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楊家二姑娘卻是有趣的緊!」張嫣然的臉瞬間便冷了下來,連帶著語氣也變了!
不過,今日楊若婷無論能不能活下來,她的名聲也毀了,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她講的是事實,可是人家宋二公子的計策怎麼會與她一個小小庶女談起,那只能說明她與人苟合,陷害自己的嫡姐,心思卻是惡毒的很!
「放肆,你休要在這裡信口雌黃,他們兩個大男人,再加上你這個狐媚的,莫不得楊大姑娘有千斤之力能逃出去?」知府夫人不由的冷斥出聲,這張嫣然可是她心尖上的人,自己都不捨得說上半句,讓人指著鼻子罵,若非是顧及今日是母親的壽宴,這般不知廉恥的人早就該打出去了!
「張夫人說的沒錯,楊大姑娘是一個嬌滴滴的娘子,怎會有這般的力氣,我瞧著定然是你心圖不軌!」這邊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這男席那邊自己也驚動了,張知府便帶著眾人前來,剛好聽見張夫人在這裡怒斥楊若婷,而率先開口的卻是殷離落!
殷離落一進來,眾位少女趕緊羞的低下頭來,可又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一個個都半垂著眼偷瞧!
傳言,這離落公子是天下最英俊的男子,便是連潘安都不能比擬!
楊若水的眉頭卻死死的凝重,那殷離落的語氣幾乎帶著幾分的輕佻,名動天下的離落公子,斷不會是愛管閒事的人,想到那一枚殷家的令牌,楊若水直覺得頭疼,她自信是沒有惹過殷家的人!而殷離落身後的那名男子已然不在,楊若水也不知道那人是否是自己所想之人!
「宋家嫂嫂也可別聽信旁人的胡言,娘子你是最了解為夫的,斷不會做出殺人之事的!」楊若婷與眾位少女一樣,瞧見殷離落的眼睛都直了,可是王舉子沒傻,現在幾乎是所有人都在為楊若水說話,而且那個不知天高的楊若婷又得罪了知府夫人,他如今只能求救似的瞧向自己的娘子!
對於王舉子的娘子,楊若水是極為的熟悉的,那是個極為賢惠的女人,不然也不會用自己的嫁妝來貼補家用,「嫂嫂,嫡姐,今日求你們做主,他今日既以做出這般的事情來,我以無心再與他糾纏,今日只求能合離!」那女子淚眼盈盈的跪在了地上,到底也是王舉子傷了她的心。
別人不知道,她心裡跟明鏡似的,這王舉子能與楊若婷勾結在一起,不過就是貪戀楊若水的美貌罷了!
如今連王舉子的夫人都這般說,眾人心裡更加的相信楊若水的猜測,定然是宋志發現了她們苟合,便起了殺意!
「不,我不同意,我死都不會同意的!」王舉子一下便慌了,如今他卻是百口莫辯,根本沒有證據證明他是清白的!
「由不得你!」知府夫人揚了揚聲,雖說她與王舉子的夫人不是一母所出,可是到底是親姐妹,瞧著她這些年這麼苦,總歸是要心疼的!
「不,是楊若水,是楊若水要害我們!」楊若婷這會兒個才反應過來,瞧著眾人臉,一個個都像是催命符一樣,她不甘心!
可這會兒誰也不願再聽她胡攪蠻纏了!
「楊大姑娘的定力,著實讓我們佩服,若不是瞧見楊大姑娘身上沾染的血跡,我們都差點被你糊弄過去!」宋知秋瞧著殷離落一臉笑意的盯著楊若水瞧,心裡就嫉妒的發狂,她的眼便想要在楊若水的身上挖出一個洞來,可是卻不小心瞧見她衣裙上的血跡,雖然很小,可是只要仔細瞧是能瞧的清楚的!
順著宋知秋的視線,眾人也都瞧的清楚,楊若水心微微的一緊,定然是那個婢女與丹紅打鬥的時候給自己弄上的,楊若水心裡微微的有些個煩躁,她極為討厭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讓人防不勝防!
楊若水的眼眸飛快的運轉,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她不知道誰在害她,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此事與殷家有關,楊若水定了定心神,臉上微微的帶著些許的些許的笑意,「宋姑娘果真是觀察入微,這血跡倒是我失禮了,我若是說出來,恐有開脫的嫌疑,此事殷姑娘也是知曉的!」
殷宛凝還在一旁看戲,卻是被楊若水點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惱怒的很,可瞧著自家兄長那警告的眼神,她不由的咳了一聲,「的卻,楊大姑娘是個心善的,今日瞧見一隻麻雀受傷,為了救那隻麻雀才染上的血跡!」
殷宛凝說的這個謊言並不高明,可是誰讓她是殷家的人,即便她漏洞百出,可沒有人敢去拆穿,宋知秋的臉憋的通紅,可是她心系殷離落,自然不會當眾落了殷宛凝的面子,只是更將楊若水給記恨上了!
「好了,此事既然清楚,來人啊,將王舉子拉下去,明日問斬,至於楊二姑娘!」那張知府斜了一眼謝氏,「既然楊知縣不會管教女兒,那本府只好親為了,小小年紀便學人家狐媚,那便賣人青樓,好好的發揚!」張知府冷哼了一聲,擺袖子走人!
「不,我不要!」楊若婷一下子瘋了似的大喊,她今日來是為了毀了楊若水,可如今她毀了,即便她願意做妾,只要張知府在位一天,旁人為了不得罪張知府也不會迎她的,而且她最恨的便是她的出生,她不要成了王姨娘那樣的人,處處比人低下!
對於楊若婷的結局,楊若水是極為滿意的,自己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楊若水不由的撫摸自己的小腹,輕聲的說了句,孩兒,娘為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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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入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