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太子還沒想明白,葉卓華突然這般說話,是何意思?
便聽著下頭的宮人稟報,說是翰林院韓大人,御史台趙大人已經在外頭候著,求見太子殿下。筆下樂 m.bixiale.com
「他們怎麼來了?」太子不由的問了句。
「回殿下,是臣求得兩位大人過來一同議事。」葉卓華倒是,回答的坦蕩。
看著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太子便被氣笑了,「看來葉卿,對於相位是志在必得了,現在便開始調動這兩位大人了?」
「臣惶恐!」葉卓華趕緊低頭,「臣,是求兩位大人來的。」
那一個求字,咬的格外的清晰。
太子現在,便都能用惡狠狠形容,此刻他看葉卓華的眼神。
片刻後,太子還是下令,請韓趙兩位大人進來。
「參見殿下。」兩位大人進來,夾雜著外頭的風雪,迎面吹來。
「兩位愛卿快些起來。」太子上前扶住兩人,而後看向翰林院韓大人,「本殿聽聞韓卿身子不適,著實擔心的很,還想著著讓太醫過去,為愛卿診治。」
韓大人彎腰做輯往後退了一步,「讓殿下擔憂,是老臣的錯。」說完,直接跪了下來。
太子的眼神微微的一變,閃過一絲不耐,隨即端上了笑容,「愛卿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您是國家棟樑,萬要保重身體。」
太子好話說盡,這韓大人終是起來了。
迎上太子目光,張嘴便想要,勸諫,該將那男人給攆出宮去。
只是還未開口,葉卓華在旁邊開口,「今日貿然求得兩位大人進宮,著實是因為有件大事需要兩位大人給判上是非,唐突之處,在這裡給兩位大人道歉。」
今日葉卓華能將人請來,御史台這邊,原是本分,再來,無論是看在顧父還是葉父的面子上,總是要給葉卓華這個人情。
至於韓大人,上次拽著人撒酒瘋,總是覺得有些欠著人家的,便就跑了這一趟。
葉卓華開口,生生的將韓大人的話打斷,兩人同時看向葉卓華,說上一句,「葉大人言重了。」
打了招呼之後,葉卓華拍了拍手,便有下頭的人,呈上來了一個盒子。
在大家的注目下,葉卓華將盒子打開。
露出了,將常姑姑肩上,生生剜下來的,那一塊帶著圖騰的肉。
此刻上頭的血已經不流了,凝固在了上頭,可那血腥味,撲鼻而來。
只是,韓大人與御史台趙大人,顧不得什麼血腥味,只定定的看著上頭的圖騰,一臉的凝重。
而太子在看見這一塊肉的時候,頭猛的一轉,突然吐了起來。
除了下頭伺候的宮人,此刻沒人去注意太子,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這圖騰上。
等著太子將腹中的穢物都吐乾淨之後,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拿走,拿走。」
不停的擺手,好像多看一眼,他便又要吐出來了一般。
太子既然下命令,葉卓華自然讓人收了起來。
「葉大人,不知這東西從何而來?」韓大人一臉凝重的問道。
葉卓華自是會如實說,自然,是按照他所想的回答。
聽完葉卓華的話,韓大人看向了旁邊的趙大人,「若是我瞧的沒錯,這圖騰?」
趙大人點了點頭,「下官瞧著,該是沒錯。」
兩個大人,沒有言明,兩個人卻好想全都明白了一般。
他們兩個當初都是狀元出身,見多識廣,後來官職所需,更是對各部都有所了解。
這圖騰,多年前便銷聲匿跡了,可並不代表,無人識的。
兩個人彼此看一眼,而後同時跪在了太子的跟前,「請殿下,徹查!」
這圖騰,乃是突厥一個部落的圖騰,他們這個部落的人多是驍勇善戰,可有一點便是不服管教,終於是在多年前,與突厥王族發生了衝突。
突厥大汗,用計將他們全族殲滅。
可那一戰,突厥王族也損失慘重。
後來有傳言說,這個部落便是突厥王族的天敵,若是他日突厥王族敗落,必然是出自他們之手。
葉卓華說,要給京兆尹這常姑姑動手的理由,這一下便足夠了。
她是那部落後人,自然是希望突厥王族滅亡,便蓄意發動戰爭,羞辱布珍公主,而後殘害顧夭夭,讓這些個不主戰的大臣,無心朝事。
用大佑百姓的命,變成利劍,刺入突厥王族。
「殿下,此人其心可誅啊!」趙大人氣的咬牙。
太子此刻也聽明白了,可卻又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個突厥後人?既然這長姐是,那那人也是?
可是,他們同床共枕這麼些日子,從來沒見過他什麼有什麼東西。
太子的視線慢慢的挪在了葉卓華的身上,莫不是這圖騰是假的?
可是,兩位大人已經確定。
在太子猶豫的時候,葉卓華往前一步說道,「這於大佑而言,其實是好事。」
突厥這個部落的人出世,最應該覺得心驚的便是突厥的王族。
大佑適逢天災,不適合開戰,既然兩邊都遇見了難處,最好的選擇,便是,相安無事。
聽了葉卓華的話,兩位大人連連點頭,若是能相安無事最好,若不然,天下得有多少百姓受災。
可是,趙大人心思一轉,「殿下,不知那舞姬行刺一案,可有眉目?」
既然,這圖騰出現,會不會那舞姬與這圖騰也有關係,畢竟這般配合,就是環環相扣,想要引得大佑出兵。
太子抬頭,微微擰眉,想著該如何回答。
此刻,葉卓華涼涼的說道,「即便現在沒有眉目也不要緊,現在最要緊的先查出,這常女官的藥是從哪來的?」
宮裡頭自然沒這東西,便是外頭也不好買。
太子下令不過片刻,她便能將藥準備好,要麼就是早有打算,比如從那舞姬開始,要麼在宮裡的勢力盤踞已久。
只是,一旦查這宮裡的勢力,總會繞過不假宦官。
朝中的大臣本就容不下這假宦官,若是查出這案子與他還有什麼淵源,自更會緊緊逼迫。
太子的手,敲著旁邊的桌面,「不必眾卿費心了,本殿已經問清,那舞姬一案並非突厥王族的意思,而是她與我大佑宮人來往密切,相信有了這常女官,事情真相很快便會清楚。」
太子一頓便接著說道,「傳令下去,讓馮將軍送耶齊王子回突厥後,即可返回京城。至於那常女官。」
太子緩緩的閉上眼睛,「其心可誅,五馬分屍不足以平本殿之怒。」
「殿下聖明!」太子這話說的,便是應允了,不再開戰!
在場的人,面上都露出了笑意。
太子也跟著他們,歡喜的點頭,只是那眼神像碎了毒一般,看向葉卓華。
葉卓華卻坦然的迎上太子的視線。
直到外頭,有人傳來報。
太子讓人進來,有一位宦官低頭匆匆而來,「殿下,刑部剛剛送來消息,說是左大人在獄中,畏罪自盡了。」
「什麼?」太子驚呼出聲,撐著胳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而後,猛地看向葉卓華,「葉卿,這是何緣由?」
葉卓華在太子的注視下,只懶懶的回了句,「臣亦不知。」而後轉頭問道,「刑部可傳來,左大人如何去的消息嗎?」
宮人點頭,「回葉大人的話,說是,咬舌自盡的。」
葉卓華嘖嘖了兩聲,而後才轉身看向太子,「殿下,臣一會兒便親自去刑部,將此事調查個清楚,若真的是左大人自盡,臣希望殿下莫要再怪罪他,想必選擇這辦方法離開,已是幡然悔悟。」
葉卓華這話說的,卻是一點錯處都沒有。
畢竟,葉卓華是尚書,不可能成日裡盯著那些個,被關押的犯人。
至於,左從文的罪雖說沒有最終確定,可是同樣也無法證明他的清白,畢竟太子殿下還沒有下令徹查。
太子緊緊的抿著唇,良久還是擺了擺手,「罷了,此事葉卿看著辦便是。」
人都已經死了,再追究有什麼用?
仗打不成,吏部也拿不下。
太子早些已經交代,吏部尚書這一個月都得聽顧明辰的,現在左從文這個侍郎已經死了,吏部只顧明辰一人獨大了。
待人下去後,太子一拳頭打在了桌子上。
他們沒在朝堂上,將這事鬧起來,太子其實也知道,他們本意怕不是要求個什麼水落石出,而是停戰,攬權。
葉卓華既然已經達到目的,便讓人將那常女官給送回來。
聽下頭的人稟報是一回事,可真的瞧見又是另一回事,看著常女官渾身是血,進氣都沒出氣多,怕是已經不行了,太子看的心驚,招手讓人請了太醫過來瞧瞧。
只是心裡火窩的更厲害。
聽著動靜,假宦官從裡屋出來,一眼便瞧見了放在躺椅上的常女官,此刻他一臉陰鬱,也不說話,只定定的看著太子。
太子的心沒來由的一慌,「你,你。」
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我長姐不是突厥人,他們是陷害!」良久假宦官歇斯底里的吶喊,淚眼婆娑的望著太子。
太子將人擁入懷中,「本殿知道,本殿知道。」
假宦官的淚落了下來,「都是我,若不是我讓長姐去教規矩,長姐也不會落的這般下場。」
什麼,突厥部落,是不是他難道不比別人知曉?
這便是,朝中的大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不是你的錯,是本殿的錯。」太子殿下此刻心疼的,只想讓眼前人寬心,無論他說什麼,自己便都要將這錯處攬在自己的身上。
假宦官突然推開了太子殿下,「我要他們死,你可答應?」
太子想也不想便點頭,等著點完後,才恍然間反應過來答應的是什麼。
面上閃過一絲為難,「此事,咱們得從長計議。」
畢竟,這幾個人都不好對付。
假宦官沒有說話,而是轉身進了裡屋,從上頭去取下了掛在牆上的佩劍,「你不去,我去,我去與他們拼命!」
太子自然要將人攔著,「你這是做什麼,我沒說不殺啊,這般小事如何配讓你與他們拼命?」
被假宦官這麼一鬧,太子抬手,終於是給御林軍下了命令。
外頭,五位大人結伴而行,韓大人面上的終是露出了個笑容來,「今日這事,甚好。」
自從太子提出要打突厥的那一刻起,韓大人的心頭就像是壓了一個厚重的石頭一般。
如今,總算是將石頭給搬走了,終於能好好的喘口氣了。
葉卓華笑著點頭,而後側頭看向御史台趙大人,「這常女官的罪行,能被下官撕破,全賴下頭的人,不畏生死勇敢的揭露,下官只是擔憂,待她回到宮裡,哪裡還有活路?」
太子是主戰的,如今放棄了戰事,臉色很差,自然不會真的認真的去查此案,若是那常姑姑宮裡還有其他人,怕是這指認的宮人,命不久矣。
韓大人讚賞的拍了拍葉卓華的肩膀,「葉大人位居高位,以民為主,我心甚慰。」
相對於韓大人的歡喜,趙大人眼神卻微微的一閃,隨即點了點頭,「葉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將此人護住。」
若非這大雪封城,韓大人得了空便去週遊這大佑河山,不常在朝堂自不懂朝堂深意。
韓大人與葉卓華說完,而後又看向顧明辰,「你這孩子,到底是實誠。」
不然,也不會被人欺負到這份上。
「讓老師為學生擔憂了。」顧明辰低頭道謝。
韓大人張了張嘴,最後落在了顧明辰的腿上,終是沒說什麼。
倒是趙大人,過來拍了拍顧明辰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說了句,「人該往前看,顧大人聰明,該懂得如何取捨。」
顧明辰嘴角帶著幾分苦澀,可到底便是在面上,也都沒法子應下這話。
未經他人苦,怎配勸人說放下?
至於京兆尹,全程沉默,就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出了宮門之後,先目送其他三位大人離開,而後顧明辰看向葉卓華,上去捶了一下,「下次,莫要這般突然。」
剛看見顧夭夭倒下的時候,顧明辰真的嚇了一跳,也就瞧著葉卓華有條不紊的安排,才反應過來,這怕葉卓華設的局。
怪不得,他問自己,如何反抗孟尚書。
葉卓華也不疼,卻還是誇張的退了一步,「兄長,這是要過河拆橋?」
畢竟,他為了顧明辰也算計了不少。
顧明辰冷笑了一聲,「油嘴滑舌。」
而後突然一臉認真的看著葉卓華,「希望你,此生不負夭夭。」
不然,他不介意對上葉卓華。
葉卓華出手,便是顧明辰這個男人,都覺得心裡發怵,可葉卓華面上自始至終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天生就踏著血腥與頭顱上來的。
葉卓華輕輕拍了拍落在自己身上的雪,「兄長放心,我此生,最不會負的人便是她。」
與顧明辰保證完,兩人便分開,一個去刑部,一個去吏部。
只是轉身的時候,葉卓華卻忍不住笑了。
顧明辰只瞧見了自己,也算是殺人不眨眼了,可卻不知道,此刻在顧家塌上躺著的顧夭夭,卻也不是什麼,人畜無害的樣子。
畢竟,這圖騰,顧夭夭也想到了。
他若是有朝一日負了顧夭夭,估摸也用不著顧明辰出手,顧夭夭便能將這天給捅了。
不過,自己又會負她?這輩子,都不可能!
到了吏部,孟尚書領著下頭的文書官吏,不知道在查什麼。
側頭瞧見顧明辰的輪車,猛地一拍桌子,「本官不管誰是什麼來頭,從前是什麼敷衍的狀態,在本官這裡,一律作廢。」
而後,才慢慢的轉身,想是忽然間瞧見了顧明辰一般,「顧侍郎?」喚了一聲後,隨即緊皺眉頭,「本官記得,昨日便說過,用了早膳後,所有人都過來議事,怎只有顧侍郎特殊?」
越說聲音越高,似乎無法抑制心中的憤怒,手中的冊子照著顧明辰便砸了上去,「你若是不想做,大可以與太子殿下遞上辭呈,莫要占著茅坑不拉屎!」
看著孟尚書拿著冊子砸自己,卻也沒躲,待那冊子打到顧明辰的肩膀,自己掉落了下來,顧明辰低頭,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被打的地方。
而後讓人將輪車推著往前走,直接壓上了,孟尚書掉在地上的冊子。
待到了桌前,顧明辰才讓人將輪車停下,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公文冊子,突然輕笑了一聲,「孟尚書,你可知道吏部的職責?」
「什麼?」顧明辰突然問一句,倒將孟尚書給問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顧明辰不等孟尚書回答,而後接著又問了句,「那孟尚書有可知道,吏部每人負責什麼?」
「吏部,下文書靠什麼為標準?」
「吏部,下了文書之後,又如何判斷文書是否正確?」
這一個句連著一句,孟尚書卻是一句都沒答上來,他又不是吏部出生,從前只是個閒差,突然走馬上任,只想著立威,誰知道這麼些道道。
再說了,吏部不就是管著下頭的官員調任,以為不過是一些個小事,可真被顧明辰問出來後,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孟尚書默不作聲,顧明辰直接拿起他們放在桌子上的冊子,全數的扔在地上。
「顧侍郎,你放肆!」孟尚書眼瞪的通紅,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明辰,這是公然要落自己的面子?
甚至,隱隱的還有些激動,顧明辰最好鬧的大些,這般所有人都會知曉,顧明辰以下犯上。
顧明辰冷冷的斜了孟尚書一眼,「你可知曉,你剛才看的文書,是吏部去年一整年作廢的不合理的文書,怎麼你是想瞧瞧什麼叫失敗?」
說著,將從太子跟前取回來的文書拍在桌子上,「這還沒到日期的文書,你拿去到太子殿下面前告狀,莫不是以為,所有人都同你這般,愚蠢?」
顧明辰說完,下頭的人都抿著嘴笑了起來。
雖說顧明辰年紀輕輕的便上任吏部侍郎,可好歹不說顧明辰有學識啊,左從文在時候,他們還有些不平,現在來了個屁也不懂的孟尚書,你不懂話少也行,還老是指手畫腳的瞎指揮。
相比之下,顧明辰自然成了好的。
「顧侍郎,你要造反?」孟尚書被下頭的人指責鼻子罵,還被這麼多人嘲笑,若是不將顧明辰壓住,日後還如何在吏部立足?
是以,緊緊的抓住顧明辰的領口,即便動武也在所不惜。
顧明辰看著惱羞成怒的孟尚書,冷哼了一聲,無比清晰的吐出,「棒槌。」兩個字。
孟尚書的拳頭已經抬了起來,這個時候宮裡頭的人也來了。
等著,宮人傳完太子殿下的話後,下頭的人到底沒忍住,再次笑了出聲。
感情鬧了半天,這個尚書還得聽侍郎的話。
當真如同顧明辰說的一般,棒槌!
孟尚書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本官突然覺得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了。」而後逃也似的離開。
顧明辰卻也沒將人喚住,既然不想問事,那以後也不要問了。
孟尚書想要羞辱顧家,那先讓他感受感受,被人羞辱的感覺。
而後轉頭,掃了下面的人一眼,「有些話,本官不說你們也該明白,這吏部的天,該姓什麼!」
話,說的格外張狂。
可卻,有這張狂的資本。
孟尚書原就沒什麼本事,他能上來全要仰仗太子殿下的抬愛,如今連太子殿下都不護著他,他還有什麼資本,在吏部立足?
「下官等,以顧大人馬首是瞻。」顧明辰從前不爭不搶,便有這般地位,如今既然表態了,那肯定要有一番作為,他們自然該表明自己的立場。
更何況,無論心裡怎麼想的,吏部現在就是在顧明辰的手中,想要混下去,至少明面上得向著顧明辰。
孟尚書還未走遠,便聽著下頭的人這些個言語。
心裡恨的厲害,可一想到未來一個月還要在顧明辰跟前低頭,便覺得,渾身的氣也不順了。
他想,他還是病了的好,病了之後,便不必受顧明辰羞辱。
可卻不明白,病了之後,吏部的事他更是一件不知,等著一個月後再來,在旁人眼裡,也依舊是個門外漢。
另一邊,顧明辰與葉卓華進宮後,布珍公主便進屋來照顧顧夭夭。
顧夭夭看著布珍公主將藥端來了,不由的搖頭,「公主不必忙活了,我就沒中毒。」
縱然布珍公主已經猜到真相,可被顧夭夭這般,直接挑明了說,還是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一聲,將手中的藥碗裡的藥,倒在了旁邊的花盆裡。
倒完後,輕輕的說了句,「看來明日,花房的人得在心中偷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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