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後方的歌舞酒色的喧囂下面,卻是說不盡的齷蹉一地,同樣是一團和氣的的上面也是貪污抗戰錢財,陽光下都是那麼明目張胆而且是一臉的正氣,不知不覺陷入這樣的困境裡要不同流合烏要不遠離這裡!決擇只是一個個瞬間,決定時證明還沒有忘記對戰死捐身兄弟的承諾,對慘死鄉親們墳前的誓言….....
「長官!監視的院子裡來了一個男的,我就在房頂揭開房瓦,看到那個男的把這個皮包放進一個柜子里還上了鎖,我想這皮包里的東西肯定有重要的東西,所以等那男的和前面院子的兩個女人說了一會話,然後就離開院子後就下去......狗日的那柜子里有錢、金條、還有兩把手槍」野猴娃笑著對我說;
「哦!我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笑著打開皮包.....
皮包里全都是記賬本,還有一沓提貨單.....
記了一下這些東西的順序,這才皺了皺眉頭對野猴娃說:「去把李項村、王亮、楚晉堂叫來」!
我真的看不懂這些有什麼用,但是猴娃的話讓我有很懷疑,不重要為什麼要鎖起來?很快野候娃和李項村、王亮、楚晉堂說笑著走了進來:「長官什麼事?」楚晉堂穿著上尉軍服問我;
「你們三個看看這些記賬本,提貨單有沒有問題」;
「哦!就這事呀!」王亮笑著說完坐下拿起一沓提貨單……
看著三個兄弟皺起的眉頭,尤其是楚晉堂的眉頭緊鎖在了一起......
野猴娃轉身走了出去,屋裡只有紙張翻動的響聲.......
十多分鐘後王亮抬起了頭看著我說:「長官、這是一家公司的運輸貨物單據,是叫「恆泰大通運輸公司」的,從這些單據上來看,這是一家走私貨物的公司,而且走私的全部是緊俏戰略物資!是誰在倒買戰略物資!」王亮的話讓我心裡一緊!
「他大爺的!這些人他奶奶的不是人!前線的兄弟連鞋和吃的都沒有,還要拼命浴血奮戰!狗日的他們卻在倒買兄弟們的物資!」我憤恨的罵了一句!
「長官!這些人的名單和每一次的分錢!這些人可都是人物,你看一下!這裡有五張國防部大員簽發的通行證!」楚晉堂拿著一個本子遞給我皺著眉頭說;
接到手裡看了看這些名字......
心裡盤算著如何辦,自己能管多少,從走出崖洞村到今天看到的、聽到的黑暗與出買太多了……
猛然間想起一個問題:「為什麼這個「恆泰大通運輸公司」的人會緊挨著「晏祺斌」的家,是有意的還是巧合?對了!我忽然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王亮把這些東西拿過來,讓我按原順序放回去,叫猴娃來」我一邊說著一邊整理好這些賬單、本子....
「長官!什麼事!」野猴娃睜大眼睛看著我問;
「猴娃!把這個皮包放回去!不要讓發現!然後告訴鄧山虎和你們一起監視這個院子裡的人!你們一旦暴漏就直接動手!可以用槍!不留活口!去吧!」我沒有猶豫的對野??娃說;
「記住了!長官」野猴娃接住皮包走了出去……
「我們先去花旗銀行,這些錢是兄弟們的保障,回到重慶沒有一個人給我說兄弟們軍響的事情!好像我們都是後娘養的似的!這錢的事情告訴所有兄弟口要緊」我看著三個兄弟說;
「長官!看著本子上的字跡,我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想不起來是誰寫的字體了」王亮皺著眉頭對我說;
「王亮不用想了!咱們長官盯上的,那就是這家什麼公司倒霉了!咱們比土匪好的是不搶好人!嘿嘿」李項村眯著眼睛奸笑著說;
「行了!我們翻牆過去!從後面院子走!肯定這個院子大門被人監視了,剛才看到裝電話的五個工人眼神不對!」我笑著說;
「是的我們出門也有被人監視的感覺!我們去完銀行後,我和王亮去一趟稅務警局,把後後面院房契地契過戶到翠西嫂子名下,然後把地下的洞和這裡打通!這就方便了!長官從那個門出去都可以!再買兩輛轎車!是不是長官」李項村笑著對我說.....
剛走出屋子王月琴走了過來:「祺斌!等一下!」;「什麼事?我要出去一趟」我看著王月琴說;「祺斌!電話裝好了!問了那五個工人,他們是CC(註:中央俱樂部(The Central Club)又稱CC系,特務組織也是一個政治派系,實力主要分布在國民黨中央黨務部門,尤其是組織部、中統、地方各級黨部和教育系統(尤其是大學)......CC系的名稱來源於1927年9月在上海成立的「中央俱樂部」(Central Club的簡稱),雖然「中央俱樂部」之說流傳甚廣,但除了一些口耳相傳和間接的憶述文字外,從未得到有力的直接證實......但CC繫於1932年成立「青天白日團」(簡稱青白團)卻是事實……是陳氏(陳果夫、陳立夫)兄弟為首的特務組織,CC系的存在與軍統、中統為三大特務組織,CC其骨幹分子亦大多緘口不談組織內部的結構與制度)的內勤特務,不是中統和軍統或國防部「特務」!我沒有問他們的任務是什麼?祺斌也也知道!我放他們走了!但是告訴他們「我們都是大公子、秘訣辦公室的人員」(註:1940年七月份由成立由「蔣大公子」組建,特務組織,真對的是對應日本的「陰陽師」聯隊,同時和德國「元首特別辦公室東方特別站」、「蘇聯東方遠東地區文化研究院」配合完成一些神秘事件的調查.......)王月琴看著我的眼晴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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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琴!那「秘訣辦公室」給兄弟們發軍響不!這麼長時間了!在上海軍統不給錢!回來也不說也不問!」我笑著對王月琴說;
王月琴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你去問舅舅!我不知道!你帶兄弟們幹什麼,我沒看到聽到!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會告訴周登富他們幾個!好了!祺斌把衣服換了再去見翠西和麗莎大姐,我、我也想要個孩子!」王月琴紅著臉對我說.......
「啊!你爸媽和我媽也要見一下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然後我就入洞房」我笑眯眯的說!
王月琴臉紅了,伸手拉我回屋!
換上軍裝照了照鏡子,鬍子長了!「祺斌!路上刮個鬍子,再去見翠西和麗莎還有兩個寶寶!家裡我盯著!這些錢你裝上」王月琴對我說......
上了木梯跳進後面的院子,看著牛二丑抱著一筐土從屋裡走出來,再看看看院牆角一堆土,我笑了,兄弟們肯定在挖那個快通的地洞!「長官!走了」李項村笑著站在院門口對我說.......
卡車地確實用,礦諾川、頓珠郎吉、王亮、李項村、巴圖勒、周槓坐在車後廂,楚晉堂開車向陝西路出發.......
行駛了一段路後看著路上的行人、黃包車,穿著破爛的乞討老人和孩子、在轟炸中倒塌的房屋,被火燒黑的殘牆斷壁,在這些殘牆斷壁里翻找東西的人,心裡忽然覺得戰爭帶來的只有痛苦和無奈……
「晉堂!停車!我去那裡刮個鬍子!然後走過去!」我轉頭對開車的楚晉堂說!
「好!見兩個洋嫂子去!長官!帶上礦諾川」楚晉堂將卡車停在路邊對我說;
「好!礦諾川下來!你們去刮個鬍子,然後走過去」我走下卡車對後面車廂說.....
「長官!馬路對面有家理髮店!門開著」礦諾川對我笑著說;
向馬路對面看去,果然有一家小鋪面「楊州理髮店」.......
刮著臉想起在上海法租界時有一家,「搖刀」為楊州師傅的一絕活,有時也會在弄堂里看到聽到「揚州理髮師」攜帶簡易家什走街串巷,吆喝招攬生意……修個面刮個鬍子,這個修面可比在家用鬍子刀刮一下暇意多了……理髮師先用熱毛巾為顧客敷臉,隨即用毛刷將泡沫塗在顧客臉上,然後將刮刀在刮刀布上來回磨蹭幾下,接著,便舞動起剃刀......獨到細膩的刀功,輕柔柔,綿酥酥,剃刀過處,胡茬隨刀一掃光,恰似春風拂面,頓覺神清氣爽........
「先生!面「打」好了」師傅操著一口上海話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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