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董卻大咧咧的渾然不覺,還取笑夏想:「偷看了慧丫頭半天了。還沒看夠?還真是相看兩不厭,真夠肉麻了!受不了你們了。呀,慧丫頭你醒了,醒了就醒了,臉紅什麼?哎呀小我忘了,你身上沒穿衣服,不對,穿了內褲的,,好了夏想快出去,想占便宜想要偷看?有我在,沒門?。
夏想被哄出門外。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吵鬧。曹殊慧嘲笑米董;「還好意思說我?你瞧你,穿成這樣也敢放他進來?你是不是有暴露狂,非讓人看看才舒服?胸上也濕了,哎呀,都被他看到了,你就是成心的是不是?女色狼」。
米董的聲音傳來。全是不以為然:「我都不在乎被他看,讓他沾了光,我都沒說。你說什麼?看了就看了,我又沒吃虧,你也沒損失,是不是?不滿意?吃醋?不滿意的話,你也讓他看看,看他敢不敢瞪大眼睛,哎呀,臭丫頭,敢打你姐姐了,看我不收拾你?。
夏想搖搖頭。無奈地沖裡面喊了一句:「我到樓下等你們
個人來到樓下。無聊地找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劃圈,圈螞蟻玩。忽然覺得眼前一暗。一個人影來到面前,擋住了陽光。還沒抬頭,先看到一雙近乎完美的肉感小腿,一雙運動白襪緊緊裹住小腿,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旅遊鞋。品牌夏想也認得,是著名的美國品牌。價格不菲。
再抬頭一看。依次是圓潤的膝蓋,修長的大腿,膝蓋以上才看到白色的短裙。以夏想的眼光評判,眼前人的皮膚光潔不下於肖佳,健美不亞於曹殊冀,可以說是集二人的優點於一身,既充滿青春氣息,又不失性感迷人,可以說是天生尤物。
什么女人這麼俏麗動人?夏想站起身,才看清上身穿著白色運動衫,挺胸收腹的連若菡,不由笑了:「你的站姿這麼標準,是不是當兵出身?」
「小毛孩一個。還在地上戈不過臉上卻還是雲淡風輕的表情,說出來的話更是冷冷的沒有一點人情味。
夏想離得近。才看清在她絕世的容顏之上,明顯還帶有一絲未脫的稚氣,心中猜測估計她也不比曹殊慧大,甚至有可能還比曹殊冀小上一兩歲,卻總是板著臉裝冷漠,說話老氣橫秋地裝成熟,就笑她:「連妹妹,你應該還沒有我大,沒有資格叫我小毛孩」。
「年齡上的大小只是表面現象,一個人的心理年齡才決定他是不是真正成熟。」她又瞥了一眼地上的圈圈,和圈圈裡的螞蟻,譏笑一聲,「我從五歲以後。就再也沒玩過類似的低幼遊戲。你現在和我五歲時的心理年齡相當。我說你是小毛孩,難道還冤枉你了?。
無聊還無聊出問題來了,在地上戈斤,圈圈,竟然倒退到了五歲的幼兒園水平,夏想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他見連若菡板起臉來的小大人模樣,就有心逗她一逗:「誤會,天大的誤會。我不是在劃圈圈圈螞蟻,而是在計算一個非常複雜的公式,如果這個公式能夠得到答案,就能解決許多深奧的問題,比如說,
「胡言亂語!」連若菡對夏想的說法嗤之一幟「騙小孩的把戲。誰信你?真夠無聊的。」
夏想也沒理她,自顧自的又蹲了下來,拿起樹技戈圈可以套住大圈?怪事,真是怪
連若菡本來想走,卻見夏想一本正經的樣子,好象真的在思索什麼重大而深玄的問題,不由又停住了腳步,低頭去看。
看了好幾眼,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見地上戈圈和夫圈交叉在一起,總之就是一堆圈圈擺在一起,雜亂無章。
但夏想就是在這些大圈小圈中間,指指點點,好象指點江山一樣,嘴中還念念有詞,時而沉思,時而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反正就是給人一種十分深奧的感覺,連若菡本來並不相信夏想,認為他肯定是在騙人,是在故作深沉,不料聽了幾句卻又感了興趣,停下了腳步,歪著頭,愣愣地看著夏想。
「有人說,一個人的知識面越廣,他所面臨的未知領域就越大,就好象一個大圈和小圈相比。大圈的外圍的面積更大一樣。其實不對小大圈和小圈外圍的面積是相等的,分不出大小」夏想好象是自言自語,不過聲音不小,足夠連若菡聽得清清楚楚。
連若菡想了一想,忍不住插嘴:「你說錯了,大圈川小圍的面積絕對比小圈外圍的大!小毛孩就是小毛孩,懂的東西太少,還不懂裝懂,真可憐
夏想頭也不抬:「你才說錯了,不信你自己發戈看,實踐出真知,口說無憑
連若菡賭氣似的說道:「劃就刮,讓你輸得口服心服」。她蹲在夏想對面,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畫了一大一小兩個圓圈,然後有樹枝點著大圈的外面,「自己看,圓圈越大,周長就越大,外面的面積自然就越大,這種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裝深刻?」
連若菡只顧和夏想較真。卻忽略了一斤,事實她穿的是短裙,蹲在地上,裙子下擺下墜。露出了裡面紫色的內褲和粉嫩的大腿根部,夏想不經意間一眼看個正著,猶如驚鴻一瞥,不敢多看,也讓他頓時心跳加快,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春光外泄,卻不是每個人都有福享受的,他可不敢被連若菡扣上色狼的大帽子。他急忙穩定一下心神,用樹枝指著大圈的外圍說道:「大圈雖然大,但他外圍的面積是無限寬廣小圈雖然小,外面的面積也是一樣。就好象在天空之中,太陽比月亮大,但你能說太陽外面的太空,就比月亮外面的太空大了許多嗎?」
連若菡驚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歪著腦袋想了一想,忽然笑了:「雖然聽起來象是狡辯,不過也有些道理。不簡單,還能說服我,算是比我印象中成熟了一點點」
夏想站起來,因為他已經聽到了曹殊慧和米瑩下樓的聲音,可不敢當著她二人的面,和連若菡面對面蹲著,姿態太曖昧,形象太不雅,而且以米瑩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絕對可以猜到他能看到什麼!
不料連若菡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她蹲下的姿勢不但不雅觀,而且還走*光,見夏想站起來,還不依不饒:「別想走,我還沒有完全想通,還要和你理論理論
「理論可以,但要站起來理論夏想已經可以聽到米董的高跟鞋急促地敲打地面的聲音。
「為件麼要站起來?」連若菡還沒有反應過來,在地上不起來,「是不是想和我動架?告訴你,你打不過我。」
夏想心裡急得不行,見她還是蹲在地上就不起來,雖然雙腿緊緊併攏,但他可以清楚地知道。連若菡的大半個豐滿臀部都暴露在空氣中小一想到米董要是見到連若菡的古怪姿勢,再看到地上的大圈小圈,不定會怎麼引申想像,他甚至可以想像出她的胡思亂想和大驚小怪。聽到二人已經下到了一樓,情急之下,就沖樓道中喊了一句:「費姐,你今天的裙子是不是有點太長了?」
米董人未露面,聲音先傳了過來:「說什麼呢你?什麼眼神,我沒穿裙子好不好?冀丫頭才穿的裙子」。
米董不明白夏想為什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蹲在地上的連若菡終於醒悟過來,一下羞得滿臉通紅,急忙站起來,心亂跳一通,站在夏想背後,看到他寬厚的後背,清晰的耳廓,還有一頭濃密的頭髮,心想他年紀不大,心思到是細膩,明明是提醒她注意雅觀,卻故意去喊別人,從做事方式上來看,好象要比他外觀成熟一些。
不過也可能是怕尷尬才急中生智,並不說明問題,更不能證明他比同齡人成熟。連若菡又暗暗暗看了夏想一眼,臉上恢復了淡然之色。
[卷二 壩縣風雲]第123章通天山路
不管和曹殊穆前後下樓,曹殊整一丑連若菡,高興硯住她的手:「連姐姐,我正想去找你,你就來了,太好了,下午我們一起去游泳。好不好?」
連若菡臉上紅潤已退,不過耳朵還是紅紅的,沒有消失,她有點心虛地看了夏想一眼,說道:「要是就我們兩個人還可以,人再多了,就不去了
米董沒有讓夏想失望,瞧出了連若菡眼中的躲閃,悄悄地問夏想:「老實交待,你和她怎麼了?她怎麼有點心虛,好象還有點怕你,你是不是非禮人家了?。
夏想眼皮直跳,急忙辯白:「不要動不動就毀我清白,你怎麼總愛編排別人?沒看出來人家都對你意見了?只想和慧丫頭一起游泳,不願意理你。」
米董白了連若菡一眼:「去,我還不願意理她呢,總是一副天上雲彩的模樣,她要真是天上的彩雲,就別下凡,來人間充什麼大頭娃娃?不對,我看她看你眼神不對,你們兩個人之間絕對有問題,我看看
她一把推開夏想,看到地上的大圈加小圈,大驚小怪地叫道:「暗號,絕對是暗號!夏想,你和連若菡是不是」
「米瑩」。曹殊慧跺了跺腳,來到二人面前,一把推開米董,拉過夏想,「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游泳,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快去吧,不用管我們了。
。其實曹殊慧的意思是,如們不用管米董了。等於直接把米瑩排斥在了三人之外。
米瑩苦著臉,搖搖頭:「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不識好人心,鬈丫頭。你等著,總有你後悔的時候,到時候哭鼻子,別來找我!」
最後還是夏想從中周旋,最後曹殊慧才勉強同意讓米董同行,米董還要裝作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實際上卻亦步亦趨跟得緊緊的,唯恐落在後面。連若菡對她的冷嘲熱諷視若無睹,也不多看她一眼,當她不存在。讓米瑩無比鬱悶,又無人訴說。只好沖夏想說個不停。
不一會兒,夏想就開始後悔他當初的決定,本來他是想拉上米瑩。順便和她談談陪標的事情,沒想到受到了曹殊慧冷落和連若菡輕視的她。把夏想當成了唯一的傾訴對象。認為他是她唯一可以拉攏的聯盟。所以不肯放過夏想,將她對曹殊慧的不滿和對連若菡的不屑,全部傾泄到夏想的耳中。
夏想痛苦不堪,終於明白女人最可怕之處不是胡攪蠻纏,而是在你耳邊滔滴不絕。
曹殊冀說是去游泳,連若菡卻不想去,要當著陌生人的面幾乎全裸身體,她心中有顧慮,放不開,更何況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夏想。曹殊黛也不勉強,坐上了連若菡的車,讓她隨便帶她們轉轉就可以。連若菡對米瑩不假顏色。對夏想不冷不熱,卻偏偏對曹殊慧格外友好。對她的話也是不加反駁,點點頭。表示同意。
曹殊黛得意地白了夏想一眼,連若菡開車,她坐在副駕駛上,把夏想和米瑩扔在後座。夏想大感頭疼,看了米瑩一眼,看她又要張口。忙說:「我有點暈車,先休息一下,到了再叫我。」然後不也理會米壹的白眼加鄙視,閉目養神而去。
夏想只顧躲避米瑩的騷擾,本想假裝閉眼休息片刻,沒想到還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鼻子和耳朵同時發癢,一隻手去撓痒痒,卻碰到一隻軟綿綿的小手,他當即伸手一把抓住:「還想跑?敢做壞事,就要有承擔隨時會被抓住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