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剛朝李佳傑笑笑,這是將來要一起戰鬥的夥伴,可以點撥的。
「我已經安排人大力宣傳了,海川醇近期只供出口,不內銷,所以國內是只會聞其聲、不會見其形。」
「飢餓營銷?」李佳傑反應很快。
郝剛讚賞地朝李佳傑翹了下大拇指,世家子弟,見多識廣,根據這麼少的信息就能反應過來是飢餓營銷,值得讚賞。
但郝剛接下來的話讓李佳傑哭笑不得:「確實有飢餓營銷的意思在裡面,但更主要的是這第一批酒水質量不高,只能賣給老毛子喝。」
老劉說了,酒廠庫存的酒得重新勾兌後才好處理掉,新酒系列還要調整部分工藝的。
「接下來酒水品質穩定後,才會對國內市場鋪貨,那時候才是海川醇攻城略地的黃金時刻。」
郝剛想到海川醇在國內大殺四方的場景,不由得意氣風發。
「日本的市場給我。」老那不再遲疑,向郝剛發出了合作的申請。
「港城和東南亞的市場給我。」霍勇見老那先行一步,趕緊跟上。
郝剛嘿嘿一笑,「現在還沒量產,為時過早。」
想占便宜,哪那麼容易,先拿出點誠意再說。
「那先生,你在日本有路子?」郝剛聽到老那敢包下日本的市場,聯繫小那在日本留學的信息,就意識到老那和日本那邊聯繫匪淺。
「有點。」老那漏了一點。
「那小那以後在日本的業務還要靠你多幫助。」
郝剛要條件了。
「小那在日本有什麼業務?」老那光知道小那跟著酒井和郝剛玩,弄了個什麼傳媒公司,具體小那負責什麼還真不清楚。
十幾歲的丫頭,不過是圖個新鮮吧,能有什麼重要職務。
「小那負責士林文化傳媒在日本的所有業務,當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包裝和推出酒井的專輯和初次演唱會。」
郝剛隆重介紹,老那你還不知道你孫女現在有多牛吧。
老那傻了,一直聽小那說酒井會唱歌,只以為是女孩子鬧著玩的,誰知道人家不僅要正經地出專輯了,還要舉辦演唱會。
在日本出專輯和開演唱會那可不是個小動作,資金、人脈、實力什麼的缺一不可,這麼重要的工作居然是自己孫女在負責,老那吃驚了。
小那在自己眼裡就是個端茶倒水的小丫頭,什麼時候可以手握巨資,在日本也能呼風喚雨了。
郝剛你是有多心大啊。
老那埋汰郝剛心大,但也對郝剛重視小那頗為欣喜,人家可不是看上自己的古董的,這是真心把小那當做自己人的,這是自己人吶。
老那在心裡琢磨該找哪些人幫小那了,自己孫女不能受苦的,更不能讓人看不起了。
王麗紅在郝剛走後穩紮穩打,士林服裝在京城深深紮下根了。
經過報紙上幾天的推波助瀾,士林服裝的運動風終於在華夏大地上鋪天蓋地颳了起來。
喜氣洋洋的羽毛球隊領獎服,城裡哪家不缺點閒錢的,都要給孩子弄一件穿穿。
海川一中的校園裡也是紅彤彤一片,入眼的都是士林服裝的領獎服,作為大本營,士林服裝在海川從不缺貨。
海川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傳言:這身紅色的運動服是幸運服裝,有孩子的將來上學金榜題名就靠它了。
元月也穿著士林牌的領獎服,肯定不是自己買的,「老闆娘」雖然還沒正式入掌後宮,但郝剛不會忘了給元月整一件最好的。
元月的衣服是定製的,士林的設計師分外用心,元月穿在身上,和別人就是不一樣,尤其是金黃的雙龍分外醒目。
「咱家的衣服好看吧。」看著美滋滋的元月,郝剛笑眯眯地問。
「好看。」元月愛惜地摸摸胸口處的雙龍,絲毫沒意識到郝剛話里「咱家」的歧義。
元月對這件衣服確實滿意,穿在身上跟走在旁邊的甜甜蜜蜜她們的就是不一樣,這讓元月對郝剛也滿意起來,說話的態度柔和不少。
郝剛為了去接凌峰,半路放了元月的鴿子,而且一走又是一兩天不見人影,元月都要憋屈瘋了。
甜甜蜜蜜不停地煽風點火,要元月給郝剛點顏色看看,元月很理智地沒答應。
這兩個丫頭,打什麼主意,我還不清楚,想趁虛而入,門都沒有。
郝剛回來後把衣服帶給了元月,元月就已經消氣了,為什麼只有我有,甜甜蜜蜜沒有,還不是郝剛對我不一樣嗎?
等到換好衣服出來,看到甜甜蜜蜜嫉妒的目光,元月啥心結都沒有了。
「郝剛,給我們也弄一件跟元月一樣的唄。」姚甜厚著臉皮軟語相求。
「獨一無二,別人沒有。」郝剛自然是嚴詞拒絕。
甜甜蜜蜜轉臉一邊一個拉扯著元月的胳膊,「元月,你說句話唄。」
這姐妹兩個還是很會找突破口的。
元月冷冷的盯著郝剛,你看著辦!
郝剛也看著元月,我是辦還是不辦吶?
元月看著郝剛猶猶豫豫的樣子,很不滿郝剛的表現,拒絕兩個丫頭就真的這麼難嗎?
郝剛這狗東西就不能給他一點好顏色,給點好顏色,他就能上天,但我怎麼就忍不住想給他好顏色呢!
苦惱的元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小眉毛又豎了起來:「郝剛,你說話不算話。」
甜甜蜜蜜心頭一喜,月月還是講義氣的,這是準備給我們講條件了。
郝剛也一愣,這好好的怎麼又冒出來不算話這一茬呢?
看著郝剛不明所以的樣子,元月手一伸:「你答應給我的禮物呢?」
郝剛真的忘了,上次說給元月帶了禮物後,就一直忙著凌峰的事,凌峰的事忙完了,又接著忙李佳傑的事。
這一連串事情忙下來,郝剛還真忘了給元月帶禮物的事。
「禮物當然有,跟我去拿。」郝剛胸有成竹,自然不怵元月的找茬。
「在哪兒?」
「小院裡。」
元月領著郝剛一問一答去拿禮物了,甜甜蜜蜜站在路上很凌亂,元月你到底答應不答應讓郝剛給我們弄衣服的事啊。
姚蜜拉拉姚甜的手,「走吧,咱姐妹倆加一起都沒戲。」
小院裡,酒氣依然未散淨,依稀還能聞到淳厚的香味。
元月吸吸鼻子,「你們喝了多少酒,到現在酒氣還沒散完。」
「每人就一小碗,不多的。」郝剛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說。
元月揚著小眉毛,很不滿地控訴:「郝剛,你學會撒謊了啊,一小碗能有這麼多酒氣不散的?」
郝剛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大俠抽空回來弄了幾口,沈大俠的酒量沒事時在院子裡抓把花生米都能消耗一瓶。
郝剛回頭用鼻子狠吸了幾口,「沒錯,就是華夏紅的味道。」
「華夏紅是什麼?」元月不懂就問,酒味挺好聞。
「海川酒廠準備推出的新品,高檔貨。」郝剛也不瞞著。
「拿點給我帶給我爸。」
小棉襖還是想著老父親的,每次吃飯,喝著郝剛提去的酒,樊義山一直都說不錯的。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除了老婆,老丈人也大。
元月開口要了,郝剛不敢不給的。
「就一壇了,這東西真不多,勾兌太困難。」郝剛小心翼翼地解釋。
「多不多管我什麼事,你有就給我。」元月好奇地把玩著紅色的酒罈子,心裡說真漂亮。
郝剛心疼地看著在元月手裡滴溜溜亂轉的酒罈子,「你小心一點。」
元月給了郝剛一個白眼:「什么小心一點,這麼沉的東西,你難道讓我自己拿回去?」
接著元月不容置疑地吩咐:「送我回家。」
郝剛愣住了,沒想到元月膽子這麼大,這天還亮著吶。
「你不怕?」郝剛小心翼翼地問。
「怕什麼怕,你又不是第一次。」元月滿不在乎。
有些事男人做了十次,還是會小心翼翼,而女人只要做過一次,那就放開了。
郝剛確實不是第一次送元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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