羨慕的想著。
「平安歸來,我給你摸摸手啊~」夢子對著富江比了一個耶。
「摸摸腿就更好了。」富江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趁機占點便宜。
「加油啊!純爺們就要保護好女人!」櫻繡狼重重的拍了拍富江的肩膀。
「嗯。」富江鄭重點了點頭,忽然感覺他們像是在訣別一樣?
畢竟是對抗一個暗部小隊,而且是在他們的主場優勢下,除非能快速解決戰鬥,否則恐怕很難倖存。
「這個你拿著。」鬼潼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富江。
???富江一臉懵逼。
這不是放天氣之子烙印的盒子嗎?
裡面東西已經被鼠小弟偷走了,你還沒發現嗎?
現在給我什麼意思?
富江看著鬼潼黑眼圈下那雙捉摸不透的眼睛,內心一陣發毛。
發現我了吧?
一定發現我了吧?
那你到底想幹嘛?
「可是……這不是大蛇丸大人要的東西嗎……」富江遲疑了一下。
「大蛇丸大人無喜無悲,怎麼會用得到這種東西,就算得到了,也只不過是用來賞賜給部下,如果你表現好,自然可以提前賞賜給你,如果你讓大蛇丸大人失望了,那麼我也會收回這份力量。」鬼潼陰森森的笑了笑。
「……多謝。」富江呆呆地摸了摸盒子,這是他第一次拿不住一個人到底想幹嘛。
「為了真理。」鬼潼點了點頭。
「大蛇丸大人,萬歲!」
富江和荻花手牽手,白鱗覆蓋了半身,在幾人的注視下走出了倉庫。
……
「先去哪裡?」富江握著荻花的手,覺得占了這姐妹的便宜,這個應該由她來決定。
「去對面看看吧,如果臨死之前都不能看到那傢伙死的話,我會不瞑目的。」荻花抬起小扇子指了指對面的警務廳。
「……你要知道牽著你手的人就是那個傢伙,你估計更不瞑目。」富江落汗,這群人怎麼就這麼記仇?一個個盯著他不放?
希望那倒霉丫頭今天懶一點別開門……
兩人走到警務廳門口的時候,門前甚至已經貼上了不接疏通下水道,以及任何相關業務的通告。
推門進去。
「歡迎……光……光臨……」理紗看著富江牽著荻花的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前幾天來的時候,還是牽著夢子的手,今天來居然牽了另一個女人的手!你去九蛇衛是當臥底去了還是把妹去了,還故意回來得瑟?
下一次是不是要牽著櫻繡狼的手走進來?!
富江有苦說不出,荻花雖然嫵媚,但是卻喜歡光腿不穿網襪,不是他的愛啊。
「哦?你們認識嗎?」荻花也注意到了理紗的表情。
「前幾天我和夢子來找過他了,那傢伙多半躲起來了。」富江回答道。
「沒錯!那個可惡無恥噁心變態的混蛋欠了一屁股債不知道死哪去了,如果找到他,幫我捅他千百刀的!」理紗惡狠狠道。
「……」富江尷尬的用鐵手摸了摸鼻子。
「既然不在就算了,走吧。」荻花無不遺憾的走出了警務處。
富江看了看依舊躺在沙發上看著貓兒片搖尾巴的三丸,自己的寶貝沙發已經壓垮了一半,一眼瞪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難道是換蛋期到了嗎?」
三丸疼的滿地打滾。
……
「接下來想去哪?」富江又問道。
「想做個頭髮。」
「……好。」富江不明白,臨大戰之前,怎麼會有人還有心情做頭髮的。
話說……這娘們好像對頭髮挺執著的。
該不會原來是一個禿頭吧?
富江滿懷惡意的猜測。
兩人來到了一家理髮店。
荻花竟然主動掙脫了富江的手,白鱗褪去,露出來原來的容貌,想來大戰在即,也沒必要一本正經的掩蓋自己身份。
倒是富江有一種占便宜的嫌疑。
女人做頭髮什麼的,富江半天也沒看出來差別在哪裡,大概就是柔順了一點?
接下來又去隔壁街逛了半天,化了化妝,買了一身印著花鳥圖案的和服換上,畢竟在倉庫窩了這麼多天,衣服也有些髒了。
富江總感覺她有一種想死的漂漂亮亮的感覺。
「差不多時間了。」富江看了看鐘樓,距離鬼潼預定的時間已經只剩半個小時了。
「嗯,走吧。」荻花撐著一把櫻花傘,緩緩走向公園,此時的她已經盡顯大和女子的嫵媚,引來路人的頻頻側目。
一個位於木葉邊緣的櫻花公園,這裡被譽為戀愛聖地,任何單身狗靠近都會變酸,此時還有不少情侶在這裡遊玩。
兩人找了個石凳坐下。
「會抽菸嗎?」忽然荻花抽出一根玉質的長煙杆,晃了晃。
「會一點。」富江幫荻花把煙杆點燃。
「你好像不怎麼擔心?」荻花含著玉菸嘴,輕輕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
「還好。」富江點了點頭。
難道要我現在就告訴你,其實我是間諜?
「看來你很有信心……不過也是,你能從高天原逃出來自然有自己的本領。」荻花搖頭笑了笑。
「……」富江無話可說。
「如果你能活下去,就幫我把這把扇子收好。」荻花把自己經常搖啊搖的小扇子丟給了富江。
「其實……我們沒必要……」富江有點想勸降了,雖然他知道大概率沒用,大蛇丸的追隨者大多意志都很堅定。
「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嗎?」荻花吹吐著細煙,打斷了富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