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這個季節睡懶覺是再愜意不過的一件事了。
微風不燥,空氣濕潤,蜷縮在被窩裡真的是拿千金都不換。
殷慕清說完這句話就閉上眼睛似乎準備再次睡個回籠覺,畢竟她昨夜失血過多有些虛弱。
可徐子吟看著橫在自己胸口的那條熠熠生輝的大長腿是如何也睡不著了。
看著那白皙無暇的肌膚,感受著手臂上那厚實的觸感,昨晚那旖旎的光景仿佛又在心頭蕩漾。
免不了的,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
男人嘛,早晨一柱香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了。
感受著小腹處硬生生的杵進來一個物件,殷慕清緩緩睜開眼睛。
她向下瞄了一眼,然後湊近花靨在徐子吟的臉頰上蹭了蹭,抿著小嘴嘟囔道。
「小混蛋,還沒吃飽啊?」
輕咳一聲,徐子吟老臉一紅微微弓了弓身子,訕訕回道。
「正常生理反應,正常生理反應。」
「是麼?」
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殷慕清咬著紅唇身子如同一條游魚一樣向下滑去。
仿佛知道她的意圖,徐子吟連忙拉住她。
「別。」
「你昨晚才那個對身體不好。」
一把握住把柄,殷慕清揚起皓首笑道。
「小弟弟,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只有累壞的牛,可沒有耕壞的地。」
這句話仿佛某種信號,一瞬間天雷勾動地火,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了。
…
…
雲雨之後,徐子吟躺在床上眼神直直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上。
殷慕清則躺在他的懷裡,玉手停留在他的胸口處輕輕的滑啊滑。
不得不說,殷慕清的戰鬥力確實很強。
明明也是第一次,卻能和徐子吟斗個旗鼓相當,有時候甚至還能反客為主。
女性在男女一事方面確實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而徐子吟初嘗此味,食髓知味,聖賢時刻一過,感受著胸前的指間撩撥,心中的慾念又洶湧澎湃了起來。
娘的。
這都尼瑪快中午了。
再這樣下去,怕是今天一天都別想下床了。
強迫著將視線從那聖光之中移開,徐子吟手撐著牆壁走下床。
床上的人兒拖著下巴安靜的看著他,看著他那窘迫的模樣,忽地嘴角泛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小弟弟,我記得你上次不是和曼姐說你戰鬥力很強麼?」
「這才幾次啊?怎麼現在就開始扶牆而出了?」
嗯?
一聽這話,徐子吟那正在穿衣服的小手猛地一哆嗦。
「幾次?」
他回過頭來麵皮一陣抖動。
「殷慕清,你當我是牲口啊?」
「昨晚到現在你自己想想搞了幾次了?」
「就算是牲口也得給人家休息的時間吧。」
徐子吟越是這麼強烈的反應,殷慕清就越是覺得有趣,她掩著小嘴咯咯直笑,胸前的波瀾壯闊帶動著床單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徐子吟走出臥室。
直到徐子吟離開,殷慕清這才渾身瀉力的癱軟在床上,好看的眉頭緊緊蹙著。
哪還有剛才在徐子吟面前耀武揚威的模樣啊。
說到底,女性雖然恢復的很快,可殷慕清畢竟也是第一次,就算她身體素質再好,也受不了這接連不斷的征伐。
一直強撐著也不過是為了讓徐子吟獲得更完美的體驗罷了。
殷慕清暫時是無法下床了。
做飯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徐子吟的頭上。
由於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徐子吟乾脆早飯午飯一起做了。
簡單的做了幾道小菜,又跟著菜譜熬了一鍋滋補的湯,徐子吟擱在餐盤上走進臥室。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徐徐灑落進來。
殷慕清抱著被褥正眨巴著眼睛盯著他看。
「看什麼看,昨晚還沒看夠啊?」
「趕緊起來吃飯,吃完飯再繼續躺著。」
沒好氣的撂下一句,徐子吟把餐盤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殷慕清嘟著嘴巴撒嬌道。
「小混蛋,你餵我,姐姐沒力氣了。」
「喲?」
一聽這話,徐子吟瞬間就樂了。
「剛才那得瑟的勁呢,怎麼現在要人餵了?」
話雖如此,不過徐子吟還是輕柔的坐在她的身邊,拿過碗筷一口一口的給她投餵。
徐子吟心裡清楚。
要說殷慕清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更多的還是女人那本能的天性驅使罷了。
在經歷昨夜一事後,哪怕是性格再要強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會對身邊的男人產生一股名為依賴的情愫。
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
在她們看來,事後的愛撫和親昵要遠遠比過程來的更加讓人愉悅。
但是很多男人往往就忽略了這最重要的一點。
事後點燃一根煙,聖賢時刻到來,轉頭就把身邊的女人拋諸腦後。
可他們哪裡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才是最需要疼惜的。
這個時候抱住她附在她耳邊喊上一句寶貝,我愛你,寶貝,你真美,要遠比過程中一直傻不啦嘰的的詢問爸爸大不大,爽不爽來的更讓人沉醉。
殊不知她們嘴上可能配合著滿足你的虛榮心,心中卻在罵著你是大傻逼一個。
(帶魚也只能教你們這麼多了。)
(再詳細的就要收費了。)
吃完飯,殷慕清緩緩睡去。
徐子吟坐在床邊一直沒有離開。
一夜從男孩轉變為男人,雖然徐子吟面上沒有什麼波動,甚至還和她拌嘴,但是心裡又怎麼可能這麼平靜。
相信殷慕清也是如此。
看著床上玉容驚艷的女人,徐子吟幽幽的嘆了口氣。
他知道,想要再把她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顯然是不可能了。
今天是周六,學校沒課,徐子吟也沒有出門,就一直在臥室里打遊戲陪著她。
直到兩個小時之後,殷慕清才悠悠轉醒。
她穿上睡衣,悄無聲息的走到徐子吟身後,然後趴在他的背上,小聲道。
「小混蛋,今天怎麼沒出去啊?」
「今天沒啥事。」
頭也不回的嘟囔了一句,徐子吟繼續操作著自己的英雄在塔下補刀。
「哼,口是心非的小男人。」
哼唧一聲,殷慕清在徐子吟的臉上吻了一下,繼而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往衛生間走去。
一天一夜沒洗澡身上黏糊糊的,最主要的是那味道確實有些嗆人,以她愛乾淨的性子哪裡受得了。
剛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敲門聲響起。
殷慕清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隨即打開房門。
門口站著一位約莫三十多歲的成熟女性。
馮玉娟。
殷慕清的個人助理兼經紀人。
「我說清兒,你昨天著急讓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啊?」
馮玉娟走進客廳,環顧了一圈房間隨即又問道。
「還有,好好的酒店你不住,怎麼想起來住這種地方了?」
殷慕清也懶得和她解釋,走回臥室把徐子吟昨天交給她的u盤遞給馮玉娟。
「馮姐,你把這首歌拿回公司看下具體能夠劃分什麼等級。」
「就這事?」
呆呆的看著手中的u盤,馮玉娟有些傻眼。
大老遠的讓我跑過來就是為了這種小事?
她還想再追問什麼,突然眉頭一皺,圍著殷慕清上下的聞了聞,接著臉色陡然大變。
作為過來人,她太清楚殷慕清身上這是什麼味道了。
「清兒,你該不會」
搖搖頭,馮玉娟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清兒,你現在正是事業的關鍵期,怎麼能因為兒女情長斷送自己的前程啊。」
「我並不是不願意讓你談戀愛,只是你應該清楚目前自己的身份,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我簡直不敢去想那種畫面。」
「這圈裡有多少當紅女星,就是因為有了男朋友結果一落千丈,更別說你的很多男粉絲都是因為你一直是單身的人設才擁護著你」
「你現在在蘇州拍戲,不知道有多少狗仔隊時刻的盯著你,要是被他們拍到了一些照片哪怕是錄音,我」
「不行,這個地方隱秘性太差了,你現在就跟我回酒店去。」
殷慕清安靜的聽著馮玉娟的長篇大論,隨後垂著眼瞼不耐煩道。
「馮姐,你說完了沒?」
「清兒,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
不想去扯這些有的沒的,殷慕清只是平淡道。
「他姓徐。」
「姓徐?」
馮玉娟一呆。
「姓徐怎麼了,姓徐就能」
忽地,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瞳孔猛然瞪大,隨後捂著小嘴不可思議道。
「徐,徐總的弟弟?」
殷慕清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好吧。
馮玉娟突然就開悟了。
剛才的痛心疾首剎那間又變的滿面春風。
這變臉程度變色龍來了都得甘拜下風。
「對了,這首歌就是他寫的。」
殷穆青說道,隨即又叮囑了一句。
「不過馮姐,一切按照規矩來。」
「我懂,我懂。」
微微一笑,馮玉娟給了殷慕清一個曖昧的眼神,隨即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小心翼翼的退到門口。
「那清兒你就先歇著,我這就回公司去。」
(第二更,補昨天的,碼到一半睡著了。)
(別說我短啊,我每章字數都很多的。)
(只是最近作息有點亂,更新有點不規律。)
(嗚嗚嗚,會好好碼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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