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悅此時也不矯情了,反而安慰上官宇道:「不妨事,沒有傷到筋脈,把毒鏢取出來,上了藥就好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上官宇吩咐門外的小廝打熱水,冷下臉說道:「你身邊不愛帶婢女這毛病得改!」
鄭舒悅微微點頭,倒是有幾分小女兒家的乖巧。
上官宇眸底一片心疼,拿起匕首,道:「你忍著點。」
「無妨,這點痛我還受的住!」鄭舒悅說的十分豪氣,但還是別過臉不敢看。
上官宇蹙眉將傷口劃開,發現毒鏢沒有倒刺,這才放心的將毒鏢取出來。
叫小廝端熱水進來,親自給她洗傷口,「這幾天注意不要沾水!」
「嗯。」鄭舒悅面色駝紅一臉的嬌羞。
「飲食也要注意,不能沾葷腥。」上官宇將解毒丹捏碎灑在傷口上。
「嗯。」
給傷口上撒上金創藥,「臥床休息幾天,不要亂蹦亂跳了。」
「嗯。」
拿過繃帶給她包紮傷口,神色非常認真。但給繃帶打好了結,他的手卻頓住了。
目光落到那白皙細膩的玉腿上漸漸的灼熱起來,手也慢慢的從繃帶處往下滑。
鄭舒悅像被燙到似的,一個激靈,紅著臉慌忙把腿移開,將綁到傷口上側的布帶解開,然後就放下了裙子。
上官宇一把握住她的手,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假小子,嫁給我吧……」
上官宇觀察著鄭舒悅,他真擔心鄭舒悅會像當年一樣哈哈大笑,笑他傻。
然而鄭舒悅一臉的懵懂,似乎沒聽懂。
「我心悅你,三年前我就心悅你了!」上官宇一臉的尷尬。
「什麼?」鄭舒悅愣住了,「你說什麼?」
上官宇漲紅著臉,猶豫了半天,咬牙又說了一遍:「我心悅你,想娶你!」
「哈哈!」沒想到鄭舒悅居然大笑了兩聲,摸了摸上官宇的額頭。
上官宇恨恨地拿開了她的手,質問道:「你做什麼?」
「我看看你發燒了沒有?」鄭舒悅笑的苦澀,眼眸有些濕潤。
上官宇無語,時隔三年,好不容易說出了心裡話,卻又被人家當成笑話,真是可氣。【*….. …!最快更新】
「我是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克兄,你還是離我遠些!」鄭舒悅恢復了平時的淡漠疏離,伸手去推他,卻被他壓到了床上。
「死丫頭,三年前我就說過了,我是喋血沙場的人,不信這些!」上官宇的臉色陰了下來,「我已經看光了你的身子,你還想嫁給誰?」
「那、那不算,我們什麼都沒做!」看到某人生氣的樣子,鄭舒悅怎麼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了呢?
上官宇目不
轉睛地凝視了她很久,忽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啃噬著。
「嘶!」唇上的痛感讓鄭舒悅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痛呼出聲。
上官宇放開鄭舒悅的唇,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要做點什麼才肯嫁給我?」
鄭舒悅怔怔得晃了晃頭,滿眼的蚊香圈兒,感覺就像喝醉了一樣。
她那傻乎乎的模樣,著實讓上官宇忍不住大笑。
「你……你真的喜歡我?」她沒聽錯,也不是做夢?
上官宇真的還喜歡她?而且持續了三年?太不可思議了!
上官宇附在鄭舒悅的耳邊,輕聲道:「看樣子你還不信!」
一上一下,兩人這姿勢份外的曖昧,鄭舒悅只感覺自己心,像是被羽毛那麼輕輕的颳了一下,痒痒的,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從心口跳出來。
熾熱的氣息縈繞在頸脖間,鄭舒悅無力叫了一句:「上官宇……」
上官宇勾唇一笑,眸子愈發明亮,溫柔的手指撩開了她玉頸上的青絲,便微微俯身,噙住了他早已眷戀不舍的紅唇。
一陣輾轉啃噬,生澀而粗魯。
鄭舒悅大腦一陣陣缺氧。感到身上一陣冷風,意識到衣裳被上官宇解開時,她突然找到意識,一腳將上官宇踹下床。
上官宇正投入,毫無防備的就被踹下床,羞惱的滿臉通紅,「你……我……」
鄭舒悅慌忙掩上衣裳,神色羞憤,眸中蓄淚,「你,你以為我沒人娶才想輕薄與我的吧?」
上官宇雙手撐著地,哀怨的瞪著鄭舒悅,道:「真是冤死人!我這些年沒娶妻納妾就為了輕薄與你?還是你以為我不行?」
說著站起來,那傲然之物在單薄的衣裳下宣稱:自己很行!
鄭舒悅羞紅了臉,扯起被子蒙上頭哭了起來。
鄭舒悅這一哭,上官宇一下子就慌了。
他雖然飽讀詩書,面上溫潤儒雅,但畢竟常年混跡軍營,與一幫子糙漢子在一起,薰陶的性子也不拘小節了些,剛才……咳咳……
他手足無措的道:「假小子,你,你別哭了,」見鄭舒悅還哭,嘆了口氣,「剛才是我孟浪了,對不起。那個,回城我就請父親去跟定國公府提親!」
鄭舒悅身子一僵,在被子裡悶悶的道:「沒人會同意娶我這不祥之人的!你們不怕我自己怕!你走!你出去!出去!」
「好好!你別哭,我出去!」上官宇現在才想起老爹和妹妹還生死未卜呢,就退出了房間,去看上官天嘯。
見上官天嘯雖然沒醒,但已經脫離了危險,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問曲簫寒道:「若離怎麼樣了?」
曲簫寒見
他臉上還有未褪去的紅暈,白了他一眼,道:「現在才想起離兒,真是個好大哥!」
曲簫寒眸光落寞而哀傷,現在那個男人正在給離兒施針解毒吧?
沒錯,東溟子煜現在確實正準備為上官脫離施針。
之所以拖了這麼長時間,是因為某隻王爺是第一次脫女子的衣服,根本不知從何處下手。
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麵王爺滿臉通紅,手心冒汗,雙手也在輕輕的顫抖。
這麼一慌,腰帶成了死扣,怎麼也解不開,最後一著急只得用內力扯開。
「上官若離,本王這可不是占你便宜,你可不只一次脫本王衣服,在本王身上亂摸。現在咱們也算是公平了。」東溟子煜閉上眼,胡亂的摸索著,為她褪衣裳。
一不小心就碰到上官若離胸前的柔軟,東溟子煜就好像被燙到一樣,連忙縮回了手,心臟狂跳,面紅耳赤。
東溟子煜心中鬱悶,呼吸粗重,「本王真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輕薄上官若離的意思,可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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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真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