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走,在大後方能安靜的沒有驚恐和殺戮,有飯吃就是一種安然!也是一種奢望!活著就要不停的提醒自己,自己立下的誓言與承諾還沒有完成,必須去完成,就是短暫的休息也要記著!每天睜開眼的一刻才能理解自己的心還活著!穿上鞋的那一刻,心裡想的是追兇、為鄉親們討公道的路必須走下去……
中午吃完飯,去營地前面看了看,地確是人多力量大,營地再次向前擴大了五六十米,一車車的土石和石灰運來了,看著趙亮滿頭大汗的指揮兄弟們幹活,我笑了心裡卻在想:胡彥雄的這個師兄弟倒是個人材!看來可以重用一下......
轉回身看著不遠處正在忙著給礦諾川、扎努、扎倮說話的周登富擺了擺手:「你們幾個過來!」!
「晏長官!什麼事」周登富、礦諾川、扎努、扎倮跑了過來;
「周登富,去聯繫好棺材了沒有!給那些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捐身的兄弟修個「衣官冢」!每年的「清明節、十月一」也來祭奠一下他們!就緊挨著我們的營地!他們也不孤單!今天晚上開始挖好坑!石碑去定好!」我看著周登富說;
「知道!我己經給前面的壽材店定好了!石碑也定好了!長官」周登富對我說;
「好!沒事了!」我說完轉身向回走....
「長官!重慶這兩天熱鬧了,有報紙說咱們軍統槍殺無辜百姓!」周登富跟在我身後小聲說;
「知道!報紙想怎麼寫就讓他們怎麼寫,你的意思是寫的是咱們的所做所為!是不是!呵呵我才不理呢!你想我是不是給局座去解釋一下!我不會去!礦諾川去把趙亮叫來!」我笑著對周登富說……
回到屋子裡坐下拿手槍對跟進來的扎努和扎倮笑著說:「扎倮、給我把手槍擦乾淨!把野猴娃叫過來!這小子一天到晚都見不上面!扎努!你們的人集合一下!然後把你們的步槍全部換成新的!」;
「啊!真的呀!長官!」扎努笑著說;
「真的!快點去」我笑著一邊倒熱茶一邊說.......
一個影子閃電般的撲到我的身上,然後對我呲牙咧嘴發出「吱吱吱吱」的聲音,我知道是猴子銀寶,不知道是猴子銀寶吃的好還是和人接觸的時間長,猴子銀寶長的比其它猴子大,毛也亮而且特別聽話.......
「憨叔!不、長官!你叫我,什麼事」野猴娃抱著兩個小猴子對我說;
「啊!猴娃!你從哪裡又搞了兩個猴子!」我吃驚的看著野猴娃問;
「呵呵!沒有!咱們旁邊的山上有一群猴了,銀寶現在是猴群的猴王!我每天上山和猴子玩....帶了兩個小猴」野猴娃對我說,他懷裡的小猴子睜著眼睛看著我!
「行!有你的猴娃!你好好練習槍法!要打准」我笑著摸著呲牙咧嘴的猴子銀寶說;
「知道!長官!」野猴娃憨笑的對我說;
「行了!野猴娃一會把步槍換了!」我看了看野猴娃背的步槍.......
看著眼前的一隊兄弟,扎努、扎倮、野猴娃、高九成、高七斤、陳小熊、陳子善、藏族兄弟:格桑波吉、旦增多瑪、次仁多吉、才讓久珠、扎西旺堆、苗族:阿車橫、阿車谷、阿車山、傣族兄弟岩光、岩田、岩石、白族兄弟:白義遠、白景碩、白晏尊、白森兆;景頗族的兄弟:麻干、麻糯、麻都、麻當.......
眼前的這一隊兄弟穿著軍裝也顯得整齊:「你們一會去把自己的步槍換成新的,駁殼槍換成統一的!你們現在每天都要好好練,你們將是我們獨立行動隊的偵察隊!扎努、扎倮把兄弟們帶好!你們每人都要學會弓箭,攀岩走壁而且槍法要准!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長官!」扎努大聲向我回答.......
對於怎麼訓練兄弟們我也不會,但是德國教官「羅曼」地確是個難得的好教官.......
「長官!你叫我」趙亮走進屋子對我說:
「嗯!我叫你過來是想告訴你前面怎麼蓋,然後我們商量一下」我笑著指了指桌子邊的凳子......
趙亮剛走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傳來,這讓我皺了皺眉頭,心裡一陣納悶誰敢這樣開車?隨著走進來的三個女人我笑了笑,李霞卿、孔令儀和孔令俊這兩個孔家大小姐!
「晏修斌!今天我們姐妹倆來請你去我們家吃飯、我父母要感謝你救了我們姐妹!怎麼樣!給個面子吧!」孔令俊依然是一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大背頭一副男人架勢的對我說,而一旁的孔令儀卻有些愁容的對我笑了笑!
「祺斌!我給你拿來衣服了!你換了,把你的毛鬍子刮乾淨!我們去孔部長家吃飯!明天我要去宣傳抗日大會」李霞卿手裡提著一個大皮箱對我微笑的說;
「好!你們先坐,我這就去刮臉換衣服!」我笑著對三個女人說;
「呦!你這人也不說一下客套話!但是我喜歡直來直去!」孔令俊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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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斌!你這裡好像人多了!」坐在椅子上的孔令儀溫溫柔柔的對我笑著說;
「是!我的人這不是剿了三角壩土匪唐大佛嗎?兄弟們陸續開始撤回來!所以人多了一些!」我笑著對孔令儀說;「你和你的兄弟真的厲害!你們現在歸屬我大哥的「秘訣行動隊」了,你和令俊成同事了,她也在我哥那裡掛少校參謀一職」;
看著孔令儀我先是一愣但是馬上想明白了,「校長」家和「孔家」、「宋家」本來就是親戚呀……
「祺修、令儀的嫁裝沒了,飛機失事了!幸虧她聽妹妹令俊的話沒有坐,但是這兆頭不好!令儀不想去美國出嫁了!」李霞卿莫名其妙的跟我走到套間裡小聲說;
「哦!那孔令俊還能掐會算呀?你先出去,我要換褲子」我小聲對李霞卿說;
「不!我幫你換」李霞卿紅著臉倔強的眼神看著我說;
「好吧!霞卿難道孔二小姐真的能掐會算?牛人呀!」我笑著問;
「好了!快點換!然後颳了你的毛鬍子!路上我給你說!」李霞卿溫柔的給我扣上衫衣扣.......
「你們倆不會把我們姐妹倆亮在這裡,你倆在裡面親熱.....」孔令俊的聲音傳來......
「礦諾川!叫張銘玉、楚晉堂開車和我出去一趟」我對著門口的礦諾川說.......
「鎮東!你好點了沒有?要不我出去刮臉吧」我看著紗布包裹著頭滿臉淤青的兄弟楊鎮東說;
「沒事!長官!長官為了救我們兄弟帶兄弟們收拾了警政部!謝謝長官!兄弟們都好多了!就是不知道幹完了沒有那些潛伏的日本特務!長官說來也是巧呀……」楊鎮東一邊說一邊打開他的「傢伙」,給我剪頭髮,刮鬍子.....
「修斌!你還有私人上海理髮師、厲害呀!」孔令儀一旁看著一邊對我說;
「孔大小姐,你怎麼看發來他是大上海理髮師的?」我好奇的問,但是心裡卻很佩服這個長像漂亮的孔令儀,她觀察的如此仔細;
「我!我的私人理髮師也是上海的,他們喜歡用自己的剪髮工具!所以他們都隨身攜帶,就和蘇北的「修面」師傅,「楊州」的修腳師傅隨身攜帶自己的刀一樣」孔令儀微笑的對我說;
「哦!又人大小姐這裡長了見識了」我笑了笑閉上了嘴聽著刮鬍刀的「沙沙」聲.......
我和李霞卿坐上了張銘玉開的轎車,而孔家兩個大小姐也坐上了她們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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