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爸爸——」毛利蘭牙齒發顫地看了過去,「你身為一個名偵探,一定不會對這種不理性的謠言坐視不理的吧?」
「啊?」毛利小五郎挑高了眉毛,擺手道:「我一個名偵探怎麼可能去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下周我可是還有重要的委託呢!」
「爸爸!」
最終還是沒能說動父親的毛利蘭神奇地在周五放學的時候迎來了一大兩小三位幫手。
「其實這種事沒必要麻煩佑哥你的。」
明明知道基本就是自己嚇自己,但還是怕到沒辦法的毛利蘭看起來有些拘謹。
總感覺大材小用了怎麼辦?
老師們知道不會把我殺了吧?
回過神就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問到了某人身上的毛利蘭寬麵條淚。
「正好這兩天也不忙,過來看看不妨事——」藤原佑彎腰拿起鞋子,放到學校之前專門給他多加的鞋櫃裡,「而且一直以來都沒見過推理女王的風範,我還想著今天能不能見到呢!」
「什麼推理女王呀」鈴木園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沒了在其他人面前的自誇,打開櫃門道:「小哀,你的鞋子就放我這邊吧?」
灰原哀收回看向一旁的視線,淡淡地點了點頭。
「那柯南就放我這邊吧?」毛利蘭笑道。
「啊,好。」
被灰原哀看了一眼的柯南實名委屈,不就是揭露自然現象或是誰的惡作劇嘛!
他有必要用麻醉針嗎?
「那邊的小哥——」一道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這個鞋櫃不是——藤原老師?!」
看清放鞋子的是誰的女生揉了揉眼,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視了。
放下手,額,人還是沒變
「田代,你沒事堵在門口乾嘛?」另一個女生伸手攬住好友,抬頭往其目光所及之處看去。
然後——
揉眼+1
「這就是——」兩位女高中生用難以言喻的表情看向毛利蘭,「你說的幫手?」
用來調查靈異事件?
難道外星人入侵地球了嗎?!
「呵,呵呵」
毛利蘭尷尬地笑笑。
她也不想的!
但誰叫她回過神時佑哥已經答應過來了,難道她還要說『哦,還是不麻煩你了』嗎?
「很奇怪嗎?」藤原佑低頭看了看自己,「怎麼說我還是給你們上過幾次課的吧?」
「不,不奇怪!呵呵,呵」
兩位女生向毛利蘭投以瞻仰烈士的目光後,飛快地離開了。
連帶柯南想打招呼卻發現別人根本沒注意他,只想偷偷溜走的兩個足球隊·學渣·隊員一起。
「這兩人真是——」
雖然每次一考試就會哀嘆,但其實成績還不錯的鈴木園子看著一出大門就撒腿狂奔的男生們搖了搖頭,挎著男友的胳膊道:
「不理他們了,我們走吧~小蘭~」
「啊,好。」毛利蘭儘量使自己不要去在意周圍若隱若現的目光,點頭跟上。
「那麼,首先就是我們的第一站——」
想要展現能力的鈴木園子還沒說完,迎面走來了一位溫文爾雅、長相英俊的褐發男子。
「新出醫生?」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同時道。
「醫生不是說等判決下來了就會去青森的醫院嗎?」毛利蘭疑惑道。
「本來是打算去的,不過現在算了,我還是放心不下這裡的病人——」新出智明看向藤原佑,上前幾步伸手道:「不過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見到藤原先生不知道新藥研究的如何了?」
完全沒被告知藤原佑和他所遭受的事情有關的新出智明很自然地鬆開手,詢問起了作為一個醫生都會關心的話題。
「現在還處於臨床前研究階段——」藤原佑道,「接下去還有臨床研究、申報審批、新藥監測要想等真正的成品出來,大概還要好久。」
「也是,不過還是希望能快點見到啊!」新出智明也知道這事急不得,稍稍感嘆了一句,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幾人身上。
「說起來,你們過來是?」
「為了調查學校里的靈異事件。」一把按住蠢蠢欲動想要捏臉確認真假的柯南,藤原佑微笑著解釋到。
「靈異事件?」新出智明茫然,怎麼想怎麼不覺得這事能和藤原佑扯上關係。
「是啊,」毛利蘭點頭道,「新出醫生要不要一起?」
一個人接受視線拷問太難受了,她要夥伴!夥伴!
園子那種完全沒感覺的不算!
「是啊,一起來吧?」完全不知道閨蜜在吐槽自己的鈴木園子邀請到。
「啊,好」
覺得盛情難卻的新出智明點頭同意,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第一處地點進發。
「喂,灰原。」還是不怎麼放心的柯南悄悄靠近,「你有沒有覺得什麼不對?」
「白痴偵探。」
灰原哀大發慈悲地賞了一個白眼過去,邁步離開。
喂喂!需要這樣嗎?
柯南半月眼。
他也知道佑哥能分辨真假,可萬一佑哥在演戲不方便說呢?
「這是最先出問題的地方——」走在最前面的鈴木園子拉開了體育館的倉庫大門,「出現嘆息聲的體育館倉庫。」
「一個下雨的早上,一些體操隊的女生過來,準備拿器具去晨練——」感受著背後的顫動,鈴木園子心裡的小惡魔忍不住揮動了一下叉子,「這裡本來應該是沒有人的!偏偏她們聽到了聲音——不知道是誰在裡面哭個不停!」
聲音越發激昂,鈴木園子不愧是話劇社的擔當,誇張的動作、豐富的表情,便是對事件的最好演繹。
「結果呢,這幾個女生嚇得半死,當場拔腿就跑——」
就在毛利蘭緊張到牙齒開始打顫時,鈴木園子一個旋身,跑到了被白布蒙著的方形物件前,肅聲道:
「等她們帶著其他隊員過來時,哭聲已經不見了!剩下的只有這張書桌而已——」
鈴木園子表情越發驚恐,慘白著一張臉拉住了白布的一角。
「就是那個兩年前在學校里神秘死亡的男生——保板英彰用過的書桌!」
白布被掀開,制式的桌椅顯露出來,但那不變的模樣給毛利蘭帶來的不再是熟悉,而是恐懼。
就好像有不知名的存在正躲在桌子內部,就等著四下無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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