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嬌嬌表哥的盟主打賞)
或許因為是由任武親自縫合製作的原因,眼前的布球團很安靜的繞著任武轉圈。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從眼前的湯圓體內傳輸至任武心底。
「對了,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黑骨的學生。」白幽有些怪異的盯著任武。
黑骨就是肖老師的外號?任武暗中想到。
「既然你有熟悉的人就好,晚上六點鐘前回來,我把你的身份通告給縫合會裡的高層,我還有個實驗沒做完,你晚點再來。」白幽揮揮手下逐客令。
雖然感覺這個老師有點喜歡偷懶,不過這樣也好,任武也不喜歡那些瑣屑複雜的規矩。
從老師的實驗室出來,任武戳了戳停靠在自己肩膀上有足球大的湯圓,觸感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粗糙,反而有點光滑。
挑選布塊的時候任武是挑選的灰白色的布,有點像足球,外觀看上去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靈解。」任武給湯圓下令。
肩上的足球逐漸膨脹,布條向外撐起,一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一頭巨獸靜靜漂浮在自己右側。
任武左看右看,越看越像晴天娃娃。
不過是恐怖晴天娃娃,眉心上一顆獨眼占據了正臉三分之一的面積,後臉則被一張巨唇占據了三分之一的面積。
眼珠子不安分的四處轉動,腦袋後面的嘴唇也時不時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一舔唇角。
「你還是變成足球吧,你這模樣太影響市容了。」任武讓湯圓解除靈解。靈解後的形態確實不適合帶出去。
懷中抱著一個足球,加上任武高中生的外表,倒也不怎麼違和。
從縫合會出來,任武看了一下時間才十點出頭,今天是星期六,街道上的行人也比往常要多一些。
去小龍家看下,這傢伙好幾天都沒來學校了。
昨天曠課一整天的任武同學這麼想到。
任龍家離這裡不是很遠,走路的話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打車十幾分鐘就到了。
先給任龍打了個電話,電話里的任龍聲音有些疲憊,聽說任武要來他家後猶豫了一下電話那邊最後還是同意。
開門的是任龍家的保姆,一個姓李的阿姨。來任龍家好幾年了,以前任武也見過這位阿姨。
但是......看著這位阿姨轉身離開的背影,任武感覺她有點奇怪。
抬頭看了眼這棟別墅,任武眼睛眨了一下,他看見二樓的一間窗戶里伸出了幾根樹根。
這麼有情調的嗎。
「你來了。」從樓梯上走下來的任龍差點讓高鵬認不出來,任龍原本兩百斤以上的體重現在已經縮水到一百六七了,或許是因為縮水太快導致他的皮膚有些鬆弛。
身上穿著的T恤有點寬鬆,任龍給任武倒了一杯茶。
「你也看見了。」任龍嘆了口氣。
「你這是得了什麼病嗎?怎麼突然間瘦了這麼多。」任武皺眉。
「前段時間我爸從重鋼區回來後就得了一種怪病,我媽媽身體不好,我要留在家裡照顧他。」任龍的聲音有些低沉。
「什麼怪病?去醫院看了嗎?」任武問道。
「請了私人醫生來家裡,私人醫生也解釋不了我爸的病症。不過昨天晚上有電話打過來,他們說可以治好我爸的病,不過......他們需要一筆很高的醫療費。」
「嗯。」任武點頭。
「應該和妖魔沒關係吧?」任武問道。
如果是和妖魔有關係的話或許他可以幫到忙。
「不知道......」任龍搖頭。「你和我來。」
任龍踩著拖鞋起身,看著任龍的背影,任武又升起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怪感。
踩著木梯登上二樓來到任龍父親的臥室,打開臥室門,眼前的場景讓任武震撼不已。
一株極為龐大的樹木紮根於整個臥室。
這株樹的一些樹根都有一部分已經生長滲入到牆壁里,甚至還有一些破窗而出。
樹根將窗徹底包裹住,一條條粗大的樹根交錯縱橫在房間的地板里,將一些地板擠裂。
病床中央,躺著一個中年男人。
這些樹枝就是從這個男人的太陽穴向外延伸出去的。
這......
任武轉過頭看向任龍。
任龍有些疲憊的眼神掃過來,「這段時間每天都要照顧他,我也不敢去學校。」
也難怪任龍不帶伯父去醫院,這種狀態下怎麼帶去醫院。
任武悄悄戳了一下湯圓。
圓滾滾的湯圓:???
懷中的皮球翻了個身,然後沒有其它動靜了。
關上臥室門,任武小聲對任龍說道:「這不是普通的病......唔,我的意思是這可能會和超凡者有關。」
「超凡者?」任龍眼睛裡閃過一絲迷茫。
他自然知道什麼是超凡者,畢竟很多盜版光碟都是他偷偷找來和任武分享的。
「這不是妖魔附體嗎?」任龍說道。
「不是,我沒有在房間裡感知到妖魔的氣息。」任武搖頭。
而且自己懷中抱著的湯圓就是一隻某種意義上的大妖魔......如果房間裡有妖魔它應該早就有反應了。
「我也不瞞你了,我現在不是普通人了。」任武認真的說道。
任龍和他關係很好,而且從小玩到大,告訴任龍也沒有關係。
而且自己也不是沒有背景的小散修,有了一個雖然不是很靠譜但很有身份而且實力應該很強的老師。
沉默兩秒,任龍強顏歡笑,「表哥你看我都焦頭爛額成這樣子了,你就別開玩笑了。」
「......」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是不是普通人我還不知道啊。」任龍嘆了口氣。
然後任武召喚出了血影。
然後任龍傻站在原地,
擦了擦眼睛。
抬頭。
繼續擦了擦眼睛,
睜眼。
「超、超、超......超凡者!?」
「噓。」任武示意任龍聲音小點。
「表哥,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啊。」任龍激動的握住任武的雙手,差點沒哭出聲來。
這幾天壓抑在他心口的大石突然間被任武翹起了一絲光明。
「先別急,慢慢說,你爸具體是怎麼回事。」頓了頓,任武眼底閃過一絲冷色,「還有給你打電話的那些人的原話是怎麼說的。」
酒池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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