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飛花,好好淬鍊你這一身內力,雖然這不是自己練出來的,但是按照我的方法進行淬鍊,不出半個月,你就能掌控自如了,你也能成為絕頂高手了。」
「嗯。」鐵飛花點點頭。
鐵飛花用「空花葬玉」吸取了朱無視一半的功力,這足以讓鐵飛花的內功更上一層樓,而且陳堪他進入《金鐘罩》第五關時候領悟的一門凝練內力的方法教給鐵飛花,之後成為絕頂高手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六扇門新任總捕頭是絕頂高手,這樣陳堪就能安心地離開這個位面了,讓鐵飛花掌管六扇門。
其實這也是陳堪故意的,不然陳堪也不會不教給別人,正好將可以克制吸功武學的《空花葬玉》教給鐵飛花,陳堪料到朱無視會使用吸功大法了,所以讓鐵飛花去吸取朱無視的一身功力。
只不過陳堪沒有想到的是朱無視將《吸功大法》練到大圓滿,竟然硬生生地逼開鐵飛花。
距離殺死朱無視已經過去三天了,在朱無視被誅殺之後,皇帝在第一時間趕回京城,掌管大局。
皇帝也第一次向世人展示出他做為一個皇帝的手腕,很多人這才發現,原來皇帝竟然還有如此的一面,之前皇帝在世人眼中顯得昏庸無能,而現在這個皇帝絕對是一個鐵血君王。
皇帝先是一連抄了七個大臣的家,敲山震虎,然後對於其他的附逆者,也是軟硬兼施,手腕高超。
至於十大將軍,皇帝也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最後表示既往不咎,因為十大將軍這次也是迫不得已,因為他們的把柄掌控在護龍山莊的手上。
不過這場風暴還遠遠沒結束,這還僅僅是整治京城,地方還沒有清理呢,六扇門遍布各個縣,這是一個很好的資源,可以幫助皇帝做很多事情,而且對於江湖這一次皇帝也要下決心整治一番。
不過這些和陳堪都沒有什麼關係了。
陳堪催眠了萬三千,萬三千直接將一切秘密全部告訴陳堪,萬氏財富帝國的一切最後被皇帝給接收了,有了錢,皇帝做事情更加有底氣。
至於萬三千,本來陳堪打算直接殺了他的,畢竟受過他恩惠的人太多了,這留著是個禍患,不過因為上官海棠的求情,最後皇帝決定留他一條命,不過萬三千下半輩子註定要在天牢第九層中度過了。
至於湘西四鬼,陳堪也將他們催眠,輕鬆地拿到了他們的《魅影神功》以及練功的心得。
倒不是陳堪對這個《魅影神功》感興趣,陳堪是一點都沒興趣,要是陳堪有興趣的話,直接吸乾他們的功力就行了,那就自然而然地學會了《魅影神功》。
陳堪的《金鐘罩》達到第五關之後,《魅影神功》對陳堪來說連參考的價值都沒有,《魅影神功》就是將武者耗死,《金鐘罩》直接反彈攻擊,這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至於他們四個人的內力,陳堪更是看不上。
陳堪的《金鐘罩》進入第五關後,陳堪的內氣有了質的飛躍,陳堪之前連朱無視的一身內力都看不上,何況是湘西四鬼。
陳堪之所以要《魅影神功》,不過是想給六扇門的藏書樓多找幾門強大的武功罷了。
燕南天在醒過來之後,有些沮喪,畢竟一身強悍的功力消失殆盡,這換成誰都會有些失落,不過燕南天終究是燕南天,他的心態很快就調整過來了,而且聽了陳堪的解釋,他又重拾信心。
十年可以將《嫁衣神功》練到最高層,十年的時間,看起來好像很多。
不過想想能將《嫁衣神功》練到最頂層,這筆買賣很划算,這《嫁衣神功》是鐵血大旗門的鎮門神功,鐵血大旗門曾經有多少天才精英,他們從來沒有人練成這門武功,甚至連一代傳奇鐵中棠都無法修煉到最頂層,他用十年的時間能修煉到最頂層,這個簡直不要太划算。
第二天,燕南天不辭而別,獨自離開六扇門,當然陳堪是知道的,陳堪正好看見了,不過陳堪沒有去阻止,這是屬於他的路,陳堪無權干預。
除了陳堪,還有另一個人也知道了,這個人就是邀月,邀月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還偷偷地跟上燕南天……
十天之後,鐵飛花將傷勢養好,比陳堪預計的還要快,而陳堪也正式將總捕頭的職位交給她,對於鐵飛花擔任總捕頭,六扇門的人都沒有什麼意見。
在六扇門中,資歷和武功能和鐵飛花相比較的就只有劉獨峰,不過他覺得有些累了,不想在奮鬥在第一線了,想要退居二線,不想爭搶這個總捕頭的職位了,劉獨峰都沒意見,其他人就更沒有意見了。
江湖人士對此就更沒什麼意見,鐵飛花的行事風格比陳堪要溫和得多,聽說陳堪退休,鐵飛花繼任,很多江湖人士差點沒有放禮花慶祝。
皇宮,御書房。
「你真的要走嗎?」
「是啊,之前答應你的事情,現在哥已經都幫你完成了,我該走了!」
「……」
「你要好好做一個好皇帝,哥哥答應的事情已經完成了,現在是你實現你的承諾的時候了,你答應的事情也不能食言啊。」
「嗯,我會記住我的承諾的,開創一個千古盛世。」
「希望你能永遠記住你這句話,要是哪天你忘記了這個誓言,小心哥哥我回來打你。」
「放心,你沒有見到我的機會了。」
「嗯,那最好。」
「……」突然陷入安靜了下來……
「好了,我也要走了,臨走之前,給你留點東西吧!」說著陳堪手指在虛空中一划,在對面的房樑上留下一道劍痕。
這道劍痕散發出一股難明的氣息。
「希望你每天看到這一道劍痕,就想起你自己的承諾。」
「嗯。」
「好了,我走了!」
「哥,你還會回來嗎?」
「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回來。」
「那你就永遠沒機會了!」
「那最好,我可不想再看見你。」說著那人就消失了,御書房中只留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