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路在腳下,向哪裡走,怎麼去走卻是一道難上加難的選擇,因為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裡只要一步走錯,那將是萬劫難逃的死路!永遠不要認為自己最聰明,假如有返樣的想法時那也就也許距離死亡不遠了!敵人永遠比自己聰明比自己強大,這是不爭的事實!日本鬼子的聰明與狡猾那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日本鬼子的兇殘那是從小開始訓練的!還有就是那些漢奸,他們也是接受過教育,而且有很多都是有權有勢的,百姓想當漢奸養家餬口那也是兇殘敢對同袍鄉親甚至是親人敢下手的才能當下等的漢奸……
我的到來讓屋裡坐在榻榻米上看報紙的日本媽媽「谷內平芮」手一抖,報紙落在榻榻米上抬頭看著我,這是一個嫩吖的聲音中我的腿都抱住了:「お父さん(註:爸爸、爸爸」)的日語叫聲中我笑著抱起了乾女兒「由佳稻子」;
這些我看到我的這個日本老婆「千賀油子」懷裡竟然抱著兩個孩子,一臉淚水的看著我,而媽媽「谷內平芮」也是一臉溫柔的看著我,此時的媽媽顯得比以前年輕了!
「祺斌!你回來了!」媽媽谷內平芮跑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看著我,而千賀油子放下懷抱里的孩子站了起來……
重逢的劉一刻我卻是心裡高興不已,媽媽卻在開始張羅準備吃的,從開始到現在只有乾女兒「由佳稻子」說日語而媽媽「谷內平芮」、千賀油子卻和我說的是流利的上海話,看著千賀油子給我生的兒子時心裡卻是無法形容,自己的血脈傳承.......
吃飯很快但是也很開心,畢竟懷裡抱著自己熟睡的兒子!
這一刻抱起兒子:「千賀、你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啊!夫君!孩子現在名字沒有取!等你給取名!」千賀油子看著我說!
「這個也是我的兒子嗎?你生了雙棒?」我笑著問?
這時千賀油子看了一眼媽媽谷內平芮!
「啊!這個是我的兒子!」媽媽谷內平芮看著我平淡的說......
這一刻屋內的氣氛有些尷尬了!
但是媽媽谷內平芮緊接著說:「我生過一個兒子,但是他恨不聽話........我很思念我的兒子!所以我生了這個兒子,是老天爺給我的!他的父親是中國人!」媽媽谷內平芮看著我和千賀油子平淡但又充滿幸福口吻說.......
「啊!這、這、只有媽媽喜歡就好!」我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但是轉念一想媽媽谷內平芮其實年齡也就四十多歲!現在應該養個孩子不是什麼問題!
「夫君、你這次不走了吧!咱們這裡的生意非常好!」千賀油子轉移了這尷尬的話題!
「啊!是!媽媽、千賀現在有一個生意就是做糧食和食鹽你們和百樂門的盛愛頤大姐合作,日本憲兵隊這面應該沒有問題吧!開兩家店、一家買給虹口的日本僑民、一家由愛頤大姐出面,錢!我來出!怎麼樣!我們不求賺多少錢!那怕少賺,這樣就不會有人餓死大街上了,然後再開個煤炭商行!......」我懷裡抱著睡熟的乾女兒「由佳稻子」說.......
「夫君!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千賀油子對我溫柔的說;
「好!叫晏忠信或者叫晏忠清」我脫口說出了兩個名字!這時媽媽「谷內平芮」看著我笑了!千賀油子看著我和孩子笑了.....
很多事情出乎我的意料,這個日本乾媽媽「谷內平芮」微笑著說:「都聽你的!日本方面我去說,上海工部局現在的董事局主席「日領館參事岡崎勝男」總董和「袁履登」今天下午還來家裡了,岡崎勝男的父親是我的師兄,所以開糧行、鹽行、煤行沒有任何問題,憲兵隊的崗村武建大佐不會來查,他們和HK區的黑龍會、山口組關係非常好!.......我會在盛女士的糧行、鹽行、煤行掛出我們家的招牌......」乾媽「谷內平芮」說......
「我可能還要離開一段時間!我要去關外一趟!」我看著兩個人說!
此時的媽媽「谷內平芮」和老婆「千賀油子」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媽媽「谷內平芮」才說:「我會給你寫一封信!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去找新京我的一個朋友,她們家是滿鐵的,她的丈夫是滿鐵調查科的科長「藤田山衛」!他的權利很大!但是我沒有救過她們家」這時一個孩子哭了:
「啊!寶寶爸爸回來了!你餓了!我來餵你!」千賀油子溫柔的說著抱起兒子向裡面的屋子走去.......
「祺斌!人多的時候你可以叫我阿姨!沒有人的時候你叫我大姐都可以!你明白嗎!從普陀山回來,我放下了很多、想了很多事情!我還年輕!路還要走下去!明白嗎!但是你永遠是我和千賀油子心中最重要的男人!」乾媽「谷內平芮」微笑的對我說;這一刻我卻是異常糊塗了,但是這事我也不能說什麼呀!
「啊!我、我記住了」我嘴上說著但是心裡卻還是沒有想明白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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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還是留下了沒有走!千賀油子緊緊的抱著我用很小的聲音在我耳邊說:「我喜歡給你生孩子」......
第二天一早上海下起了冬雨,離開時我給媽媽「谷內平芮」、千賀油子、女兒「由佳稻子」留下了二十根金條和一皮箱中儲卷,反正是在武漢搶的也無所謂;
而媽媽「谷內平芮」遞給我一封信和一件羊皮衣然後對我說:「祺斌!上海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不參與、但是我會和千賀一樣支持你」.......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領我去買新衣服!要過年了」女兒「由佳稻子」的話讓我一陣無語!抬手看了看時間:「現在就去!」......
大上海先施商場(註:今時裝公司大樓,南京東路690號)一卷下來!地確是大包小包,在我和千賀油子抱著孩子時好奇心還是讓我忍不住小聲問,媽媽「谷內平芮」喜歡的男人是誰時,千賀油子的回答卻是說他也不知道,但是在我離開上海後才知道媽媽懷孕了.......
送媽媽「谷內平芮」、千賀油子、女兒「由佳稻子」回去後這才離開了這裡,重新返回百樂門大飯店見到盛愛頤告訴她和媽媽「谷內平芮」合作做糧食、煤炭、食鹽生意的方式後,盛愛頤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再次來到霞飛路的「俄羅斯西餐廳」門口的俄羅斯女孩顯然不認識我,我還是笑著讓她領我進去坐下,此時的飯點還沒有到,西餐廳只有兩桌客人!西餐廳比以前大許多,桌椅沙發也顯然是新的.....
我看到這時「娜柳莎」懷裡抱著一個孩子一臉幸福走了過來,但是此時娜柳莎沒有看到我.......
「ДорогаяНарюша!Этонашидети!Можноподержать?(註:親愛的娜柳莎!這是我們的孩子嗎!可以讓我抱一下嗎」)我笑著站起來用俄語說;
我的聲音讓娜柳莎一臉驚喜的抬起頭看著我,緊接著就轉身把孩子遞給一個女服務員撲入我的懷裡:「「О,дорогой!Ятакскучаюпоте6е!Ялю6люте6я!Тыподарилмнесамого6ольшогоре6енка!Гоша!(註:哦!親愛的!我太想你了!我愛你!你給我了一個最大的寶寶!果沙!晏果沙!」........
大庭廣眾之下親吻是西方禮儀,但是我真的有些不能接受!但是這又是在大上海.......
轉身看了一下跟著的兄弟們!而兄弟們卻是散開坐下開始點吃的,我知道這是兄弟們有意迴避.....
娜柳莎把孩子遞給我用上海話對我說:「祺斌、果沙長得和你一模一樣就是一個縮小版的你,但是孩子的鼻子長得像我....」......
安德列大叔和認識我的這些俄羅斯人高興的給我這個老闆上了一桌吃喝.......
這一刻的溫馨讓我想起了娘和爹,尤其是從懂事到離開崖洞村時爹的那句話:「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吃完牛排後圍好圍巾抱起我的兒子晏果沙和娜柳莎走出俄羅斯西餐廳向前面的庫房走去,此時的娜柳莎雙眼的溫柔與火熱很不得將我吃了......
看著這個離開一年的倉庫,現在那裡像是倉庫,門口已經是糧行和五金雜貨、修鞋、小飯鋪、菸酒水果鋪了,但是這一刻這些做生意的兄弟全都是激動的看著我和娜柳莎.....
開門的是瓦西里老師,此時瓦西里老師高興的給我了一個擁抱......
此時倉庫已經沒有了空地,蓋的房子一間連著一間,房間裡這一刻和我一起到上海的兄弟們睜大眼睛看著娜柳莎和我抱著的孩子......
很快我便向瓦西里老師請教關外的問題,從方言、吃喝、天氣、日本在關外的軍事部署、關東軍的特務機關、人文風俗、諾門罕戰役(註:諾門罕戰役、直接起因於侵華日軍和外蒙軍為諾門罕以西,直至哈拉哈河這塊呈三角形地區的歸屬問題,最後引起戰役……實質上此時中國政府尚未正式承認外蒙古為獨立國家,所以也就不存在什麼所謂邊界線劃定問題.....諾門坎事件爆發的真正原因是日本擴大侵華戰爭所需要的一種策略,而不是要進攻蘇聯,另外日本挑起諾門坎事件也有明顯希望藉此造成反蘇煙幕,以換取西方國家繼續推行綏靖主義政策的目的........).....讓我吃驚的是這個曾經俄羅斯最高軍事學院的教官竟然用一口流利的東北方言給我講述,去關外必須知道東北三省戲曲、什麼是江湖的綹子(註:土匪)、什麼是地頭的「爺」......
這一刻我也是認真模仿瓦西里老師的東北話,心裡將一切事情放下,用心去記去學,關外的情況有多麼惡劣,我心中也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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