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一時無解,只能說道:「那聊聊修煉」
「你你也太無趣了吧?」玫藥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我無趣?你好意思說我無趣?」我一把捏住了她的臉頰。
玫藥捂著被拉起的臉,連聲說不敢。
我想著要不要帶壞她,但想到這樣反而對她是一種折磨,倒不如還是跟她研究藥學算了。
「我知道錯了,早知道就多學點壞壞的事情了」玫藥捂著面頰說道。
「行了,我想到了好玩的東西。」我笑道。
「什麼好玩的東西?」玫藥眼睛一亮。
「我教你法則藥學好了。」我說完隨手一抓,一頭小獸立馬被我從屋外拎到了手中。
玫藥懵懂的看著我,結果我瞬間一個弱化法術,直接把小獸弄得氣息奄奄。
這一幕,讓玫藥驚呼起來,連忙一把將這看起來像是兔子的小獸搶到懷中。
感受著小獸痛苦的呻吟,她急道:「聖尊這是幹嘛呀?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不能這樣?一切生命,對我而言不過螻蟻,你要是不想它死,就儘管治好它試試,當然,我救她是不可能的,我只能保證讓它不死,但絕不會救她。」我捏著下巴說道。
「聖尊!」玫藥聽我這話,頓時有些生氣了,可看著小獸虛弱惡化很快,她也只能上手了。
其實就算我不說,玫藥也已經在檢查好了它的情況。
只是知道和治療是兩碼事。
她很快用盡了方法,都沒解決法則不斷被感染腐蝕的問題!
眼看兔子要完蛋,我朝著兔子打了一道光線,又把它的生命延長了許多。
玫藥冷汗淋漓,又努力的嘗試起來。
一會兒餵藥,一會兒熬藥,忙的不停。
我打了個哈欠,找了地方癱在那看她治病。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我已經數不清她做了幾次實驗了。
延長小獸的生命力比救治的次數還多。
那小獸被我一頓折騰,僅僅是治療它,都把它妖化成人形了。
妖族少女一臉痛苦委屈的坐在那,我見猶憐。
這更讓玫藥揪心不已。
「世間萬物,皆為法則所成,你以萬物下藥,解天下異常法則變異,可惜,萬物既有萬象,皆因法則不純,這病理你其實應該已經解析完成,可苦於無法從藥材中提取出治病的法則丹藥吧?」我笑道。
「為什麼聖尊要這麼做?這樣的腐朽法則,我我根本無法解除!」玫藥一時間被難住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這毒素,不過是按照你這一界所擁有的法則入手,可沒有超綱用毒,你如果不能解,就該好好考慮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玫藥聽完我的話,又一次到了少女的身邊,仔細理了一遍思路。
可這一次,依舊沒找到突破口。
她甚至已經有點顧不上形象了。
原本就是素顏,現在都披頭散髮了。
看到她的本來面目,我反倒是會心一笑。
心繫天下,其實卻並不只在我。
又是幾天過去,這幾天裡,她出去感應法則,甚至帶著小妖出去當下治療,但依舊無計可施。
「一個明知道自己治不了硬治,一個覺得無藥可治硬等著治,又怎麼可能治得了這病?」
看著再這麼下去,估計離開她都未必能教會她,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什麼意思?」玫藥木訥的看著我,最後把目光投到了女妖的身上。
小女妖也愣住了,怔怔看著我。
「一個巴掌拍不響,就好比我跟你一樣。」我又提醒道。
玫藥愣住了,最後氣得一跺腳就哭了起來。
小女妖也茫然坐在那,一點動靜都沒有,此刻還是生無可戀的架勢。
「別哭呀,這就放棄了?」我過去打算安慰她,結果被她拍開了手。
看她不理我,我笑道:「你就說,心情這東西,是不是法則?你治療的,一直都只是她外在能夠看到的法則硬傷,然後明明治好了,可腐蝕卻完全沒有根絕,無盡放大的心之法則,依舊死灰復燃,又怎麼能斷掉這根?」
「可是」玫藥一瞬間像是領悟了過來,她看向了小女妖。
小女妖嚇得退後了一步,一臉不知所措。
我一把就將她隔空抓了過來,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不想被你治好。」
「什麼?這不可能的誰會願意自己死?」玫藥急忙問道。
「我給她下的是心毒,所以導致的是身體急速衰敗,我每次把她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用的其實只是心理暗示而已,也就是說一開始,你就沒上心,無論對她,還是對我,所以,你治不了她。」我笑道。
「所以方向一開始就是錯的,接觸聖尊那時候開始,其實我就錯了?」玫藥聽完,整個人都軟了。
小女妖也跪坐在她面前,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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