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是你姐姐，當然要好好照顧你。」
「你放心吧，我以後也會好好回報你的，姐姐，先這樣了，改天我再打給你，你要好好照顧身子，知道嗎？掛了哦，拜拜。」
「拜拜。」
凌小淺輕應了一聲，電話掛斷。
轉過身，就看到季初陽，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身後。
「需要錢？」他打量著凌小淺，輕搖頭，「你都已經把自己給賣了，連出去打工或是用自己身子賺錢的權力都沒有，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能力養這個妹妹？」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凌小淺淡淡的說。
「你除了開口向我要，你還能怎麼樣？」季初陽說著，湊近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顎，「難不成，你還想去找原來的那個主人要錢嗎？事不過三，你知道我沒那麼好商量。」
凌小淺沒有說話，她確實沒有辦法，不是向季初陽要，就只能找藍以晨，可是，這兩個她都不想找，但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如果你開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就算讓她念到博土，所有的一切費用我都可以全包！」
這麼好的條件，可以讓妹妹無憂無慮的上學，凌小淺沒有理由說服自己拒絕。
她抬頭看著他，「要怎麼樣？」她連自己都已經是他的了，真的沒有理由，也沒有條件再要求任何事，但他錢多，隨便拿一點出來，都夠妹妹的一切費用。
「你不是很討厭我嗎？」季初陽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爽快的問，「向我要錢，你又欠了我的人情，不像是你。」
「為了妹妹，我沒得選擇。」凌小淺如實的話，就算這次的錢湊到了，那下次呢，高中畢業，大學的學費那麼貴，她沒有工作，沒有一點的收入，怎麼供得起？
看著季初陽，她很平靜的說。
「連自己都給賣了，這世上，還有什麼會比這個更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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