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敵人絕對不能手下留情,不要認為自己很兇殘沒有人性,這些敵人輸出的「情報」死了多少兄弟,死了多少百姓,沒有辦法計算!對待這樣的敵人就是要他們知道什麼是「地獄的殘忍」,這樣也算是為戰死捐身的兄弟和慘死的百姓討一些利息!這就是戰爭,沒有硝煙的殘酷戰場........
屋裡陷入了沉默,能聽見的只有屋檐下的雨滴聲!
看著這個日本潛伏特務「敬邊川衛」慢慢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朱亞盤呀!讓我看看你怎麼給你朋友「田慶元」報仇,用竹條打」;
「是!長官」朱亞盤一邊說一邊拿起用麻繩捆綁在一起的「竹條」看了看:
「長官!這個竹條不行!我剛才已經讓弟子「二財」準備了一根!用我的!二財拿進來!」;
朱亞盤對外面喊了一聲......
「長官、師傅給」朱二財走了進來遞給朱亞盤一個冒著熱氣的捆綁的竹條;
「長官!這是用鹽和辣椒水煮過的!竹條炒肉!」朱亞盤看著敬邊川衛對我冷笑著說,眼睛餘光看到旁邊坐的毛處長打了個哆嗦.......
「朱亞盤呀、先打五十下吧!出出氣」我平淡的對朱亞盤說;
看著滿身是血的敬邊川衛,我不由的對這個潛伏特務豎起大拇指,從頭到尾敬邊川衛沒有「哼」一聲,他緊緊咬著牙看著我!
「長官!五十下打完了!」朱亞盤滿頭汗水的對我說;
「好!去拿鐵刷子幫敬邊川衛先生刷一下傷口,記住先蘸上鹽,消炎!對了鹽現在還挺貴!這可是我從「玉兒」機關審訓室學的!去吧!敬邊川衛先生!我很佩服你!疼了可以喊!不丟人」我依舊笑著豎起了大拇指說......
此時我的面前有兩個讓我佩服的人,一個是日本特務敬邊川衛,一個是行刑者朱亞盤……一個是硬骨頭,一個是心恨手辣!
血腥味已經瀰漫在屋裡,看著朱亞盤的每一下刷過,敬邊川衛緊咬牙疼的哆嗦著昏死了過去......
一盤辣椒鹽水讓敬邊川衛再次哆嗦著醒過來......
「敬邊川衛!你是日本鬼子的英雄!硬骨頭!但是我還是要繼續,看到那些東西了嗎?你應該在你們日本國燒殺姦淫、不應該來我的國家橫行,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地獄!這只是為死去的人討點利息......說不說你們的任務還有多少人潛伏」.......
敬邊川衛低著頭沒有沒有回答,看了一眼朱亞盤笑了笑,這一刻我明白了江湖人的手段和仇恨的報復......
敬邊川衛再次疼昏死了過去,他的手腳被釘上了大釘子,甲指已經沒有了……兩個膝蓋骨被刀劃了下來,辣椒水倒在傷口上,己昏死過去的敬邊川衛沒有力氣喊叫的睜開眼睛,血水留在地上,我冷漠的看,這一刻我猛然發現自己變,變的心硬了,而且象野獸一樣了……
看著朱亞盤拿著鉗子夾住敬邊川衛的牙齒時,我轉過了身.......
慘叫聲中我皺了皺眉頭,這時我才看到門外和窗口站著的幾個人,雨濃局座、唐處長、鄭處長、一個少將,兩個上校軍官,王月琴和三個年輕的女人......
雨濃局座向我擺擺手,我明白這是繼續的意思;而唐處長、鄭處長、三個軍官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而王月琴和三年輕的女人卻是有點皺眉頭的看著我......
敬邊川衛抬起了頭,此時的他已經被打的沒了人形,眼睛成了一條線,那裡還有初見時的樣子.........
忽然敬邊川衛嘴裡發出的一陣聲音,走到他的面前仔細聽著,是歌、日本民歌「櫻花」:「さくら彌生の空は見渡すかぎり霞か雲か匂いぞ出ずるいざやいざや見にゆかん(註:櫻花啊!櫻花啊!暮春三月天空裡,萬里無雲多明淨,如同彩霞如白雲,芬芳撲鼻多美麗,快來呀!快來呀!同去看櫻花......」)!
雖然唱的有氣無力甚至無法辨別,但是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上海76號受刑」時的樣子.......
這一刻我心裡知道問不出來什麼了,敬邊川衛是日本特務的精英!
放下立場從「骨頭」上可以看出他也是個漢子!但是他也是一個「惡魔」!他應該知道就是說了他也會死.......
我也跟著他的聲音用日語唱起了「櫻花」......
一邊唱一邊看了一眼楚晉堂.......
楚晉堂手中的刀滴著血,面無表情的走了回去,我對已經死了的「敬邊川衛」這個敵人鞠躬!我佩服他是個硬骨頭,但是殺他我卻沒有什麼難過,而是有有一種高興,因為殺了他、敬邊川衛這個潛伏在軍統高屋的日本特務,軍統在淪陷區的兄弟姐妹們就會安全!
「晉堂!買付便宜的棺材,把他埋了!全身用鐵絲捆綁埋在茅廁里!讓他永遠還能輪迴!」我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和牙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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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長官」楚晉笑著對我說.......
屋外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只是看著我.......
「報告局座、唐處、鄭處卑職今天和毛處長共同甄別出潛伏在我們軍統的日本潛伏特務!提供情報的是行動隊朱亞盤!」我向雨濃局座和和所有人敬禮說........
「嗯!修斌呀!沒想到你審訓也有一套!厲害!」唐縱處長打破沉默!
「修斌!介紹一下這位是國防部特務偵緝處處長「張嚴佛」,行動科長「李大蒙」、偵緝科長「私有亮」!」唐縱處長笑著介紹這個佩著少將軍銜和兩個上校軍官;
站直敬禮:「卑職晏祺斌!讓張處長和兩位科長見笑了」!
「雨濃呀!你這外甥厲害!祺斌!我你舅舅是好友不必客套」張嚴佛笑著對我說!
「修斌!你為什麼要嚴刑烤打,最後殺了田慶元(註:敬邊川衛)這個日本特務,還要厚葬他!挖個坑埋了不就完了嗎?他可是日本特務呀!」鄭介民處長放下手中的茶缸不解的看著我問?
隨著鄭處長的話,所有的人都看著我,王月琴和三個女人也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疑問......
我放下茶缸想了想:「我很佩服「田慶元」其實他的真名叫「敬邊川衛」,他比我們很多人骨頭硬,用他們日本人的話來說「他是真正有武士道精神的鬼子」比我們很多人強,我們的很多人一旦被日本鬼子抓住,看到刑具有不少骨頭就軟了,全部招供了!我也在淪陷區上海見過我們硬骨頭的,夫妻倆,女人剛生過孩子不久,被特務包圍走不成了!開槍自盡前用強酸毀了面.....然後抱在.....抱在一起開槍自盡……還有很多!......」.......
一陣閒聊後,忽然雨濃局座看著我:「修斌!「大公子」讓我過來看一看,我也想過來看看」....
我笑了笑,我己經明白了雨濃局座的意思:「這裡還軍統的行動隊.......」.......
緊接著雨濃局座又說:「娘稀匹!竟然潛伏在我的眼皮里!真是燈下里呀!大意了!修斌呀!今天破獲我們軍統內部的日特,人也是你抓住的!好!齊五、老唐、老鄭我們現在回去把所有的人拉過來立刻開始甄別,重新梳洗一便.......修斌你幫忙!........其他你要的物資、晚上送到!我們先回去」......
看著一輛汽車消失在雨霧中,心裡盤算著轉回身看著朱亞盤、朱二財、朱五本,王來喜四個人我笑了:「朱亞盤沒有看出來呀!你心這麼硬」!
「長官!謝謝....你讓我報了個小仇.....對日本小鬼子....的仇....我們村子.....我的老婆....妹妹....還有我們雜技班子的三十七口子全部被日本鬼子機槍....刺刀....殺了.....只逃出來我們幾個!我們打聽還有一個仇家就是「九幽門」的漢奸......」......
邊聽朱亞盤對我的訴說一邊向廚房走......
「修斌!」身原傳來王月琴的聲音打斷了朱亞盤的話;
停下腳步向王月琴招了招手然後對不運處的張銘王說:「銘玉過來!」.......
「銘玉、你帶著朱亞盤大哥,朱二財、朱五本,王來喜他們,教會他們使槍和各種武器,以後就跟著我們回上海!朱大哥把你們的本事給我教一教!」我笑著說;
「沒有問題」朱亞盤抹了一把臉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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