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還不快滾下去!」奚紅瑜反應過來,她是不會功夫的,自然不知道戚貴嬪是為何說不出話來的,可是,這個時候,是不能讓更多人知道秦五的。樂文小說|
秦五其實也愣了一下,他似乎是沒想到,有人會衝進來。
奚雲妝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她心裡可以說是百轉千回,如果現在動手除了戚貴嬪,以後的麻煩可想而知。
可若是不除掉,就這麼出去的話,恐怕,這後果也不會有多麼的好。
就在奚雲妝權衡利弊的時候,外頭又一陣吵雜的聲音,宮裡頭的幾個貴人全都來了,奚紅瑜就算有威名又如何,娘家的人都不算支持,在這後宮,自然做不到,隻手遮天。
所以,好多人都看到了秦五。
「皇后娘娘息怒。」那些貴人也不知說什麼,一個個的都跪了下來,好似在為戚貴嬪求情。
「啊,啊!」戚貴嬪急的用手指著自己的嗓子,可是,再怎麼樣也吐不出一句話來。
幾個貴人抬頭看看,心裡頭也大概有數了,不過,卻都沒有說話罷了。
奚雲妝眼中的殺意,也在這個時候,消失的乾乾淨淨。
如果說光看表面,也許真的是那麼巧合,就連這幾個貴人,也許是因為聽說奚紅瑜來了,也許是真的與戚貴嬪是一派的,所以急忙的趕來也許能說情。
可奚雲妝不相信,真的,有這麼完美的巧合。
而且,戚貴嬪的嗓子,奚雲妝機會可以完全肯定,不是有外人給她毒啞的,分明就是早有準備。
奚雲妝的目光是放在秦五的身上的,出現這樣的事情,她不得不懷疑秦五。
讀懂了奚雲妝眼睛裡的意思,秦五的頭慢慢的垂下來,他的心裡,多少肯定是有些難受的。畢竟也保護過奚雲妝這麼多次了,可奚雲妝不同,也許是因為白氏的死,讓她再也沒辦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一個人。
奚紅瑜看了一眼奚雲妝,現在事情鬧到這個程度,肯定不能說草草了事便可以的,而奚雲妝沉默不說話,既然沒有反對,奚紅瑜一擺手,就讓人將秦五拿下去了。
準備親自審問秦五。
「皇后娘娘。」在秦五眼瞅著就要被壓下去的時候,奚雲妝突然開口,「啟稟皇后娘娘,此人乃是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也是有品級的。」
話說到這樣,這意思就是很明顯了,要交給鳳漓來處置。
奚紅瑜沒有異議,反正這事如果嚴格說起來,她也是有嫌疑的,所以,交給鳳漓處置是最好的。
也最是能服眾的。
鳳漓那邊,朝臣都還在,所以鳳湛沒有趕過來。
在眾人到之前,奚紅瑜已經讓人先稟了鳳漓。
鳳漓心裡頭也是有數,在封后的日子裡鬧出這樣的事來,還真不能說就這麼算的了。
並且,看著似乎與奚紅瑜無關,可是,後宮裡出現男人,到底是對宮裡頭的娘娘們名聲不好的,說白了,就是懷疑誰偷人。
以前,宮裡頭就戚妃自己的時候,呼延王世子經過宮,但那時候因為人少,也沒有避諱什麼,可現在不同了,這麼多人,誰能說的清楚。
奚紅瑜就算現在剛為皇后,但是後宮出了事,她也要負責。
且,這樣的事情,誰知道查下去會出現什麼。
鳳漓本來想著讓朝臣迴避的,可是一想到也許這就是在場誰的陰謀,乾脆都留在這裡,一起聽聽處置了也就罷了。
奚紅瑜帶著眾人趕來,見禮之後,帝後二人坐在主位上。
「湛王,這是你身邊的人?」鳳漓沒有去問秦五,而是直接與鳳湛說話,當然,這也正常,畢竟,下人們做什麼事,大多是因為主子的授意。
「回皇上,不錯。」鳳湛坦蕩的應了一聲,當然,也不是說他不承認就可以的事。
「那湛王給朕一個說法。」鳳漓的目光,始終還是在鳳湛的身上。
「皇上!」戚相的聲音里多少是帶著些許的不滿。
其實是因為覺得鳳湛是狡猾的,萬一尋了一個,看上去比較合理的解釋呢。
鳳漓冷冷的掃了一眼戚相,最近,其實他對戚相已經很不滿了。
鳳湛沒看秦五一眼,直接抱了抱拳頭,「臣不知。」
鳳湛這話的意思,肯定就是沒有包庇秦五的意思了。
明白人都會覺得,秦五這次,可是在劫難逃了。
奚雲妝半眯著眼睛,鳳湛這話說的太利索了,她一直覺得,鳳湛是一個相當護短的人,這種人占有欲也很強,她覺得,無論秦五有沒有二心,畢竟,能做到秦五這個位置的人,肯定也跟隨鳳湛很久了,就算是要處置,恐怕鳳湛也願意自己親自動手,而不不是讓給旁人。
鳳漓的臉色讓人瞧不出心中所想的來,既然鳳湛說他不知道,肯定是要審問秦五的。
既然,秦五出現在王文繡的屋門外,那王文繡這邊也要問話的。
「稟皇上,此事奴婢知情。」秦五與王文繡倒還沒說什麼,王文繡跟前的丫頭,現在也陪著王文繡進宮做了宮女,在一旁跪下,倒是大有指證的意思。
「說。」鳳漓身子往後靠了靠,允許那宮女說話。
秦五與王文繡在地上跪著,兩個人都將腰板挺的直直的,這麼看上去,莫名的有些相像。
秦五抬著頭,他很像去看一眼王文繡,可現在,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的身上,他只能忍了這種衝動。
「在奴婢稟報之前,奴婢請求皇上結束此事後,放奴婢出宮。」那丫頭也是個有意思的,應該算是有膽量的。
不過這話一說,這裡頭一聽就是有故事。
一個不願意進宮,一個強留在身邊,肯定有看點。
「准!」鳳漓一點頭,也算是給了小丫頭一個定心丸。
「回皇上的話,秦公子進宮,是去看我們小姐。」小丫頭的稱呼還沒有改,不過,一想自己說錯了,趕緊改口,「看望我們小主。」
就算這小丫頭別說的沒說,秦公子這三個字,就讓人覺出,裡頭,別有文章啊。
畢竟,也不過是個侍衛,跟前的小丫頭都知道他的姓了,那跟主子不更熟了。
鳳漓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心裡頭其實是不喜歡這種說辭的,就好像當初的韋小月一樣,怎麼感覺,老是有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感覺。
小丫頭看著鳳漓允她再說下去,便直接將秦五與王文繡早私下定情的事也說出來。
大概就是在王府的時候,秦五與王文繡,那是一見鍾情,郎有情,妾有意。兩個人還交換了信物,當然,也不是什麼特別之前的東西,因為王文繡是個沒出閣的姑娘,也怕被人知道,兩個人就寫了一個小信條,放在荷包裡頭。
不過,後來,秦五走了之後,王文繡在王府裡頭地位也高了,覺得自己了不得了,然後,起了進宮的心思。
說白了,就是一個女人變心的故事。
而秦五呢,是聽說王文繡過的不好,還是捨不得,就過來瞧瞧。
這丫頭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但是,確實是在王文繡的荷包裡頭,尋出了一張紙條來,上頭明顯看上去是男人的筆跡。
如果秦五與王文繡的事情,真如這丫頭所言一樣,那王文繡可是所犯欺君之罪的!
而且,現在王文繡雖然說還是處子之身,可小丫頭也說了,兩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誰知道,有沒有做旁的事情。
可以想像,皇帝的女人,被別人親過摟過,肯定是不行的。
而且,湛王府也會受牽連,人是她們引薦進來的是。在進宮之前出了這樣的問題,肯定是要追究湛王府的責任的。
可若是這樣鳳漓也為難了。如果他受不了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那奚紅瑜算怎麼回事?直接都是懷過身子的人。
今日這事,可以說是環環相扣的,一箭三雕的好計策。
「胡說八道。」鳳湛冷哼一聲,與剛才的態度不一樣,現在,明顯是有護短的嫌疑。
「王爺,事實勝於雄辯,莫讓一些下賤之人,辱了王爺的名聲。」戚相這個時候,又出聲提醒。
不過,這一個下賤之人,說的可是別人深意,究竟是指秦五,還是連奚紅瑜一起指了?
鳳湛唇不由的勾了起來,「事實?原來戚相是這麼瞧所謂的事實的,人還真是,到了一定的年齡,就糊塗了。」鳳湛甩了這麼一句,又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秦五,「秦五你說!」
秦五一抬頭,觸及到鳳湛冰冷的目光,心思微微一動,不過,卻沒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思考,只能抱了抱拳頭,對著鳳漓稟報。「回皇上的話,絕無此事!」
秦五說的異常的堅決。
不過,還不等戚相他們指責,秦五馬上又低下頭來。「不過皇上,奴才有罪。」說完,還可以叩了個響頭出來。
「奴才收到消息,說有人要害王妃,奴才也顧不得什麼理解,趕緊趕了過去。畢竟,王妃現在懷了身子,斷不能出現上次那樣的岔子。」秦五這話,卻是連戚相也饒了進去。
畢竟,戚妃也是因此喪了命,究竟之前的事情,是戚妃一個人的注意,還是說戚府也有份,這誰也說不清楚。
戚相倒是想辯解,可是,皇帝已經默許了戚妃有這樣的罪名,他要是說什麼,也是在打鳳漓的臉,所以,只能閉嘴。
秦五繼續說道。「奴才本來不當值的,只不過主子體恤,就更忠心的對待主子!奴才就在宮外頭徘徊,就聽到戚府的兩個人談話,說戚貴嬪已經想到對策,要對付王妃,奴才一急,也就沒顧及這禮數,不曾想,正好就瞧見,戚貴嬪,自己吞下啞藥去了。」
秦五說的可以說還算是通順。
而且,秦五的忠心,外人肯定是不能質疑的。
首先是秦五身上的上,當初奚紅瑜門前爆炸,秦五是直接用身體將奚雲妝託了上去。
可以說,已經是置自己的生命於不顧了。
當然,戚貴嬪啞了的話,因為她發現了這個秘密,似乎所有人都認定了是秦五或者是奚雲妝出手。
秦五這麼一解釋,也算通順。
戚貴嬪知道奚雲妝要去看王文繡,故意與奚雲妝發生衝突,然後她出來意外,自然會讓人覺得是奚雲妝做的。
現在,秦五那邊是已經解釋完畢了。
就剩下那個所謂的證據了,就是王文繡的荷包。
王文繡看著鳳漓,「回皇上的話,臣妾並不知道,這荷包裡頭放的什麼。」
王文繡說的很平靜,不過,想想也是,那丫頭是伺候王文繡的,在王文繡的衣服裡頭放些什麼來,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當然,這兩邊也都沒有更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妃子如果是被懷疑,以後的日子肯定會不好過。
就算鳳漓有些饒過秦五一次,在這種說不清楚的情況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流言會滋長,會將奚紅瑜已經奚雲妝傳的很難聽。
在現在這樣的局勢下,其實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將奚雲妝與奚紅瑜更加的惡魔化。
將整個湛王府也會醜化!
「皇上,臣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鳳湛偏偏在這個時候開口。
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秦五的手就已經放在了那個小丫頭的臉上,然後,一張人皮面具被揭了下來,映入眾人眼中的,是一張坑坑窪窪的臉。
很醜!
但是,仔細一看,大概還能認出來。
竟然是韋小月。
這麼一來,奚雲妝大概也想到了,估計當初韋小月得了天花,竟然沒死活過來了,不過,這臉上落了這麼多東西來。
當然,韋小月能活下來,最大的仇人肯定就是奚雲妝。
都說不怕賊想,就怕賊惦記,韋小月若是一直盯著湛王府,肯定能找到機會。
尤其,當初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王府大房的時候,她更有機會,去潛入王府。
「皇上,想必都明白了。」鳳湛一笑,直接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看見韋小月的臉,戚貴嬪表示身體很不舒服,有一種很噁心的感覺。
那一個個的坑坑點點,瞧著就滲人。
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即便是臉已經毀了,但是,正常情況下,肯定還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的。
韋下月也是,她的雙手趕緊將臉護上。
奚雲妝覺得無趣,反正她壞了身子,就懶得理會這些事情,瞧著鳳湛似乎盡在掌握的樣子,奚雲妝更不會再參與,所有,都開始覺得有些困了。
戚貴嬪倒是想說話,可是現在,嘴巴講不出來,就只能幹著急。
「皇上,既然湛王的侍衛說,是戚貴嬪自己害了自己,臣妾不才,斗膽請皇上允許臣妾,將此事查清楚。」奚紅瑜在這個時候,聲音異常的平和。
「皇上,萬萬不可。」戚相連忙開口。
笑話,讓奚紅瑜去查,就算奚紅瑜不刁難,但就這麼耗著,對戚貴嬪而言,就已經是最殘酷的懲罰了。
眼瞧著,各地選上來的秀女也要到了,時間一久,誰還會記得戚貴嬪。而且,既然是調查,最少也應該是禁足。
「有何不可?」鳳漓掃了戚相一眼。
「皇上,想必相爺是不知道戚貴嬪是什麼樣的態度,本宮趕到的時候,戚貴嬪竟然對湛王妃摔杯子,本宮可不知道,誰給她這個膽子,但是,這至少,已經有製造矛盾的嫌疑。而且,本宮與湛王妃單獨說話,也是戚貴嬪闖過去的,本宮想,戚貴嬪的種種表現,也能說明一些吧。」奚紅瑜的態度已經不知不自覺得流露出來。
不過,就戚貴嬪,就算沒有說秦五之事,也該好好的管教了。
而且,秦五自己也說了,是聽見戚府的人討論,這自然有一種戚府的人故意要引秦五去的嫌疑,那麼,戚貴嬪,很大程度上,是有可能與韋小月聯手了。
這樣的計策,其實,可以說是破綻百出。
奚雲妝可以看出來,其實戚府的人,並不善於直接攻擊,而是善於隱藏自己實力,去用人。
就好像,當初的奚雲妝,現在的韋小月,她們很擅長去觀察利用那些,可能看著不起眼的人,看是,卻不擅長,這些陷害之術。
戚貴嬪那是急的啊啊的喊,可是,沒有一個能聽懂她的話的。
啊啊的多了,別人也就煩了,以至於,奚紅瑜讓人將她壓下去的時候,連戚相都沒有說話。
戚相現在是不甘心,他就想不明白了,怎麼戚府的女兒,就沒有一個能勝利的呢。
不過,戚相自己也沒想到,這事,其實還不算完。
至少,在鳳湛又站起來之前,還不知道。
「皇上,臣查到了一些。」鳳湛抱了抱拳頭,在鳳漓的授意下,將人直接壓入宮裡來。
這些人,加起來也都就有十來個吧,有普通的百姓,有商戶。
「啟稟皇上,這是臣暗中調查上次堆鞋一事,大概都是有這些人主導。但是,他們的供詞上,都有一個人是他們的大老闆,指使他們做的,而這個人,就是戚府大管家!」鳳湛說完,讓人將供詞都呈了上來。
「當然,未免戚相覺得本王是毫無根據,臣斗膽請皇上允許大理寺介入,調查這管家近來在賬房支出的銀兩,以及所接觸的人。」鳳湛這話,好像是只針對戚府大管家。
可是話也說了,是從賬房裡支出銀子,也就是說,戚府的公中是知道並且支持這件事情。
說透了,就是告戚相故意指使這一場鬧劇出來。
「皇上,老臣冤枉啊。」戚相其實也沒想到,他之前的事情做的挺隱蔽的,不過,因為上次鳳湛要求他出銀子的事,他心裡以為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放鬆了警惕,很多事情是沒有做乾淨的。
如果說交給大理寺,肯定是能查出來一些的。
「准了。」鳳漓是沒給戚相機會,這也是戚相自己在作。
是他,一次次的妄圖忤逆鳳漓的意思。
鳳湛的話還沒說完,「稟皇上,臣最近也聽到了一些對臣傷害很大的傳言。」鳳湛抬起這事的時候,表情是顯得自己委屈的。
「哦?朕也想聽聽。」鳳漓現在,表現的是非常護著鳳湛,甚至,根本看不出,他們直接隔著一條人命。
鳳湛這才說,「臣聽聞京城裡都在傳臣置國家與不顧,只顧兒女情長。臣本來不想多說什麼,可是這流言是越傳越烈。臣不去邊關之事,試問百姓如何知道,定然有有心人傳出去的,臣覺得這樣的事情,對臣傷害很大。臣斗膽問上戚相一句,戚相的兒子,以後就會做相爺嗎?」
戚相那可真是躺著也中槍,完全沒想到,現在鳳湛都還扯上他。「不能保證。」
戚相回答完,鳳湛難得贊同的點了點頭,「那便是了,怎麼從來就沒人問問本王,是否熟知兵法。誰規定,鶴王的兒子,一定就是個武將,誰規定,武將的兒子,就一定要平白的去送死。」
鳳湛的聲音是越說越高,卻也是實話。
就算所有人猜測鳳湛的武功很高,可是,鳳湛還真沒表現過什麼。
就算出過手,又沒決鬥過,誰也看不清他的真正實力來。
也就是說,你讓一個不懂兵法,武功又低的人上戰場,也還真是與送死一樣。
戚相被問完心裡頭就憋著一口氣,鳳湛這麼一問,就好像留言是他傳的一樣。反正,這種感覺,讓人很不爽。
「朕瞧著最近戚相很閒?」鳳漓果真就將目光放在了戚相的身上。
不過,也不說是針對戚相,戚相有空盯著皇帝的女人看,怎麼就沒空盯著,這些愛嚼舌根的人看。
「皇上恕罪!」戚相心裡憋屈,憋屈的要死,可還是要跪下來顯示自己的卑微。
「相爺啊,不是本王說你,你說你成日裡盯著皇后娘娘的出生看,真的沒意思啊。你說,出生好又如何,成日就知道勾心鬥角,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又有什麼用呢。」鳳湛那可真能叫個語重心長的對戚相說。
「王爺說的是。」戚相低著頭個,這次可真是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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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人家,居然木人陪,嗚嗚,咳嗽,繼續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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